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姚娜吵架,顺势让知青的人知道了她和褚湛“处对象”的事情,在宁家和公布两人准备谈婚论嫁,并且开始准备办喜事的东西了,在这农村很多都是看了一眼就谈婚论嫁的情况,大家也都不惊讶。褚湛来下乡,手里也有不少钱,他也听了爷爷的话,没有做的太过,聘礼、礼金都没有缺,甚至和村里的人相比算很多的了。
原本因为肚兜事件,宁母脸色愁容了好几天,但是结果却比她想象的好,因为木子教训过姚娜,导致肚兜事件传播受阻,而褚湛出的礼金和聘礼让宁母觉得很有光,在准备喜酒的时候都是兴高采烈的。
而写信想让继父帮忙组织这场婚事的岳子惠也终于在喜酒之前收到了继父的信。不过信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局势紧张,他伸手太长阻止婚事影响不好,也太高调了。并且告知岳子惠家背景强,那是和二笔下放的褚家老爷子断绝关系的那家,不是褚湛家以不复曾经的荣耀了。在简单地介绍了褚湛的情况后,并且拒绝了岳子惠后,顺便给了一颗甜枣:给岳子惠安排一个轻松的活。
岳子惠看到这信,里面简单地写了褚湛家的情况,岳子惠这才知道褚湛居然隐藏了这么多秘密!一时间岳子惠有点气结,有些怨恨褚湛隐瞒自己家庭的事情。从她的母亲带着她嫁给继父的时候,她转学到京市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褚湛,那时候褚湛那时候的褚湛家世显赫、长相英俊、能力优秀,简直是全校女生倾慕的对象。岳子惠也是其中之一。但在学校她从来没找到机会接近他,这次下乡她幸运地和他分到了一个地方,她才有机会和他认识。
反复地看着继父的信,岳子惠对褚湛的倾慕之情少了几分,褚湛再优秀,家里败落,在她心中是减了一半的分的。
但是……
一想到自己曾经仰望的男人居然被一个乡下泥腿子给搞定了,岳子惠心里就十分不舒服。那种想征服褚湛的想法依旧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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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酒就在两周后就办了,据说是今年最好的良辰吉日,不止是宁家赶这个好日子办,村里还有两家也都赶在这个时间办。因此,当天村里的情况便是大家吃完这家的喜酒去吃那家的喜酒,轮流转……
但作为村支书的孙女,宁家来的人自然比其他两家要多得多,当天知青们都来了,当然也包括岳子惠和姚娜。
因为原主房间比较大,婚房是原主的房间把褚湛的东西搬进来重新布置然后换了新床单新家具。一整天,木子简直是个提线木偶一般,累的简直要瘫了!在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后,木子躲在房间里了。虽然宁家因为宁奶奶去世的早,人丁稀薄,但是表的、堂的亲戚、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简直让木子头疼不已,招呼一个后还要继续招呼剩下的一群。相比,木子觉得还是呆在房间里躲着比较好。
在酒席的最后一个环节便是闹洞房,褚湛虽然不太情愿但最终还是配合了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客人走后,两人都没有交流,自顾自地洗漱。在锁上房门后,褚湛一言不发地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和枕头,在旁边的长椅上铺了一个简易的床。木子见状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自顾自地睡觉。
夜慢慢的静下来,即使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屋外蟾蜍的的响亮叫声。睡得有些浅的木子慢慢地闻到一股香味,木子从睡梦中醒来,难道是自己饿了?睡觉都会被馋醒!
可是清醒后的她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胃里是饱饱的,那一股香味再次似有似无地传来。
这……
这味道好熟悉,这是优质的灵魂的味道!
而且……
木子起身,走到褚湛身边身边,这是“他”的味道。这熟悉的气味太浅了,像是被隐藏了一般,以至于来到这位面中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木子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用灵魂力探测他的灵魂,一瞬是香水瓶被打碎了一般,褚湛体内的灵魂味道在不断释放出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木子急忙收回了手,“没,我……抱歉……”
……
因为昨晚发现褚湛的身份让木子一夜都没有睡好,最终是在天都快亮了才慢慢陷入沉睡。
木子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出来了!
“娘……”木子一边从床上起来换衣服一边道,“您怎么没叫我起床啊?迟到了……”
木子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出来,慌忙极了!
“别着急,你不用去农具房了。”宁母道。
“为什么呀?”木子问道。
宁母道,“记录员的位置让人顶了!”
“顶了?还有人顶我的位置?”木子问道。一瞬间,她脑海中的剧情瞬间让她查找到一个知识点,“是一个女知青吧!”
“你知道了?”宁母问道。
剧情中岳子惠顶了宁小草的工作,宁小草可把事情闹大了,但人家父亲是大官,再闹大爷爷也没办法,只有把宁小草安排去做饭。
“娘,那岳知青是不是还给了礼?”木子问道。
“给了的,送了你爷爷一大包烟。”宁母道,“小草,不是你爷爷为了几口烟,这事儿不给烟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木子道,“娘,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这活给她,但烟咱们不能要,这中华烟可不便宜!别因为这几包烟玷污了爷爷的名声!”
这因为褚湛,岳子惠也会不断地针对她和宁家,要是以后找到机会收拾岳子惠还有背后帮着她的那个原主的便宜亲爹,这要是有收取了他们家的贿赂,收拾他们不就还是牵扯到自己家?!!所以还是别沾惹她家的东西比较好!到时候才不会有什么顾忌!
“你爷爷也是这样说。也说看找个机会私底下还给岳知青。”宁母道。
木子笑了笑,“那娘,那我拿去还给她,这东西不要私底下还,总得要几个知青知道,不然要是我们还了,岳知青以后咬口说我们收了她东西,不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宁母不小心道,“怎么会!”
“娘,岳知青可不像表面那样柔柔弱弱的,您没怎么接触自然不太清楚。而且,你女儿我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懂事,我去换,要是失了礼数人家也只会说我!但要是你们去送,可多半她不会收回的。那咱们家就得无止境地还这中华烟的人情,这岳知青的父亲是个好官都还好,可以接近一下,但是我听其他知青说,她父亲可不是什么好官,咱们不能处太近了!”
宁母听了顿时觉得这件事十分严重,“那小草,就听你的,你快拿去还了。”
“嗯!”木子应道。很快地收拾好,扎好辫子后便用单肩包背着中华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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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知青,你放心有我父亲在,明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一定是你的,村支书在村里权利再大威望再大都我也有办法帮你!所以请你千万不要同意和宁小草扯证,不然到时候即使有我父亲在场,也不太好办。”
木子走到还没走进知青工作的地方,就不小心听了墙角。
她停下脚步看见不远处褚湛和岳子惠两人,心中十分不舒服,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喜欢褚湛,而是褚湛身体中遗忘了自己的那个熟悉的灵魂。一瞬间她不知道这她该不该生气,这该不该叫做背叛。
毕竟……
即使灵魂想同,却是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人生……
在木子的强烈视线下,褚湛也发现了她,木子见被发现也不躲,直接走了上去,似笑非笑地道,“说悄悄话啊?!”
岳子惠急忙解释道,“小草,你误会了,我只是和褚知青谈一些修水渠的专业知识。”
“哦~”木子玩味道,“是吗?那你们继续谈!”
说完,木子带着怒气直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褚湛看着木子的背影有些微微皱眉,从那日她从他的床上醒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注意她,但他依旧表面冷冰冰地不愿和她多说一句话不愿和她单独相处。即使办了酒席结婚了也不愿碰她。但是天知道他都是在压制自己的情感,不想多看这耍手段的女人一眼。
可是,昨晚他给自己建设的城墙就因为她的触碰彻底崩塌了!
虽然他打掉了她的手,对她态度十分厌恶,但因为她的一个举动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见木子走远,岳子惠才继续道,“褚知青,我刚刚说的……”
“不需要!”褚湛直接拒绝道,“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岳知青,我已经结婚了,以后请你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不要让人误会了!”
“你是害怕宁小草是不是!”岳子惠道,“褚湛,不就是一个村姑,她要是敢伤害你,我直接让我父亲帮忙把村支书给换掉!反正老书记也都这把年纪了!”
褚湛没有回话,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