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老付,我敬你一杯。不为别的,就是这句我认识你四年以来,唯一的一句人话”丰不平举起了酒杯。
“好,好,同饮同饮”付精山才不会因为一句话爱不爱听而翻脸呢。一共就三个人他需要这个临时的帮手,而又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也是不得不听这一句了。
看着付精山那强作的笑容,丰不平可不是一般的得意了“老付,你说咱们从哪里开始呢?”
从哪里?付精山确实是看不起丰不平的智商,但是他也知道丰不平能混到今天绝不可能连从哪里开始都不知道。“丰兄,你也拿出点诚意好不好?这从哪里开始还用说吗?”
“当然了,现在太子手下的三烛书会的三爷在林之平手中跑了,咱们呢?咱们可是狗屁也没有。当然也许你手里有点道道,可是我手里却是一点道道也没有。所以要问你从哪里开始,冯争手里有没有货咱们知不知道也没有用,他又不会把道道给咱们”丰不平一边说一边夹了个过油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付精山看着那粒过油花生米离开了筷子,在空中翻滚着挣扎着,然尔却回天乏力的落入了那个本该是一般人的脖子位置,现在却是丰不平的嘴。付精山感到心疼和无奈,到不是那过油花米,而是与那过油花生米一般命运的线索。
“丰兄,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让咱们的合作有一个美好的开始,我把我手中唯一的的线索拿出来,我们一起利用好这个线索也许就能赶在冯争前面作出一些漂亮的事,让房先生不再只看好冯争一个人,你看怎么样?”付业山嘴里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两把精制的飞刀放到桌上。
这两把飞刀却实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这不是普通的飞刀,因为这刀根本就是握在手里当匕首用的。而且这刀只有一面是锋刃,而另一面是向锯一般的利齿显然是为了弥补锋刃的不足。
傻子也知道这样的飞刀大唐也不会有几个人用,打造这飞刀的人也不会多,所以排查起来还不算是很容易的。丰不平眼睛一扫就知道这就叫手下人所说的那两把飞刀了,只不知道为什么杜如晦的人没有找到却让这个付精山给找到了,单凭这一点就说明付精山在细致程度上比杜如晦手中的林之平要强得多。
“我去找作刀的人”丰不平从手怀里取出倒模用的胶土,拿起飞刀用力的在胶土一按“刀我就不拿了。留下印就行了”说完把胶土又放回怀里。
付精山从看到丰不平从怀中取出胶土的那一刻起,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原来这个看着呆头呆脑的丰不平早就算到了一些事情“丰兄,咱们之间在挤走冯争之前可是不能藏私心的。你怎么知道我有这飞刀的?而且你好向算准了我要找你合作对付冯争”
丰不平笑了,但是却没有一丝得意“付兄,四年了,咱们可是在一起共事四年了。你是一直和我过不去,而我也没能把你怎么样。咱们还是互相有了解的,而冯争显然与你我都不是一路人。而且他近来可是屡屡得手抓杀太子手下人数不少,尤其是近来他破获了太子手下的三盟会这个暗藏于长安城边的军事组织。而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晓那就说明你和我一样对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
所以你心里也不清楚冯争手里还有什么道道,这就使得你不得不来找我合作。而你一定清楚如果我手中有什么线索主不会去抢林之平要抓的人。而这合作总要有个开始,你明知我没有线索还要提出合作那就只能说明你有线索。
如果你手里有抓到的人,你根本不会与我合作,合作就说明你最多有个物证。而这物证溯源又正是我的长处,这物件要是在你手中时间长你早就提出合作了。而近来就只有三爷飞刀射出这一件事,你近期所得当是这飞刀了。
三爷做事一向谨慎,而这出手飞刀不直接一刀穿喉却是要划破咽喉而过,就说明他不想把刀留在尸体上。而据我的人回报死人脖上的刀口是斜的由下而上,我看事发之地,知道那两把飞刀必是三爷算好了角度打出的。
为的就是让刀最后飞入枝叶之中不便寻找。而现在你却找到了,付兄你在我这力到底按插了多少人?连飞刀射到树上的事你都比我先知道,你说咱们往后的合作怎么能不藏私心?不过你放心,挤走冯争,我必然帮你,就向是你说的那个一旦挤走了这个冯争,那时咱们再争这个位子,现在要精诚团结”丰不平一直到说完,也没有露出一丝得意。因为算到付精山的合作,这对于他来说是件简单的事。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江湖杀手。对于任何江湖兵器全是十分熟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对于物件溯源拿手的原因。
“丰兄,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你就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付精山听完丰不平的话心沉到了谷底,这个丰不平表面上什么事都不认真。可却是什么事全极其认真,包括对于他付精山的判断也是这么的精准。
丰不平知道很多付精山不知道的事情,先不说别的,只说这把飞刀。从付精山把飞刀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把飞刀的主人是谁。也知道这飞刀主人的样子,甚至他知道应该是去哪里找这个人,只是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付精山只要是去了就不用想活着回来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飞刀是四年之前,那时他还在岑城帮宋家作事。他记得太清楚了,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欧阳家大小家黑衣黑马锈荣战刀单人匹马的奋战之间就为欧阳家夺下了一个码头,而她同来的一年青英俊的高手也是一把长柄战刀。只是他一直未用。
飞刀,这个年青高手用的是飞刀。无论远近,无论动静刀发人亡,一刀一命。黑马上画的阴森白骨配着那森然白骨战袍,冷酷的眼神,让他现在想起来还后背发凉。那一天是岑天的恶梦,码头上刀光闪动,人头翻滚。伴随着飞刀激射的破空之声,他相信那一天岑城是在地狱中度过的。
飞刀,就是这样一把飞刀射穿了一张盾牌把围攻欧阳家大小姐的万长顺的脖子射个了对穿,余势不绝又射一人才坠入河中。
飞刀,这样的飞刀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催命符。但是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付精山,还不是时候,因为付精山付责抓人。只要再过上几天说出结果,付精山必会去抓人,那时………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