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燕每想到这些都会忍不住流泪。她们这些神明并不像是某些世界，虚幻缥缈，他们是实打实的存在，可以时不时出现在教徒面前，传递福音为信徒散播神恩。对她们来说这并不难做到，而真实的信仰远比图腾信仰要强烈的多。

人类和神明的关系同样是主仆。得到哪些微不足道的施舍，信徒就会变得越发的崇拜神明，逐渐出现一批骨干，也就是狂信者。或者苏天狼一直说的脑残粉。

而每次有神明的死亡，大量的狂信者甚至愿意殉葬。神明和信徒之间存在精神联系，这源于神力的获得。

只要雷燕没死，也就意味着可以信徒们可以继续给她提供神力支持。狂信者会为她继续斗争下去。

苏天狼摇了摇头“脑残粉再多又如何，被上头降维打击的时候帮不上任何忙。我来告诉你一件事，理论上我也是神明。拥有很多信仰之力。”苏天狼的话让雷燕奇怪，信仰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有了足够多信仰支持下的神明，哪怕是界王也要敬三分。苏天狼的力量很强，强到她无法理解的地步。那个力量绝对不是信仰之力。

“有点绕，简单的说法就是信仰之力太垃圾。没啥大用处，装b而已，所以我不削去使用。而使用信仰之力的神明同样是垃圾！主世界少说有三成人类是我的信徒。除了人类，其他种族也有我的信徒。可我当年还是选择不走这条思路，那玩意在面对强者的时候很弱。就像是你之前用的圣言一样，严重呈现出欺软怕硬的弊端，正好我开启了意志力量，给你展示一下我的信仰之力。”苏天狼的眼睛盯着雷燕，清澈如水的眼神仿佛可以浸透她的心灵“你是一头猪。”

“。。。”雷燕的脸色突变。一时间她无法保持稳定，扑倒在地。她居然发现自己的内心正在接受自己是一头猪的事实而且还在努力的扮演一头猪。任凭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过了一会雷燕才摆脱了限制，再度站起身。她从未有过如此的经历，害怕极了。

“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看似很强，很牛b。事实上遇到更强大的存在，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这是用转化意志力量的一种投射。在没有神通的加持下更垃圾，也就是用来欺负欺负你们。离开这个世界，到达上界之后，这力量就会再次变得微不足道，我的这些话连上界一个3岁小孩都控制不住。而同等的杂鱼粉碎机都可以把小孩捏成粉末了，领悟神通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者。你们这些靠着神力战斗人自然而然就被我分入了垃圾一栏里。”

“这是真的？”颠覆神明的言论，苏天狼把渎神者这个身份发挥到了极致。甚至影响到了雷燕的判断？雷燕冷静下来，并不是这样，因为苏天狼说的都是实话。一直以攫取神力为修炼目标的她。随着神力的增加越来越强大，可最后还是死死的卡在了看似最强一批人的行列之中。

“相比界王就不一样了。飞升至上界之后。可以重新开始学习新的力量。你们神明上去之后毛用没有，被凡人踩在脚下，还谈什么神力。而反观上界出生的小孩，因为父母就需要适应上界的压力，出生就强于大多人这里的强者。而更上一步的主世界，那边的一个环卫工阿姨都可以横扫整个上界。这里的神明在他们的眼里就是纸片人一般的脆弱。雷大妹子，你品，你细品。”

雷燕再次陷入沉思，她们这些神明追求了一辈子的力量真的是垃圾？“奴婢能不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苏天狼强忍着怨气说道“一开始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两条出路，首先是你的天赋太差。还是个成型的状态，想要有所突破很难。比较合理的路有两条，一条轻松的路是重新获得神格，你是木属性武者，我考虑去帮你搞定生命女神伊丝莉，把她扔下神坛，由你去做生命女神。把你的功法小改一下，你就可以彻彻底底的超越伊丝莉，到时候她想要正面打败你都做不到。也不需要太辛苦，简单明了。”

这是简单的道路？雷燕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

她在生命神殿当了数万年的神仆，伊丝莉的强大让她难以望其项背。她的前面还有五位比她更强的女武神，之外还有神殿三位圣女，两位女神化身。每一个都比她强大。伊丝莉更是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虽然没动过手，她知道女神大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就可以把她碾碎。

谋朝篡位这种事情她从来没考虑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敢。“那么另外一条路呢？”

苏天狼摸着额头似乎在考虑其他问题。“那个就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有点吃力的道路了。推倒重修，成为界王进行飞升。何必在神力上浪费光阴呢。你觉得是这么一个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