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咯吱”一声,古旧的木门被推开,收入眼底的首先是四四方方的一张木桌子,桌子上有盏看起来很古老的煤油灯,四张红木椅子安静地落在桌子的四面。
“好香!”深呼吸一口气,箬潸似乎闻到了下午刚喝的那种茶的味道。
风逸楚扫视一圈屋子,简单的一眼就能看尽,但是,却没有闻到箬潸口中所说的香味。
迈过门槛,两人走进屋子,箬潸直觉地往门左边走去。
借着屋外的光,箬潸在墙边摸到了一个类似开关的东西。
“啪!”一按,昏黄的灯光照得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他们俩这才发现原来屋顶上挂着盏灯。
“你怎么知道那有开关?”风逸楚望了眼那盏摇摇欲坠的灯,最后把视线定在箬潸脸上。
箬潸耸了耸肩,
“直觉!”
说完,居然东摸摸西摸摸,最后还摸到了桌子上那盏灯。
“喂!你看,这灯好像是件古董诶!”
箬潸爱不释手地摸着灯上的纹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风逸楚打量了下四周,不晓得哪里有阵冷意袭来,总觉得背后有人正盯着他,而且是不友好的目光。
猛转身,根本没人。
抿了抿薄唇,靠近箬潸,扯了扯她湿透了紧贴皮肤的衣服,皱起眉头,
“你衣服还湿的!”
“当然还湿了。”箬潸不假思索地回应。
“脱掉!”风逸楚不高兴地命令。
“噢,我觉得也是,脱掉会比较好!不然等下我感冒就不好了!”箬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在一位男士面前,上演脱衣秀。
放下灯,刚把衣角掀起,箬潸意识到什么,抬头看着风逸楚眼中的异彩,立马停手了,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把湿衣服脱掉。”风逸楚又命令了一次。
嘴里说着,可是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这样盯着我,我怎么脱?”箬潸苦着脸,被盯得难过起来了。
箬潸在心里嗤了一声,白痴才会在他面前脱衣服好不好。
就算她被冻死,也不会脱的。
风逸楚好看的瞳孔暗了几分,很君子的转身。
箬潸看着风逸楚居然真的转身,但是,就算他转身,她也不会脱的好不好!
现在这种天气,就算把衣服脱下来也不会干的好不好!
“喂!我脱了湿衣服,我穿什么?”箬潸戳了戳风逸楚的后背,不高兴地问道。
风逸楚又转过身来,看了看她,纤瘦的她已经开始抱着胳膊发抖了。
也是,没办法烘干,脱了衣服,更容易受冻。
但是,外面下着雨,这地方又这么偏僻。
“打电话吖!”箬潸突然猛想起还有手机这东西啊!
风逸楚一怔,摸了摸裤子口袋,双手一摊,
“没带!”
箬潸顿时满头黑线。
也不知道屋子里的哪个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哇!是不是有老鼠!!!”
天不怕地不怕的箬潸,唯独害怕老鼠。
兔子比耳朵还尖的箬潸惊慌地跳到风逸楚怀里,双脚麻利地缠上风逸楚,眼睛警惕地瞄着四周。风逸楚赶紧托住箬潸,生怕她一不留神掉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