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七苦笑一下,“东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并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可是,我也明人不说暗语,这次请你来,确实是想你能够重新加入和盛堂,执掌我们这个分堂正堂主,这也是大姐的意思。”
吕少东一愣,脸色沉下来,冷冷问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管这道上的事,秋姐突然提我做这个堂主,到底是何意。还有既然我做了这个堂主,那箫虎呢,他不是一直做这个堂主吗?”
蒋老七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苦瓜状,说道:“你也许不知道,前几日的晚上,还是风平浪静的,箫虎突然遇到两个身手不弱之人围堵砍杀,最后箫虎不敌,给砍倒在地,送到医院不久就身亡。”
“箫虎死了。”吕少东听后不由一阵愕然,失惊自语。那箫虎可有不弱的身手,虽不及他但也相差不远,也是一个老江湖,却那么轻意给人砍死,可见对方的强势,看来这件事很棘手。
“这件事是虎帮的人干的?”吕少东问。
蒋老七说道:“不错,是虎帮的人杀害了箫堂主。已查出这凶手就是虎帮请来两个外地人,一个叫狼头,另一个叫恶狗。这两人都是狠角色专做杀人猎色之勾当,只认钱不认人,以前做过几单大案,被警方通辑多年。不过说来也怪,这两人杀害箫堂主的第二天深晚,在一处烂楼工地上,那狼头却给人杀死,样子极为恐怖;而那恶狗却变得疯疯癫癫起来,成为一个疯子,完全不记得过往的事。经过医院诊断,他的脑部组织已经全别损坏。这些都是警局的朋友那里得知的,这宗案子也被警方保密起来,没多少人知道。”
“哦,有这种事,这是什么人干的,不会是你们和盛堂的人吧?”
“那倒不是,我也问过大姐,她说绝无此事,我们和盛堂想来也没有这样的高手,不过这也是我们一大高兴之事。”
吕少东点了一下头,又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走了一圈,才问道:“说吧,这段时间和盛堂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万不得已的情况秋姐是不会叫我重出和盛堂的。”
蒋老七暗喜,吕少东这样问起自然是有一些松动了。看来有希望!赶忙就是唉唉亦亦的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诉说起来:“说来话长,虎帮与我们和盛堂素来交恶,成一个死对头。以前虎帮的势力不及和盛堂,一直被我们压着,这些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料不到,就是上礼拜星期天,这虎帮不知在哪找来那么多外地高手,结合他们的力量,就向和盛堂各外攻击起来,一下子和盛堂被打个措手不及,失了很多地盘,损失伤亡很大。大姐可是雷霆震怒,也下令调集人手向虎帮反击过去,这几日也爆发过大大小小的群殴冲突,惊动了警方才缓和一下,不过一直还在僵持着。刚开始的时候,虽然虎帮有了很多外帮手,势力大涨起来,不过我们和盛堂底蕴毕竟深厚,加以一向与和盛堂交好的上海马帮的联手,最后和盛堂也稍胜他们一筹。”
蒋老七顿了一下,走到办公桌上拿起一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讲:“哪料前日,香港的**社突然横空插一脚,来支持虎帮。跟着马帮又出尔反尔,退出对我们的支持。从而局势来了一个大转弯,此消彼长,很快我们就败下来,四战将的其他三位也一个重伤两个轻伤,现在和盛堂已经是岌岌可危的地步。我们广州分堂这边自然也不好过,失去了箫堂主,更是雪上加霜,被虎帮的人步步追杀,现在就轮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没有办法,大姐商议就想请你出山,只有你才能带领我们这边走出一条血路,与虎帮的人对抗。”
蒋老七讲完,有些热切的看着吕少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吕少东沉默起来,有些踌躇不定。回忆起以前日子,他心里就一阵苦笑。当他成为和盛堂的一员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愣头小青,凭着一腔热血,视死如归的精神经历了一场场残酷斗杀,一步步的走上位,见证了和盛堂的辉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他杀人从不会手软,手段也比别人更狠,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可以说过往的往事完全是用血腥拼成的,死在他手上的生命也绝不会少。直到他邂逅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那女人,他才想要有一个家,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但现在和盛堂有了危急,他应该怎么办?
是袖手傍观,还是出手相助。
普通人的生活的确是活得有声有色,也得到很大的满足,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也令他感到幸福的滋味。同时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有一丝的伤害。
但是义字当头,他毕竟以前是和盛堂四大战将最为重要一个,威望仅在秋姐之下。而且和盛堂也待他不簿,秋姐也是他最为敬重之人,是秋姐给了他这种普通人的生活,无令怎么说,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和盛堂末落覆灭。看来也唯有再次踏上这条血腥之路了!
现在他真的很明白那个老先生说过一句话:黑社会是一条不归路。
心中的决定微微定下来,问了一句:“现在我们这边还有多少个人手?”
蒋老七赶忙道:“前几日伤亡惨重,剩下的不到一百人。”
“那对方的势力呢。”
“呃,这也不是很清楚,但所见到的大概也有五六百吧,其中有一半是他们的帮手。”
“这么说我们要想反抗的话,完全是拿鸡蛋去撞石头了。”
“那是,那是。”
突然蒋老七意识到什么,他刚才说是“我们”,大喜笑道:“东哥,你、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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