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这是我妈新买给我的品牌棒球棍啊，求求您别折了！要不您试试这根钢管吧！”
“住口......把钢管给我！”
到底是跟了很久的自家小妹，安野结月犹豫之后，豪爽地接过钢管，然后......
“咔~！嘎吱~”
别人拿钢管跳舞，她让钢管在手上扭曲跳舞！
“嘶~！”
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弯折声中，人体吸尘器再次启动强力模式。
看着其他不良脸上震撼的表情，安野结月满意地甩甩手，稍微确认了一下，手上没被弄破，不用担心破伤风之后，再次开喊：
“崇高的【盥洗室之神】大人，掌管破坏！”
“崇高的【盥洗室之神】大人，掌管破坏！”
......
“我这还真掌管破坏了啊。”
何晨心念一动，暂时回到了内神域之中。
盘腿倒立在半空中，看着面板。
【神职：盥洗室之神】
【信徒：268】
【正信徒：19（点开查看名单）】
【浅信徒：121（点开查看名单）】
【泛信徒：128（点开查看名单）】
【神域：杏南松织的盥洗室+一号神社+额外426神域】
【神力：微弱】
【神明偏向：6】
【6、破坏：可以对信徒的身体以及所有物进行破坏，破坏的偏差程度较大，破坏效果与神力大小及信仰程度成正相关】
【神技：5（展开查看详情）】
【神明赐福：2（展开查看详情）】
【神明诅咒：2（展开查看详情）】
首先看到的肯定是增加的信徒数量。
安野结月本人则在最开始神力灌输之后，就一跃变成了正信徒，正信徒的数量喜加一。
而该说不说，在安野结月的恐吓式传教之下，浅信徒的数量增长竟然硬生生超过泛信徒数倍，直接暴涨四十个。
啧，谁说暴力只能征服身体不能征服灵魂？这不是征服得很到位嘛！
其他略有变化的【神明偏向】暂且不提，何晨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最新出现的破坏这个偏向上。
然后，看第一遍，懵逼。
看第二遍，好怪，再看一遍。
“嘶~这就......这个描述是认真的吗？”
好家伙，反噬确实是没有了，但是，破坏能力只能用来破坏信徒是个什么鬼意思啊！
神明的能力是伤害自己的信徒，而且信仰越深，伤害的效果就越大是个什么鬼！
这特么怕不是字母圈在逃神明吧！
“我当初，选的到底是啥来着？是【盥洗室之神】，还是【变态之神】？”
何晨缓缓在半空中凝聚出一个问号。
破坏自己信徒的身体或者衣物什么的，这明显就不是正经神明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啊。
不，哪怕是不正经的神明，一般来说，也不会这么......也最多偶尔这么干，绝对不会把这个事情变成自己的能力啊！
难道说，因为安野结月展现能力的时候，一直在破坏自家小妹的东西。
所以在这些信徒的认知之中，他这个神明掌控破坏能力的意思，就是会经常发癫把信徒的东西弄坏？
不应该吧？这不科学啊！
“我看看说明。”
何晨想来想去想不通，如果不是自己潜藏的什么特质被系统挖掘出来了的话，那应该就是他思路被带偏了。
所以，还是看看这一栏的相关系统解释，了解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
“哦~是这样的吗？”
何晨了解完之后，恍然大悟。
原来，负面的【神明倾向】与正面的【神明倾向】是不同的。
正面的倾向，在被转变成神职之前，调用的方式是临时使用，然后加倍反噬，限制的其实是使用的结果；
但是负面的【神明倾向】采用的，却是限定使用范畴的方式，也就是限制死了只能在自己的信徒身上使用。
“唉，可惜了。”
要是破坏这个倾向，也是数倍反噬的话，那何晨就完全可以当成医疗能力来使用了。
只要在信徒的在伤口上用一下，伤口扩大一点点，几分钟之后，伤口就完全恢复。
可惜，没有了反向的反噬之后，这个唯一的负面【神明倾向】就显得非常没用了。
系统给出的提示，是可以用这个能力惩罚信徒。
或者对无差别对所有信徒使用，并且告诉信徒，信仰程度增加或者传教，则破坏暂时停止，以此来反向操作增加信徒。
怎么说呢，如果是在战乱或者愚昧的古代，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传播信仰或许确实是个好办法。
但是何晨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总感觉，这个特殊的【神明偏向】应该能开发出什么骚操作才对。”
何晨无意识地控制自己在空中360度旋转，然后认真思考。
尽管直观，这个能力似乎挺负面，挺黑暗，思想比较有深度的人还能从中看出一点涩情。
但是，正所谓【神明偏向】是死的，神明是活的。
作为成功开发出人体喷射大炮这个单体/范围性杀伤性能力的何晨，他有自信通过这个偏向，开发出别的作用来。
比如说......
“首先排除掉理发吧。帮信徒理发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是有点太像个服务员了。嗯，所以，修眉，去腿毛，去xx，还有祛痘等等暂时先都不考虑。”
“嗯？祛痘的话......所以，这个能力可以往医疗的方向发展？！”
看了看描述中，当前破坏的偏差程度较大这一点之后，何晨又惋惜地摇了摇头。
至少，现在肯定还不能用来进行做手术之类的操作。
不过，或许已经可以用来截肢了？
要是精确度足够高，能做手术就好了，那样的话，何晨完全可以再弄一个【神明偏向】出来。
别误会，不是医疗之神，而是生......
“算了，在【盥洗室之神】这个名头更替之前，还是先别搞太多方向出来了，不然一介绍出来总感觉会很奇怪。”
稍微联想了一下，何晨立马将治疗、生命这一块的构想放下了。
他现在的信徒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一个是主要是女生的高中生；一个是女浴中的顾客；一个是不良少女们。
现在的他要是真的弄了个【盥洗室的生命之神】出来......
那简直就是实锤厕所生子之神了啊！
‘神明大人，你......’
嗯？杏南松织找他？
何晨心念一动，视线直接抵达了杏南松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