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早就知道了?”
我有些奇怪,可是看了看四周,这里也不像是遍布机关的地方,反倒是像一处笼子一般。
“当初的工匠也都清楚自己做的事情。”
我爹深呼吸一口气,“他们当然不傻,显然也想要活命,所以就做了手脚。”
“这些你都清楚?”我有些诧异,看来我爹已经将有关山中楼的一切资料都已经分析透彻了。
这一切都在我爹的计划当中,但是现在情况好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因为下一刻,整个空间里都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声音。实在是尖锐,我分明很清楚那声音就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无数道呜咽的声音,听得人一阵触目惊心,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虎子也有些犹豫,现在他抄起家伙,拽紧了身上的装备。
“很快,后面都会毁掉的,因为我们触碰到了机关。”
我爹叹了口气,眼神显得有些古怪,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爹,那工匠当初偷偷开辟的一条生路,到底在哪里?”我有些奇怪,毕竟现在我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谁也说不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嗡!
一阵强大的气息还在不断往身后弥漫,可是我回头,手电筒照射的地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难道刚才我听错了?
可是不对劲儿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可能看错的,一切都风平浪静,甚至安静得有些害怕了。
我没有想到,现在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而且好像还听到了一阵流水的声音,此起彼伏,还以为是在瀑布。
什么意思?
虎子见我有些奇怪,眉头紧皱,这时候他快速往前面石壁上爬了过去。
虎子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与此同时他往前面爬上去的时候打开手电筒,光芒一照,我看到虎子那张脸变得有些面目全非了。
他到底看到什么了?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人好像石头一样立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别大惊小怪的?”
“你看,那是什么?”哪知道虎子突然示意我,声音都变得低沉了。
整个人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我这才赶紧站在一处石碓上,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一举一动。
而且下面好像是泥潭一样,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较高,这是什么?我才发现刚才我们经过的台阶,突然全都变了,哪里还有影子,好像被什么淹没了。
“水!这地下水蔓延了?”我没有想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眨眼的功夫全都变了!
“爹,那边好像出事儿了,我们回不去了。”我示意身后,我爹好像也都有所察觉,也没有任何慌乱。
然而没有想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我爹面色一沉,微眯着双眼好像还在思索什么。
“叔,现在怎么办?”
虎子也没有主意了,整个人都变得匪夷所思,但是他看了我一眼,对前面出现的那些,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水不会淹没过来吧?”我有些诧异,不过我看到那水渍还在不断蔓延,甚至从石缝中还在不断渗透。
地下的水顺着台阶还在不断上升,很快要淹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嗡!
一阵强大的气息还在不断渗透开来,空气中绽放出幽幽的气息。
“不对,那水下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情况?”与此同时,虎子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才发现水已经顺着整个地面蔓延了,显然都渗透出来了。
而且地面也变得很奇怪,那一汪清水,原本是清澈见底,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血红色一样的东西,像是血液不断溅落出来。
流血了?
虎子大惊失色,这才从那石壁上准备下来,可是地面的水很快将周围的一切都覆盖了。
好像触角还在不断蔓延。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虎子整个人抄起手里的家伙,冲着地下那些东西砍了上去,但是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
甚至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东西。我爹只是站在一旁,身形岿然不动,眼窝深陷,难道现在我爹也都束手无策了?
他完全没有顾及到蔓延的水,都已经淹没了脚踝。
嗡!
一阵强大的气息还在不断凝聚开来,空气好似都炸开了,无数道诡异的气息还在不断闪动,呜咽之声,诡异莫测。像是有东西随时都从水下钻出来。
“你看到什么了?”
我问虎子,但是他也没有回答,只是警惕着水下的东西,一时半会儿这水根本无法褪去。
也不知道有多少从石缝中流淌出来。
“等等,你看,好像没对。”
突然我示意虎子,虎子身形一晃,赶紧往石壁上爬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因为我发现地下好像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像是铺上了一层毯子,毛茸茸的。
这是什么玩意儿,刚才水下可什么都没有,怎么眨眼的功夫都出现了?
嗡!
一阵强大的气息还在不断凝聚开来,这个时候我也顺着石壁往前面走,虎子突然示意我,手电筒一照,我现在看得是头皮发麻。
这眨眼的功夫,都变了?
原来这看似光秃秃的地下,好像张了树根一样,因为之前好像是一道道缝隙。我当然没有在意,可是没有想到,这上面的纹路看起来越来越奇怪了。
对了,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很快水下的那些东西好像是吸水饱了之后,身体也发生了一些肉眼可见的变化,越来越充盈了,那些好像是从地下长出来的水蛇一样。
这么多?
我看到地下密密麻麻不断蠕动好似蛇虫一样的东西,浑身都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玩意儿太诡异了吧?
嗡!
一阵强大的气息还在不断流窜开来,空气好似都炸开了一道口子,我们才意识到,这个陷阱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