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人站在擂台上,等待长老宣布开始就要蓄势攻击。
白俞铭远远的高亮话音传来:“这场比武希望两人都尽力施展,白萧你也不用担心会伤到宗主,本长老已决定,你若能打败宗主就会获得双倍奖励。好了不多费话,比武现在开始。”
白萧两眼精光瞧着小逸,他知道长老所说的奖励是什么,这次可真算幸运,对付这个小孩哪用什么力气,看来这天上可真掉馅饼了!
白俞铭说完坐下来后,旁边正在很期待望着这场比试的小婷,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一下白俞铭的袖衣问:“俞爷爷,你知道说一个人厚脸皮是指什么吗。”
……
场上,两人都是赤手空拳的,白萧早早就收起他那柄惯用的短匕,他可不想以大欺小,对面的对手才几岁呀,恐怕就是从娘胎一开始就练武来也不会厉害得哪去,杀鸡焉用牛刀。
杨云逸很自然站在那里,没有显出一丝紧张,笑着面向一脸睥视的白萧,坦然道:“萧师兄开始吧,尽管放马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受得我一拳。”
说的家常便饭,却是多么喷血的话。杨云逸很久没跟人动手,有点手痒痒,加上看不惯白萧这鸟样,心头来气,就故意很嚣张的说。
白萧一听就差点跌倒,好不容易哼出来一声“装逼”,也不客气,高空一跳,居高临下向杨云逸直冲下去,来势汹汹,大有要把小逸打得牙都掉落下来。
杨云还是不紧不慢的,眼见白萧钵大的拳头就要从高处咂落在他身上,陡然马步一扎,右拳直直向上一迎去。
“嘭”
两拳相遇,杨云逸还站在原处没一点走步。相对于白萧,哪受得了这如铁山般丝毫无法撼动的力量,像个断线的风筝,身体向上空划过一个弧度,再就重重掉落在擂台开外地上,这一高空掉落,真痛得白萧磨牙呶嘴,一副苦不堪言鬼脸。
杨云逸很萧洒滴,不理那些惊愕的一道道眼情,悠悠然从擂台上走下来,向着小婷那处行去。
哪料迎接的是小婷那张气汹汹被涨得鼓红的粉脸,两手紧握拳头,愤怒叫道:“小逸……好你个小逸,竟敢忽悠欺骗我,看我不把你打成个猪头。”
杨云逸疑惑的看着来势凶猛,大有不把他卸个七八块才罢休的小婷,很委腕的说“小婷,你干什么,我可没有得罪你,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你还没有说得罪我,哼!那你倒说说看,这厚脸皮是指什么!”
杨云逸这才知道原因,原来是东窗事发,小婷终于知道那个简单的词语是什么意思了,一定是长老告诉他的。
“真倒霉!”
……
最后杨云逸脚底抹油,一闪,一阵风向树林外边狼狈逃脱,哪还有刚才那种潇洒自如一派高手风范,看其速度也可堪称一绝。
……
离这场内门弟子比武又过了六年。整整六年,杨云逸从一个小孩已长成一个长像普通,略显清瘦的十五六岁少年。
六年来,杨云逸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体修的提升可畏一日千里,短短六年,竟剽升到了一个很高的线上,已然快要突破魂体。以前要几十年间的修炼想不到短短六年就已完成,或许这是值得庆贺的。但现在杨云逸就是只有郁闷,极度的郁闷!
只因他的灵魂还停留在元魂阶层,一直无法突破,这简直是悲哀,在杨云逸心里,只有修魂才是他心目中的唯一。
无论你的**有何种强大能力,何种高超武功,又或何种完美长像,但这些,都不能当成主要目的。杨云逸一点都没在意他的**修炼,修魂才是正道。
杨云逸空有一身郁闷无处可诉,想着想着就卟的一声,身子霎然跳下,扎进冰寒湖水里,一阵冰冷舒服之感传来,混浊的心灵也在这冰冷之感润然涤净。
湖上面,一身雪白如雪半米高的小冰不解的转动一下毛绒绒的头,“啧啧”一声,也学着杨云逸的样子一头钻进水里,很快水面的荡漾涟漪消失平静,再没见小逸和小冰从水里冒出。
杨云逸从湖水底面暗藏的通道左拐右弯向上游去,最后来到一处阴暗凉飕石洞。小冰一上到这个石洞后就左崩右跳,显得很是吭奋,最后嗖的一声又消失在某一处的石缝。
石洞内,杨云逸两手轻柔抚摸着一个长身扁细带有青黑色花纹古朴古味的铁盒。
铁盒里面放有两把剑,一把是用玄铁所铸,简朴笨重深青色的长剑,剑名青锋。想起青锋以前不知斩断过江湖多少武林人士的宝刀名剑,曾经也令很多人对它垂淡三尺,这些都难以忘却。
另一把剑名雪影。雪影剑长两米,剑身薄如蝉翼,飘顺如水,雪白无瑕。致今杨云逸还不知雪影是用何种材质所铸,得到这把剑是在一处雪寒之地的一所宝藏,众多金银财物的一个精装铁盒里找出来。曾经,在万马人群中,杨云逸手执雪影剑,犹如杀神,白影飘逸,所过之处就是一片片倒戈叠满的尸体。雪影虽柔软,但它的锋利削铁如泥,就连青锋还要好上几分!
想起以前手持雪影,所向披靡的杀戮,杨云逸后背的魂眼一动,显出一丝触动感觉。这是突破必经的预兆,杨云逸心里一动,难道只有杀戮屠杀才能令得元魂突破。
“看来我也是时候走出外面了,或许这样才能有机遇提升灵魂。”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