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睡不着,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从他们口中我听到了一件事,事关冯争与杜先生新军兵营起火的事。我想还是应该尽向您禀明此事,以免杜先生以此生事,那时先生您就被动了。”丰不平说着用手指了指门口的马思克与恩思格“就是这两个胆大心细又敢忠心直言的人向我说的。”
房玄龄回过头,看了看这两个人一个是付精山手下的,一个是冯争手下的,没有一个是丰不平手下的。这也让他更了一得信认,毕竟这么短的时间丰不平还来不急编造谎言。
“他们说什么?”
“他们是从侧面说的。他们反应冯争对于杜先生的新军兵营起火一事,事先是知晓的。只是冯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冯争没有向您禀明此事”就这一句丰不平就看到房玄龄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也正是他想要要的效果。
于是他接着说“他们初时以为冯争会有什么举措来阻止纵火的事情发生,以便抓人到手好向您夸功领赏。可是就在纵火事发那一天,冯争却把手下的人全部调离了杜先生的新军兵营,去监视三爷了。我听到这里时,本以为冯争情报有误他以为三爷会去放火,结果是三爷根本就没什么行动。
而新军兵营大火之后,冯争也没有向您禀明纵炎之事。接着他就去过一次安次北街的一个小胡同里,回来时就被人追杀。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天下哪有匪追兵杀的事?所以小人以为些事极不寻常”
房玄龄听到最后心里已是隐隐觉得这个冯争必是死于纵人之人派出的杀手了。
“会不会是冯争去刺探纵火之人下落而被动人发现,导至追杀呢?”房玄龄故意说了这个不太合理的可能,以使丰不平说出他真实的想法与分析
“先生,这其中不合理之处还有很多。先说最后,如果冯争需要刺探情报,大可不必亲自去,此其一。
如果纵火之人还怕官府的捉拿,虽然他们会追杀,但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追到这里杀人。此为其二”听着丰不平合情合理的分析,房玄龄的心里开始发凉了。
“那么你以为是什么原因,这匪人才如此大胆呢?”房玄龄有些不自在了。
“先生,小人分析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宁可承担这杀人的罪名以一人性命来完全挡住别的罪名。而且,他们很有把握冯争没有把此事向别人说过,否则就是杀了冯争对他们的帮助也不是太大的。他们不如立即撤出长安,因为一但官府真要抓他们,就是武功再高也没有用。”丰不平也很聪明的没有把所有的分析一次说完,以免房玄龄从中起疑。
“你说得不错,他们必是知道冯争没有对别人提起此事,才会如此不惜折损如此高手来追杀冯争,可是他们又怎么能确定冯争没有和别人说起些事呢?这可不是能凭空猜出的”房玄龄果然是上了套。
丰不平摇了摇“先生,您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们暗伏组之间的彼此不合。可一是冯争已死再无利益可言,二是小人以为此事过于重大。所以小人才冒惹先生不快而直言了。小人以为冯争根本就不是去刺探什么情报,而是去敲诈他们的。
只有这他去敲诈他们,他们才能知道冯争暂时没有把这事与别人说起。否则他们必是会立即撤出长安。又如何一心要杀掉他呢?他们一定是知道这冯争一死长安除了他们就再无第二人知道他们的事了。先生您看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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