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睡不着的人的人还有很多,而且他们之间并不遥远。也是在长安,丰不平也没有睡着。伤口的疼痛绝对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刺客怎么可能永远不受伤?所以他对伤痛的忍受能力也远远要高于一般人。
真正让他睡不着觉的原因是他知道以房玄龄的脑袋来说,自己早晚要被他怀疑的,如果是平时还好,可是现在房玄手下的三个得力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了,房玄龄决不会让自己看出他的怀疑,也不会让自己知道他正在调查付精山的死因。
这也是正是房玄龄的厉害之外,这样无论记玄龄调查出什以,自己也无从知晓。而且也不知道房玄龄离正相还有多远,而其中最为紧要的是房玄龄会不会怀疑自己与三爷或是书院有关系。如果是那样那么房玄龄会不会利用自己来传递假情报,又或者是房玄龄利用假情报来试探自己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与其等房玄龄没事找事的来折腾我丰不平,不如我不先找个事来折腾折腾你。丰不平一边想一边觉得第一步要办的事情就是让房玄龄知道长安之中还有一股新的暗伏力量,让他为这个情去废废神,别没事把精力用我身上,受不了呢。
另外一个问题是,自己决定留在这里也是突发奇想的。那也意味着自己并没有事先制定一些与外界的联络方法与通道,三爷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找到这里来,现在唯一可能和方法就是让自己快一点好起来,那样就可以与三爷,紫蓝,建立起一个安全高效稳固的情报通来交换情况或是传达事情。
无疑现在这种情况是非常糟糕的。所以现在就要有所行动,在房玄龄有所行动之前就要给他找点事做,让他把一部分精力放在防止杜如晦的栽藏上。
丰不平算计着,现在冯争的死对于房玄龄来说最为奇怪的。所以现在最为可行的就是让房玄龄以为是杜如晦对付他房玄龄的第一步,或者把冯争的死说成是杜如晦认定是冯争通纵火之人,而下的手。无论哪一样都可以让房玄龄忙上一阵子了。
“你们两个,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丰不平看到了门外那两个守卫走了进来才说“你们看哪底是谁杀了冯先生?就是瞎聊这屋的话出不屋随便聊聊”
“丰先生,要是小人说的话。冯先生死得有点不明不白,远的不说,就说近来的大事。杜先生新军兵营军械库起火,是一件大事,接着就是冯先生遇刺。只能说是这两件有关系”瘦子马思克才不理会边上的同伙直拉他的衣袖呢。
丰不平心里得意起来,如果这个负责守卫的马思克都想到这点,那么房玄龄没有理由想不到了。这可是让我的计划变得容易了一些。
“可是我们以为是冯先生在新军兵营被烧之前就有了一些纵人之人的线索进而在追查之中暴露了身份,所以纵火之人才会因为担心冯先生继续追查而杀人灭口了。只是这杀手也太强悍了一些”稍胖的恩思格补充着。
“你们这到是一个新观点,按说冯先生要是发现了纵人的些线索也是应该立即报于房先生,而房先生则会立即通知杜先生以策应对,却怎么会不上报而自己行动呢?”丰不平可是要绝对杜绝这个观点的。否则冯争生前的所有行动都将得到继续,其中就包括监视着书院与三爷经常出没的唇留香与迎春边上的小巷。
这只是自己知道的。而更棘手的问题是只有天才知道冯争这小子活着时还在进行着什么样的行动,以及这些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丰不平知道,有一些行动表面看到的和实际要达到的目标是完全不同的。还更为深藏的计划是由一系列行动互相掩护,只有计划的制定者才知道其真实目的是什么。更何冯争在这制定这种以系列行动方面是他们三个中最强的一个人了。
现在冯争的死,从一些方面上说,对于现在还活着的这些人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谁也不知道他那些错综复杂的行动计划后面的真实用意是什么。再深一步想,那么这个冯争会不会是李世民派进来的探子呢?如果是,那就太恐怖了。然尔现在,对于丰不平来说首先要知道另外一些事情“这个想法不错,据你们所知,还有谁是这样的想法?”
听着丰不平的问题,马思克立即做了回答“丰先生,所有原来冯先生的手下全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们好向是得了冯先生的充许而故意向外透露出这些消息的。”
丰不平点了点头“欲盖弥章,好哇你个冯争。要不是我这马恩克兄弟与恩思格兄弟识破了你的技俩而来告诉我,我还真就相信了。你们两个人大功,大功,你们两个人可是立了大功了,升官指日可待了”
看着两个人那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丰不平心里暗笑:嘿嘿,你们两个人的话从现在开始就成了冯争私通纵火之人的证据了。有了这个证据,加上三爷说杜如晦已掌握的什么东东,冯争你是翻不了身了,虽然你死了,但是还要麻烦你一下给我丰不平帮个忙,他日你周年之时,我必以水酒敬之。
“你们两个原是不笨,听我说。你们身份低微有些事你们虽有疑惑,但是你们不敢说出,比如这件事。冯争正的有可能在杜先生新军兵营失火之前就有所知晓,但那决不是线索而是他通敌了。你们想想,如果他有线索,以你们对冯争的了解,他会坐视这么好的升官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吗?
再有就是冯争一定是把情报卖给了纵火之人,然后在纵火之人离开兵营后,冯争又以抓他归案为由,敲诈于他,而这时纵火之人为了避免长时间受治于他,才令杀手前来,将冯争杀死。冯争只是没有想到那人会对他下手罢了,所以他才会散布出他有了一线纵火之人的线索的消息,这样以便于他敲诈不成时好可以立即以抓人为名杀之灭口。
其实这冯争这点技俩是骗不过向你们这么心细的组员的,只是你们由于官阶过低所以不敢直说,怕引祸上身。不过今天你们两个能向我说,足以证明你们对朝庭的忠心了。我明天一定要上报于房玄龄先生,以表彰你们,细于分析,敢于直言之功。
我们一日之内连失两名管代,我看你们两人就是这新管代的不二人选。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尽忠职守。但是你们也要记住直言之时可是选对人的,否则就会被认为给长官告黑状,可不是好玩的”
两人听着丰不平的分析确实是有一些道理,然后又听到丰不平说这一切全是他们两人变相直言,甚是有功,更有可能升为管代一职,那乐得菊花都开了。他们两人一个是付精山手下,一个是冯争手下。两人本来在原组织是不受重用的两个人,没有想到到丰不平掌权时他们时来运转了。
叩首谢栽培那是必须的。更为重要的是,床上的丰不平很看重他们。现在三个组只就是丰不平一个官,那丰不平一句好话人就得升天,直不平一句坏话人就要送命。偏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候,他们两个却是要一飞冲天了,哪有不高兴,哪有不立志为丰不平卖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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