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梳了两条辫子,辫子上还绑上了红绳,脸上擦了胭脂,就是一个娇羞待嫁的姑娘。
然而,等到天黑,她脸上的娇羞变成了失落,变成了失望。
“秋叶,那个柱子是怎么回事?说了今天来,怎么不见来?”冉父很不高兴。
“秋叶,柱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冉母担心的说:“你要不要去问问?”
“妈,哪有女孩子主动上门问的,我可没那么下作。”冉秋叶说。
冉父和冉母对何雨柱的条件很满意,更重要的是他出手大方,第一次上门大气的气质征服了他们。
所以,就算提亲的日子,何雨柱没有出现,冉父冉母都会给他们找借口。
“秋叶,柱子不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说不定出了什么事,你去问问。”冉母担心的说。
“对,去问问,别因为误会错过了好姻缘。”冉父也说。
冉秋叶和何雨柱见过几面,仔细想他也不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想必真有什么误会。
她看着外面天色全黑,心急,又无奈。
“爸,妈,这天都黑了,我怎么去问!”
这年头没有路灯,说天黑,那就是真的天黑。
“我也是急糊涂了!”冉母说道:“明天天亮你再去问问,看柱子到底怎么回事。”
“对,明天去问问,反正问问也不吃亏!”冉父说。
“知道了!”冉秋叶沮丧的回了屋。
话说秦淮茹装晕倒,成功阻止了何雨柱去提亲。
她被何雨柱送到了医院,医生进来瞧了瞧,秦淮茹也装不下去了,醒了过来。
“看着也没什么事!”医生说。
“医生,你好好瞧瞧,刚才她晕倒了。”何雨柱不放心的说。
“我没事了…”秦淮茹坐了起来,见医生出去了,又说:“我这是小时候落下的老毛病,会突然心痛晕倒,缓过来就没事了。”
“还有这毛病?”何雨柱猛然起身,说道:“没事就回吧,我还有正经事要去办。”
“提亲?”秦淮茹深表愧疚的说:“柱子,对不住了,本来是你的大好日子被我耽误了。”
“你少说两句,我现在还赶得及去。”何雨柱说着去扶秦淮茹。
秦淮茹拍开了何雨柱的手。
“柱子,你要是急,你就去吧。”秦淮茹又叹声气,自哀自怨,说道:“我这毛病有时候会连续发作,我想留在医院观察一个小时再走。”
何雨柱起身,想要离开,毕竟这提亲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但是,看到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留她一个认真在医院也不放心。
“你再发作了怎么办?这样吧,我给给你把棒梗奶奶接过来,让她在旁边看着你!”
“你别麻烦了,家里三个孩子离不开人!”秦淮茹一副很体谅的样子,说道:“你提亲要紧,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秦京茹表现出一副弱不禁风,随时都会被吹倒的样子。
何雨柱看着她这样,哪里还忍心走掉。
“秦淮茹,我上辈子欠你的…”
秦淮茹一听,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呵,秦淮茹,你这不是好好的?”何雨柱疑心问。
秦淮茹立马收起了笑说道:“什么好好的,我这病说发作就发作,哪里算的准。”
“行了,我在这等你一个小时。”何雨柱很无奈的说。
秦淮茹一听,心里偷笑,嘴上却说道:“这怎么好意思,耽误你提亲了。”
“行了,别说话了,你睡一个小时!”何雨柱说着还替她拉了拉被子。
这粗俗的大老爷们,居然不经意间也暖男了一回。
把秦淮茹给高兴坏了。
徐明君从《琅嬛福地》出来,满载而归。
他正准备把系统里的灵芝我放出来,见何大清一人坐在屋里喝酒。
何大清听到身后有声音,回头见徐明君,有些诧异。
“小徐,你怎么在屋里,我刚才还到处找你。”
“何叔叔,找我什么事?”
何大清摇头,说道:“这个柱子太不懂事了,要去提亲,他非得送那个秦淮茹去医院。”
“去医院?”徐明君眉头一皱,明白过来,这之前的努力都是白瞎了。
“那个秦淮茹,你说巧不巧,就在我们面前晕倒了!”何大清说着又摇头叹气。
“那能不巧!”徐明君说:“我今天找前院的老刘头问了,他有一间房空着,我借住他的。”
说是借住,其实就是徐明君私下花了钱,把无儿无女,老刘头的屋子买了下来,这种倒买倒卖是违法的,他们私下只说是借住。
何大清很吃惊。
“小徐啊,前院的老刘头抠门的很,一辈子守着钱财,能个媳妇都娶不上,他肯借房子给你?”
徐明君打趣的说道:“刘老头大概开窍了。”
“小徐,那还是你厉害。”何大清倒了杯酒,说:“小徐,你和秦淮茹的事怎么说?她现在在医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何大清担心了,怕秦淮茹影响何雨柱的姻缘,这不,想把徐明君给推出去。
“她不会有事的。”徐明君说:“她的事,以后我也不管。”
“怎么就不管了?”何大清说:“柱子这婚还得结…还得靠你撮合。”
徐明君一听,把手上的酒杯又放下了。
“何叔叔,这酒我是喝不下了,得了,我收拾收拾搬了。”
徐明君起身,只从地铺上拿了两件衣服,搭在手上,出了门,直接去了前院刘老头那屋。
不,现在是属于他的屋。
屋里被徐明君重新拾掇了一遍,再摆上从《琅嬛福地》摘回来的百合花,往花瓶上一插,整个房间都变得情调起来。
徐明君有些遗憾,如果何雨水好好的,往这屋里一站,那就更加生气了…
他把系统包囊里的东西放了出来,十来支灵芝,一大堆冬笋,两只乌龟,一桶仔鱼。
徐明君把灵芝煲了水,煲了两个小时,成一碗,他倒了出来,端去喂何雨水。
他当然想让何雨水早点苏醒过来,一个花一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