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电话里传来孙成生愤怒的拍桌响声。“真是畜生,妄我教了他这么多年厨艺,没想到是引狼入室,这是造的么孽啊”孙成生仰头长叹道。
易云连忙说道“孙叔你先别忙生气,现在生气也没有用,我们要想办法把覃海给抓住,这样才能给你和婉婉一个交待”。
孙成生又在电话里说“现在我就去报警把李玉莲和覃海给抓了”。
易云连忙说“现在报警没有用的,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我们都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是在谋财害命,孙叔我们必须冷静,不能因愤怒而失去了理智”。
“小云啊,我现在心情很乱,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我现在恨不得亲手掐死覃海这个王八蛋”孙成生咬牙切齿地说道。
“孙叔,你先别生气,心平气和地听我说,首先你要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工作,对于李玉莲你要时刻防范,但不要让她察觉出任何异样,今天她没有下手,估计这一两天肯定会下手的,覃海已经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碟,你只需要如此……”易云劝慰孙成生,一边又教孙成生该如何去做,把初步订好的计策给孙成生一一说了出来。
“好没问题,我再忍两天,等抓到覃海那个王八蛋我非把他的卵蛋给打出来,连我女儿他都下得了手,真是天杀的”孙成生悔恨地说道。覃海是他招的学徒,却没想到自已亲手教了几年的徒弟居然就是毒害自已女儿的真凶;不但如此,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想利用美人计谋夺他的家财,当初他真是瞎了狗眼,把这白眼狼给招进了餐厅。
“好了,孙叔你一定要忍耐,有什么变化我会给你电话,千万要注意,别露陷了,我先挂了”易云再交待了一声就挂电话了。说了这么久,他真的累了,刚刚几乎都忘记自已还是一个伤病者,只是一心要把孙成生的危机给化掉而以。
肖文雅刚刚就一直在听着易云说的话,虽然小声了些,但她还是听得比较清楚的“小乞丐,那个覃海究竟是什么凶神恶煞?居然让你如此费心”肖文雅只是听了易云电话里的交谈,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才有此一问。
“让我休息一会,让我好好想想,等一下告诉你”易云幽幽地说了一句,静静地闭起了眼睛。
肖文雅望着易云失礼的行为,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是怜惜地帮他轻轻地拉上了被子“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了”。她知道他很累了,因为他此时仍是重伤病人,她能理解的。
……
清晨,缕缕光线透过窗户,点点光斑洒在房内;插在花瓶里的鲜花再次绽放出迷人的光彩,香气似乎就在这一刻弥漫了整间房子。
易云一夜睡得很香,很沉,这时才幽幽地醒了过来。
本来他还可以继续睡下去的,但是他很急,急得不知该怎么办了。人有三急嘛,从撞车到现在他都没有去“嘘嘘”,他现在就是被憋得紧了才醒了过来。
还好,此时肖文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保温饭盒“你醒过来了啊,我给你煮了早餐”肖文雅摇了摇手中的保温饭盒说道。
“谢谢你文雅”易云感动地说道。你来得太急时了,可是旋即一想,文雅可是女生怎么抱他去“嘘嘘”呢,郁闷啊!
“来趁热吃”肖文雅盛好了一碗粥,准备递到易云面前,旋即一看“噢,你还有伤在身,我先扶你起来,我喂你”肖文雅仍是军人,对男女肌肤之亲这方面相对豪放一些,她以前可是经常与男士兵一起训练的,当然这可不能说明她是比较随便的女孩。
肖文雅一手扶着易云的头,一手搭着他的后背,正要出力把他给扶起来,定眼一望,只见盖在易云身上的被子中间凸起来了,就像在平地上突然浮现的“小山丘”一般耸立着“咦,你被子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肖文雅没来得及细想,搭在易云背后的手抽了出来,往那“小山丘”抓去。
“不要”易云随着肖文雅的动作望去,急忙叫道。可是,易云叫得还是迟了。
肖文雅的手已经抓住了“小山丘”“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硬邦邦的?”肖文雅不解地问道,手里还用力抓了一下。
易云的脸已经全绿了,心里苦笑道“大小姐,高抬贵手,再用力一点就飞出来啦”,易云都快要哭了,现在他不能动,不然一定非要把肖文雅就地正法了不可,孰可忍,孰不可忍,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肖文雅望着易云那张苦脸,手里又再次捏了一下“小山丘”“啊”这下反应过来了,赶紧松开了手,惊叫道,整个人转过身去,不敢再看易云一眼,脸上的红云漫延到了颈脖,心里啐了一口自已,太不知羞耻了。
“那个文雅,能不能帮我叫个男士进来一下”易云被肖文雅抓过之后,都快要崩溃了,他实在快憋不住了,只能开口向肖文雅求救道。
“干嘛?”肖文雅依旧不敢面对易云,背对着问道。
“我想……我想去厕所”易云委屈得像个小姑娘,说完之后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我还怎么见人呢,真是羞死了,一个大男人的对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来。
肖文雅听了易云的话,了解到易云的意思,赶紧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
解决了三急后,易云整个人轻松多了。本来肖文雅想喂易云吃早餐的,可是易云觉得自已右手完全可以动,所以坚持自已来了。
肖文雅也没有坚持,谁叫她抓了人家的“小山丘”,她现在还红着脸,跟本都不敢面对易云。心想,一大清早就想着那捉氅的事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让易云听到,那个喊冤啊!这可是男人的生理因素,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大清早基本上都会一柱擎天的,如果没有这种现象的男人可就惨咯。
“文雅你是当兵的?”易云解决了早餐之后,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他从小被父亲抓去训练,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比这次还重的都有过,最多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
“嗯,你看出来了?”肖文雅收拾了一下羞态应道。
“你都是一身军装的,这还能看不出来吗?还有昨天你哥电话中也说了,他可是西南军区正营长呢”易云瞄了一眼穿着与昨天有些相近的肖文雅说道。
“那有怎么样?”肖文雅不懂易云为何说起她的身份来,反问道。
“没怎么样,就是想叫你帮个小忙”
“不帮”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朋友怎么着,朋友就一定要帮你的忙吗?”
“朋友就应该两肋插刀,死而后已”
“这是你说的?”
“书上说的”
“那我为什么要听书上说的?”
“要怎么样才肯帮?”
……
三更已更,大家给点支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