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拿着放大镜,对着玉石的左右看了十来分钟,这才罢休。
收了放大镜,从柜台里取了钱出来,很不舍的递给了徐明君。
徐明君还真就认真的数了数钱,数完了,抬头说道:“下次有什么好东西,我再拿给您过目。”
“我这一过目,家里都得掏空。”刘掌柜叹气,跟做了亏本的买卖,可还是忍不住又嘱咐道:“有好东西,先拿给我看,要真是好东西,掏光了家底也值得。”
“刘掌柜,您放心,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
徐明君起身,何雨水跟着起身,两人往外面走去。
刘掌柜见徐明君离开了,这才一拍大腿,自言自语说道:“这一块石头里面要是什么都没有,我上哪里找他去。”
刘掌柜盯着没劈开的原石心里痒痒的,就怕里面什么都没有,想要打开,可是又怕破坏…
徐明君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将刚才卖原石的钱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可没拿过这么多钱。
“小徐同学,这么多钱,你给我干什么?”
“给你买布料做表演服。”徐明君说。
何雨柱一听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
“小徐同学,你是准备让我上台表演吗?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我也是刚想好!”徐明君说:“你先在家好好练习,然后拿这些钱,回去我再给你些布票,买回来了让敏卿给你做表演服,她很有做衣服的天赋。”
“小徐同学,你简直太厉害。”何雨水又狐疑的说道:“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又懂医术,又会发明,还能卖玉石,而且还能帮我安排唱歌…”
“唱歌的事还没确定呢,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徐明君提醒。
何雨水坐上徐明君的后座,亲了下兔子的耳朵,高兴的一只手揽住了徐明君。
“小徐同学,我相信你,肯定能安排好。”
“害…那可不一定。”
何雨水就是相信徐明君,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她高兴的一路唱着歌,歌声动听,徐明君心情明朗,也跟着唱了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忧,何雨水高兴的唱起了歌,何雨柱却在家里闷头大睡。
这不,正为娄晓娥的事情心烦。
一会说要嫁给自己,一会又说要考虑,这算什么事。
娄晓娥心里也难受,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她从来没有这样牵挂过一个人…
可她倔强,不肯低头。
聋老太太看在眼里,也替他们着急,可着急也没有办法,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总得自个磨合。
“老太太…”娄晓娥欲言又止。
“娥子,你想找柱子,就找他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聋老太太说:“总比在家里生闷气的强。”
“我就不…”娄晓娥像小姑娘一样任性的说道:“我又没做错事,我凭什么要去找他。”
“哎哟…”聋老太太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说道:“这事啊,得你自个拿主意咯。”
自从何雨柱公开和娄晓娥在一起,秦淮茹就跟失了魂似的,没精打采。
不过,两天后又缓了过来。
不是还没结婚吗,没结婚就不算。
秦淮茹特别留意何雨柱的动向,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她就发现何雨柱无精打采的。
下了工,她又特意在院里洗东西,发现何雨柱直到天黑也没有去找娄晓娥,这让她心里窃喜,各种想法都冒了出来。
说不定,她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整了整衣服,又捋了捋头发,往何雨柱那去。
她像平常一样,推门就进去了。
何雨柱在床上睡,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何大清,直到脚步声轻盈的走过来,他又以为是娄晓娥。
等脸转过来,定眼一看居然是秦淮茹。
他有些意外。
“秦淮茹,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用来给我收拾了。”
“你看看,这几天不收拾,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也不顾床上还躺着何雨柱,伸手就去把压在被子下的脏衣服抽了出来,转身又把桌子上的垃圾给清理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忙碌的样子,还别说,确实像个小媳妇。
“秦淮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转来转去的,转的我头晕。”
秦淮茹走过来,站在何雨柱面前,眼里带着媚笑,又扭捏了下,看起来像是不好意思。
“柱子,你是不是和娄晓娥闹翻了?”
“你听谁说闹翻了?”何雨柱也不正面回答,只说:“这又不关你的事。”
秦淮茹和何雨柱相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句难听的话,何雨柱就算下巴抬一下,她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秦淮茹当然看的出来,何雨柱和娄晓娥就是有情况,这也是她想看到的。
秦淮茹咬了下嘴唇,笑的更媚了!
“柱子,当然跟我有关系了,你和娄晓娥闹翻了,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秦淮茹!”何雨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不会又想以死相逼吧?”
“柱子,我逼你有用吗?”秦淮茹委屈的低下头,在床边上坐下,说:“我就明白了,我们本来好好的,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再说了,那个娄晓娥有什么好的…”
“秦淮茹,你要骂我都可以,别带上别人!”何雨柱说:“娄晓娥是娄晓娥,你是你。”
“柱子,要是你不和娄晓娥在一起了,你会和我在一起吗?”秦淮茹红着脸,厚着脸皮问。
其实秦淮茹挺好的,只是不光结了婚,而且还生了三个小孩,这感觉就大打折扣了。
何雨柱不是没动过心思,但是,一想到她上有老下有小,自己就是冤大头就退缩了。
“秦淮茹,你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何雨柱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他越不回答,秦淮茹就越觉得自己有希望,她就有可能再和他在一起。
她大胆起来,一把抱住了何雨柱。
“秦淮茹,你干嘛呢…”
何雨柱吓了一大跳,挣扎着,然而,动了心的女人就跟橡胶一样,只会粘紧。
“柱子,你知道我想干嘛,我们就该在一起。”秦淮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