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皱,死死盯着那石壁上的一举一动,我分明就看到一道气息从远处不断扩散,像是一条攀岩在石壁上的巨蟒一样,可是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周围也比较暗,所以看不太清楚。
而且我也察觉到,这里的情况更加诡异了。
甚至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怎么了?
我看了土夫子一眼,我肯定他也看到石壁上那不为人知的变化了,心里也有些恐惧的,但是在土夫子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甚至看起来也更加平静了。
我还是有些没搞清楚,这土夫子为什么能沉得住气,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还真有点儿琢磨不透,可是这个土夫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然而现在土夫子也只是盯着前面,眼前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就在我们靠近那两尊巨大的石像,突然,我才发现鬼牛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这玩意儿居然悄无声息停下来了,而且就在这河面附近转悠,像是在徘徊绕圈子一样。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而没有想到,事情更加诡异了,这个东西居然不听使唤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看了土夫子一眼,但是他现在也只是左右看着那石像,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我甚至看到那高三四米的石像,看起来恐怖至极啊,甚至我觉得这东西随时都要活过来,然后一伸手,我们都会被撕个粉碎。
这也太恐怖了吧?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会我们都这样吧?进不去了?”
我有些怀疑,但是看到眼前的这玩意儿还真有点儿奇怪,土夫子好像一只手还托着下巴,在沉思什么,给人一种阴森古怪的气息。
让人都开始颤抖了。
我甚至没有想到,这个人好像都变了,甚至让人都有些懵了,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到这个巨大的好似城门一样的地儿居然缓缓关上了。
这让我和土夫子有些匪夷所思,甚至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我还真琢磨不透,可是我和土夫子相互看了看,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更奇怪的是,鬼牛的那脑袋上面居然还冒着气泡,咕嘟咕嘟,这动静怎么越来越诡异了。
甚至眼前这个气泡炸开了之后,里面还散发出一阵浑浊的气息。
“不要轻举妄动。”
土夫子见我好像东张西望,就差点儿摔倒水里了,可是没有想到,水面却很平静,土夫子瞪了我一眼,我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看到什么东西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看得措手不及啊,我深呼吸一口气,匪夷所思,让人都有些窒息了。
但是河面之上,一道鬼哭狼嚎的气息,从远处不断渗透。
这里为什么变得有些奇怪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鬼牛此刻居然停在了悬崖边上,这里有一块石头,看起来还真不小,我和土夫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轰隆!我没有想到,一阵强大的气息,地动山摇,狂风还在不断肆虐,整个空间都好似被撕裂开了,我柑橘到脑袋嗡嗡作响。
我和土夫子相互看了看,然后就蹲在了石壁边上。
土夫子也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指着前面,看起来是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我们也算是走到头了。”
啊?
走到尽头了,我可不相信,因为眼前根本就没有别的通道,我抬头再看石壁上,之前那些如鬼影一样的石雕,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些人影栩栩如生,多看一眼,我都感觉到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嘿嘿!
只是土夫子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就死死盯着石壁,整个石壁都撕裂开了一道口子,里面好像还渗透出血红色的气息,没有想到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
我也忍不住好奇,但是土夫子摇了摇头,只是告诉我,现在我们可能无处可逃了。
而且还有一些很古怪的东西,甚至都让人有些恐怖了。
无数道气息交织在一起,我看到土夫子的那张脸变得惨白的,阴森恐怖的气息,就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现在,那石壁上的地面都变得坑坑洼洼了,就像是磨砂的质感,甚至还有一些很奇怪的气息,还在不断扩散,甚至下面还散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地动山摇。
狂风还在不断肆虐开来,呜咽的声音诡异莫测。
就好像从那缝隙中钻出来的,我听得匪夷所思,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看得人措手不及,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阴森恐怖的气息,就像鞭子抽打在石壁上,远处好似霹雳一样,不断倾泻而来,听得人浑身都发麻了。
可是,这到底怎么了?
我看到土夫子的脸色现在变得越来越差了,甚至身体都在大喘气,他怎么了?我有些费解,也不再多想,走到河边,只是看到水下都变了颜色。
只是这水有些粘,稠,还散发出一阵腥味,这是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阴差阳错到了一处烂泥塘,周围都是一些淤泥,沉积在四周,整个地面都抬升了不少。
而且这石碓上面的烂泥也都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如果不是我靠近仔细观察,还真的难以发现石碓里面居然还散落着森森的白骨。
这下面到底得有多少人丧命?
甚至像是战场上的残骸,一层接着一层,全都被河底下面泛出来的烂泥盖住了。
日久天长,这里就像变了模样。
而且我还只能够看到眼前这些根本就不着边际的东西,他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在看什么?”
土夫子见我就楞在河边,像是一块石头就杵在那里,他也很奇怪,还以为我怎么着了。
“没什么。”
我这才回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接着又问土夫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只能够在这里漫无边际地等着吗?
土夫子也只是苦笑着耸了耸肩,他告诉我现在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还能怎么办呢。
“那络腮胡子呢?”
我问他,但是土夫子的表情明显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