尉迟景竹被迫呆在选秀场旁边的单人木屋里等待着,也着急着:烟儿啊!你快一点儿好不好呀?我可不想嫁给一个大男人!(匪匪:有什么不好?皇后唉!你就做历史上第一个男后好了!某竹:混蛋!你快把那丫头弄出来!不然老子罢工了!匪匪抛出大大的白眼:让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后台那个金碧辉煌的临时寝宫里,背对着雕龙画凤的窗户站着的男子。已换去了白衣,一身金光闪闪的黄袍,上面点缀着颗颗宝石、玛瑙…那条翱翔于云端的长龙彰显着此人非同一般的王者之气。“落。”纳兰绝懒散的走进来,“既然都准备好了干嘛还不出去?”“我看到那个女人了!”能让六月天结冰的声音,带着那种不允许质辨的语气纳兰绝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半响:“那个女人?你是说那个最近总出现在你梦里的那个?”看着纳兰落肯定的眼神,纳兰绝弯起了桃花眸:“得了吧!你肯定是想找个女人,一个还有新鲜感的女人!”
纳兰落不再说话,他不想再在纳兰绝面前提起女人,他害怕挑起纳兰绝的伤心事……
纳兰绝似乎很想转移话题:“落,我知道,你很不满意母后对你做的一切……选秀。但是想想你也18岁了,算是迟婚了唉!”
纳兰落回头看着他幸灾乐祸的脸,似乎在说:唉,可怜的娃儿,战乱都不怕,却被女人乱了阵脚……
纳兰落斜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母后知道了你的脾性,你以为现在以你的20岁高龄还会这么自由自在的胡混吗?!”
纳兰绝眨巴眨巴桃花眸:“呵呵,落,你是在嫉妒吗?不如……”说着,他的手轻轻的附上了纳兰落的肩头,一双眸子含笑看着他。
纳兰落轻轻抖落了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你少在那儿幸灾乐祸,你以为今年母后会放过你吗?我的皇后是内定了,你呢?听母后的意思,好像今年也得给你找一位了!”
“我?”纳兰绝惊慌失措,“不……不是吧?……”
纳兰落无奈的耸耸肩:“唉,没办法,谁让我们每个人在母后眼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母后也只是想让我们的不同遗传下来而已。”
纳兰绝呆呆的看着纳兰落得意的走出门:惨了!
眼看着女士们一个接一个风姿绰约的走上台,又潇潇洒洒的走下台,呆在场地外围那间木屋里的尉迟景竹都要疯了,只得默默祈祷:“烟儿啊,烟儿啊,你快点儿回来啊……”(某匪: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似乎古代真的不存在上帝,很快就轮到了被排在最后的“尉迟烟儿”,坐在看台上的纳兰落急切的用眼神搜刮着周围,弄得周围的大小姐们以为他在偷瞄她们,都羞涩的低下头……
“绝,还……还有几个?”纳兰落急切的问道
身旁的纳兰绝仍然没把目光从那个木屋上收回,悠悠的说:“别急,马上就结束了,你的内定皇后在最后一个!”
听着台上的大太监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喊道:“最后一位,尉迟烟儿!”
纳兰落的目光立刻锁定了那间木屋:或许……她是我的皇后?
纳兰绝也是一脸玩味的锁定那个木屋:尉迟景竹?……
尉迟景竹却在木屋里急的冷汗直冒,斟酌了半天还是推门而出,就在他出门的那一刹那,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台下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个皇后?”
“长得蛮漂亮的……”
“是啊,长得真娇嫩……”
但是在纳兰落看清他脸的那一瞬间,半闭上双眸,遗憾的摇摇头站起身走出了选秀场……
纳兰绝也跟着站起来,但是眼神仍然停留在尉迟景竹的身上,可能由于紧张,尉迟景竹才刚迈出一步便摔倒在地上,成大字形趴在地上……
纳兰绝“扑哧”笑出了声,好看的桃花眸弯成了月牙状,慵懒的抬脚离开:尉迟景竹……我吃定你了!
尉迟景竹已经认命了,决定以死选秀,刚想抬脚上台,却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旁边冲过来一个粉色的身影,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便冲回了木屋……只留下一场(包括太后)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这个瞬间消失的“皇后”……仿佛时间在这一时刻停止了……
尉迟景竹看不清眼前的烟儿,只是感觉烟儿在疯狂的扯下他身上的衣服,瞬间便只剩下白色的内衣,尉迟景竹还是很开心:“烟儿,你终于回来了!”
“别说那么多了……把头饰给我!”烟儿火急火燎的吼道。
尉迟景竹眯着眼睛,胡乱的在自己头上乱抓一通,递给她,烟儿摆弄了半天,嘀咕道:“我靠!古代的头饰这么复杂?!”
一着急,烟儿将手里的头饰摔在身后,将头发轻轻的散在身后,缕起一撮头发用发簪别在脑后,便走出了门……
她的一出门,全场的人只有倒吸气的份儿了,丝毫忘记了她的容貌跟前一个的不同,也忘记了她一进场将“前皇后”扯进木屋的失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