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神医怎么可能会过来先见你!”钟意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
金泊瀚可是出名的神医,被无数权贵都奉为座上宾,而叶君临呢?
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医生而已,根本无法和金泊瀚相提并论。
叶君临也知道钟意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生气而已,所以才会这样说。
不过叶君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很是自信的说道:“钟老,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就等着看,金老肯定会先来见我!”
钟意望着叶君临这无比自信的样子,气的直跺脚:“叶君临,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更不是吹牛的时候!”
“金泊瀚可是神医,无数人都将金泊瀚给当成座上宾……”
钟意是真的着急了,毕竟一旦余阳将金泊瀚给请来,给他父亲志斌,那叶君临可就彻底废了。
现在要是去给余阳低头,他在旁边在帮衬着说两句话,余阳应该不会在去和叶君临计较。
就在钟意显得无比着急的时候,金泊瀚带着余阳从外面走了进来。
“师兄……”
金泊瀚的突然进来,让钟意直接愣住了,并且到嘴边的话还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面去,脸上更是充满了浓厚的震撼和不可置信之色。
跟着金泊瀚一起过来的余阳则是一怔。
难道说钟意是金泊瀚的师兄吗?
至于叶君临,余阳压根没有去想,毕竟叶君临太过年轻了,怎么可能会和金泊瀚是师兄弟呢,更别说是让金泊瀚喊师兄了!
况且钟意和金泊瀚的年龄相仿,所以更像是金泊瀚的师兄。
下一刻,余阳便急忙开口:“钟老,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金神医的师兄,你这……”
钟意在听到余阳的话,再次愣住了。
随即,钟意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道浓厚的苦涩:“余先生,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金神医的师兄呢!”
钟意若是金泊瀚的师兄,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待着呢。
钟意这话一出,语言给直接愣住了。
钟意既然不是金泊瀚的师兄,那谁是金泊瀚的师兄?
叶君临吗?
就在余阳满是疑惑的时候,金泊瀚有些不悦的忽然开口:“我师兄怎么可能是他,这才是我师兄!”
说着金泊瀚走到了叶君临的面前,脸上带着一道浓厚的笑容:“师兄,你这身上的伤也好了,什么时候教给我飞天十三针?”
一旁的钟意满脸震撼的看着金泊瀚。
他……他既然喊叶君临师兄?
但随即,钟意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瞳孔瞬间收缩在了一起。
“飞天十三针?”钟意满脸激动的说道:“金神医你说的可是传说中的飞天十三针?”
金泊瀚看了一眼钟意:“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飞天十三针!”
钟意在得到确定后,微微蠕动了一下喉咙:“你……你说叶君临会飞天十三针?”
“我师兄当然会!”金泊瀚满脸高傲的说道:“师兄,你什么时候交给我?”
说着金泊瀚扭头看向了叶君临,脸上还带着一道谄媚的笑容,一副生怕叶君临不会将飞天十三针教给自己的样子。
此刻,一旁的钟意心中已经掀起了一股浓厚的惊涛骇浪。
他知道叶君临的医术不错,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将金泊瀚这样的存在都给折服,更加没有想到叶君临竟然还会飞天十三针。
这一刻钟意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小瞧叶君临的医术了。
要知道金泊瀚这样的人,可是都无比高傲的,怎么可能会对别人低头,尤其是叶君临这样的年轻人。
除非是叶君临的医术彻底的超越了金泊瀚,不然的话,金泊瀚怎么可能会拜叶君临为师兄呢!
“等我下班的时候吧!”叶君临淡淡的说道:“你有空吗?”
“有!”金泊瀚毫不犹豫的点头:“不过师兄,我现在得先去帮人看病,你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叶君临看了一眼余阳,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道浅笑。
余阳在接触到叶君临的目光后,心头为之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在心头涌现。
“如果你说是要给这位余先生的父亲看病,那就算了!”叶君临淡淡的说道:“我刚刚去了,但是却被人家给拒绝了!”
“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副我给他爹看病,是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
金泊瀚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了起来,并且扭头看向了余阳,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浓厚的不善之色。
“还说让我给他跪下赔罪,不然就让我横死街头!”
叶君临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金泊瀚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起来。
“你是不是也想要将我给弄死?”
余阳心头猛地咯噔了一下,急忙开口:“金神医,这是一个误会,误会,我不知道他是你师兄,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
余阳很清楚自己父亲的命就在金泊瀚手中攥着呢,若是金泊瀚袖手旁观,那他父亲就只能够等死了。
同时,若是让他们家族的长辈知道自己得罪了金泊瀚,肯定饶不了他!
但是余阳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君临竟然会是金泊瀚的师兄。
别说余阳,哪怕是换成任何人都绝对不可能想到。
毕竟两人的年龄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金泊瀚冷哼一声:“是吗?”
“金神医,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我知道他是你师兄,你就算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
余阳心中充满了浓厚的慌乱,生怕金泊瀚真的会袖手旁观,并且告诉余家的一些长辈。
如果真的到了这一步,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么说,你还是要仗势欺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医生?”金泊瀚满脸冰冷的说道:“认为我们这些当医生的,给你们这些权贵看病,对我们来说乃是荣耀了……”
“金老……”
“滚!”金泊瀚直接打断了余阳的话,冷声说道:“你父亲的病,我不会去瞧的!”
“同时我也会问问你们余家的长辈,是不是我们这些当医生的,就不需要尊严,给你们这些权贵看病,乃是我们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