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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明湖回来后的某日。
一缕阳光透过窗,洒下了点点金黄。
郝独树正悠闲的躺在家中的灵木椅上,搭在灵木桌的双腿不停的晃动,眯着眼感受着些许照在面上的光芒,
嗯,照的有些渴。
端上早已泡好的灵茶享受般的嘬了一小口,发出了轻微啊的声音。
顺带一提的是,灵茶是“明湖圣境”出产的,上清府友情赠送的。
是有那么亿点点的惬意。
在他看来,这是自己在放松思维,以此来好好考虑自己的专业路线。
这可马虎不得,毕竟,不同于上辈子的志愿填报的是:
以前的对口专业说实话,真不多。
这里可就不一样,基本上选了一条道后,再去改变的,那可太少了。
所付出的代价,可比上辈子转行,转专业要大的多。
所以,需要特别的慎重,对于放松思维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啪”
郝独树在空中转了两个,然后咕噜噜的滚在地上。
当然,他或许已然习惯,除了吉奶奶,不可能是别人了。
甚至他明白,吉奶奶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个小兔崽子,不去好好研究大道选择,像一只猪妖趴在那里做什么?是不最近收拾你收拾的还是少了?”
嗯,对于上了年纪的修行者们,还是称其未来的内卷方向,哦,不
学习方向为大道,至于年轻的一辈们,更多的是以专业来称呼。
吉奶奶面无表情的教训完,看着眼前这只崽子,忍不住又想将手举起来,不过随后便缓缓放下。
听到吉奶奶这般教育,郝独树心中也是有一些小小的幽怨,自从大明湖畔回来后,吉奶奶可没少收拾他。
不知为何,脾气显得格外的大,下手显得尤为的重。
理由大多是,类似:不听她话乱跑,将女同学置身于危险中自己安稳的一批,还有什么不好好学习能被狐狸精勾了魂......
当初听到这么离谱的理由郝独树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曾有理有据的向奶奶说明学习和被魅惑毫无干系,什么不是被小狐狸勾魂,而是被魅惑了;施术者是妖皇等等一系列理由。
但吉奶奶对他说的置若罔闻,依旧是重掌出击。
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永远无法讲清道理给生气的女朋友;
你永远无法制止就是想单纯揍你的长辈。
哎,我悠闲的躺椅,有些不舍得撇了一眼那摆满零食得灵木桌。
郝独树有些悻悻的转身离开。
“你干什么去?”
感受到身后又渐渐攀升的气息,郝独树只留下一声“赵大爷”便离开的家门。
看到跑的巨快的孙贼,吉奶奶开始喘着粗气,好像有些气不过来。
......
瞅眼前看端坐着的郝独树,赵大爷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翻阅着自己手中的棋谱。
“怎么,现在肯来找老头子我啦。
听说,你小子在大明湖畔搞了个三妻四妾?
妖族人族都有,
是有一点,
我当年的风范。”
郝独树:???
随后,蚌埠住了,开始了破口大骂:“老“赵”头,你怎么回事,我像是那种人?你听谁说的,不是,我这一本正经的询问你专业问题呢。
你个老不羞在说什么东西。”
随后,作势要扑上去。
老爷子依旧是没有理会,将棋谱又往后翻了一页。
而郝独树却是被一股灵力弹飞到了一边。
“我早知道,你个老“赵”头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郝独树义愤填膺,显然,他深陷舆论风波,可又没实力去扭正这一局面。
“又不是我说的,我是听隔壁楼李奶奶说的。”赵大爷一副悠然的样子,好像十分明白的样子。
“李奶奶是怎么知道的?”郝独树不信邪。
“好像是听隔壁的隔壁楼的孙奶奶讲的。”赵大爷依旧老实巴交的回应着郝独树。
“那孙奶奶又是怎么知道的?”郝独树不依不挠的追问着。
“好像是听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楼的钱爷爷讲的。”
“那钱爷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
一番唇枪舌战下来。
郝独树:.......
怎么听着好像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的样子,郝独树有些生无可恋,试着尝试最后的挣扎:
“你直接说,从哪里传出来的。”
“都说是你奶奶说的。”老赵抬头瞅了一眼瘫痪的郝独树,一脸无辜。
郝独树:......
他明明记得,当初吉奶奶给对门苏奶奶讲的是:“他和两个女同学差点丢了性命。”
真是谣言一旦传起来,一栋楼就开始变味。
至于一个小区?
那就早离原上——缺失(确实)离谱了。
“听说你还把吉奶奶气出病来了。”
“信口开河”郝独树第一时间就反驳了这句谣言。
“呃,你要是信的过的话,以我看来,吉奶奶最近神色是越来越不好了。”赵大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郝独树。
郝独树爬起来,看到赵大爷那幅没开玩笑的神情,一下子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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