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子和车夫“眉来眼去”,然后又想到她是一个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简直让韩阳感觉到极为的反胃和生气,他心中不断地谩骂着木子的各种“不检点”。
木子揉了揉大丫的脑袋,感觉到不远处十分强烈的视线,她转头望去便看着韩阳带着鄙夷和愤恨的表情。
见罢,木子脸色瞬间带着愠色,因为灵魂力她自然听到了韩阳谩骂的那两个字眼,没想打的是这年纪轻轻的少年谩骂的居然是素不相识的她。
木子带着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眼神最后看了他一眼,这才拉着大丫直接就进屋了。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德花匆匆地迎上去询问道。
木子道,“你让李秀出来看一眼,看看外面那个学生打扮的男的是哪家的。”
“诶。”德花急忙应声,然后匆匆去屋里叫李秀。
李秀急忙从屋里出来,然后出门探了一个头,她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这街坊邻居她也比较熟,就算只看到已经走过了的韩阳的背影,她也能极快地认出来。
……
屋子里。
木子听了李秀对这韩家一家子的知识普及。
这一家子大致是韩老汉跟有钱的商人干活,待遇还不错。夫妻俩只有韩阳一个宝贝儿子,所以疼到骨子里了。即便是家境很一般但还是把韩阳送到洋人开的学校读书,把韩阳培养成公子哥模样。
韩老汉沉迷赌博和打牌,家里出了给儿子的高昂学费和消费,剩下的钱基本上就被他祸害到赌场了。
而之前木子见过一次的韩大壮是韩老汉兄弟的孩子,十岁因为父母双亡来到韩老汉家中,然后就被韩老汉介绍去自己东家开的码头当工人。不止才十岁就得去辛苦干活赚钱,韩大壮赚的每一分钱还都得上交。
韩大壮在韩家日子很不好过,因为每天早出晚归,这才造成平日里和街坊邻居打交道的德花也是在搬来好些天都没有见到过他。
“昨儿分蛋糕那会儿还奇怪那孩子怎么从来没见过,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德花心中有些为韩大壮感到心疼。
昨儿她见韩大壮可怜还特意给他多切了一大块蛋糕,最后还这憨厚的孩子极有可能得不到一口吃,德花想着就越发的生气。
木子不紧不慢地道,“所以说,私下传我谣言的就是刚刚那男的的母亲,那个什么王娇丽?”
“是的,杨小姐。”李秀道。
李秀想着当初自己带着所有的积蓄来这里租房的时候,被王娇丽各种造谣的经历也历历在目。
随后她又补充道,“那王娇丽一直都是这样,这街坊邻居就没有谁没被她说过闲话。她就是那样的人,周围没有那么妇女愿意和她亲近。”
木子笑了笑,随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闲着爱说各种闲话的人千千万万,该懒得跟对方一般见识的木子会直接当对方不存在,但不过,这韩阳和王娇丽,她可是要算算账了……
~
半夜,韩家。
韩阳在屋子里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每次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今儿看到木子坐黄包车回来的那一幕。
那又美好又让他恶心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
他蹭的一声从床上起来,心中有着莫名的躁动,腹部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恍惚间,他不由自主地竟然出了门,然后来到了木子的家门口。伴着月色,他依稀又看到了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不就是个给其他男人生过四个孩子的寡妇而已!”韩阳有些燥热地自言自语着,“连贞·洁都没有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喜欢?”
一边嫌弃后,韩阳有觉得自己对她有感觉是看得起这没了贞·洁,身体已经脏了的烂·货,她没资格拥有他的爱,但是他可以勉为其难地帮这没男人要的烂·货排解一下欲·望。
韩阳越想越激动,但依旧带着一种他高高在上恩赐对方一般。
随即,精虫上脑的他直接从爬墙进了小院子,然后又辛苦地把窗户撬开,偷偷地往一个房间里去。
“啊……有……”
德花迷糊地醒来的才大声呼救就被韩阳给捂住了嘴,没两下,韩阳快速地用枕巾塞住德花的嘴,然后把她绑起来。
“呜呜呜……”德花用力地挣扎。
“死老太婆,要是敢让人发现了,我弄死你!”韩阳威胁道。
“呜呜呜……”德花依旧不断反抗,还把屋子里的椅子撞倒了发出了一声巨响。
韩阳当然不敢杀人,他翻墙进来不过就是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随即他又对德花道,“你要是再叫,老子就让所有人知道,你们家那寡妇不要脸地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
德花房间门口,木子抱着手倚在门口问道。
看着穿着丝绸睡衣的木子,韩阳眼里全是各种黄色片段,他一脸激动地道,“你这烂·货,果然天生就是用来勾引人的!”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就往木子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木子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韩阳直接狼狈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你居然敢对老子动手!老子……”
韩阳话还没有说完,木子直接从德花嘴里把她的枕巾扯掉,然后塞到了韩阳的嘴里,在确保他没有办法叫出声来,这才继续用脚狠狠地往头、眼、腹、背、膝盖等地方踢,招招都没有留余地。
没两分钟,韩阳直接痛晕了过去。
木子这才去帮德花松绑。
德花看着晕过去的韩阳紧张地道,“先生,这人死了吗?咱们该怎么办?”
说着德花赶忙去查看他的鼻息,见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
“去端一盆水进来把他泼醒。”木子道。
“是。”见木子原来身手这么好,德花也安心很多。
德花急忙去厨房端了一碰水,然后直接往韩阳的脸上泼去,猛地一喘气,韩阳终于被迫醒了。
比起刚刚精虫上脑的他,此时他眼中看木子只有恐惧,他想要求饶但是却因为嘴里塞在枕巾说不了话。
“去拿一根粗一点的棍子来。”木子又命令道。
如今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的德花放下水盆又急匆匆地去找了棍子。
“先生,棍子拿来了。”德花拿了抵门的棍子进屋。
木子道,“对着他的膝盖狠狠地打,这种人渣最好打残掉,省的以后去祸害别人!”
“先生,咱们这样打会不会有事儿啊?”德花有些不确定地道。
木子道,“一切我担着,你照我的话做便是。”
“呜呜呜……”韩阳用眼神期盼地求饶着。
德花倒是不会怜悯这种人,而且对于韩阳这种半夜跑家里来图谋不轨的行为,心里简直是气的不行!尤其是她在想要是先生身手没有这么好,那结局可不是如此了……
越想越气,德花拿着棍子狠狠地就往韩阳身上挥去。
直到韩阳被打的就只剩一口气在,德花也气喘吁吁时,木子这才叫停,“行了,我去把这废物丢出去,你把你房间清理一下继续睡觉吧。”
“诶……好的,先生。”德花放松下来,依旧喘着大气。
嘎吱……
木子跟拎垃圾一样把韩阳拎了出去,然后丢到了韩家所在的小院子门口。
“救……救……救命……啊……”
韩阳如今虽然嘴里没有被塞东西了,但虚弱的用尽力气喊出来的声音都只有蚊子声音大小,更不吵不醒屋里睡着的家人。
而就在木子丢了垃圾回屋,隔壁葛蝶的小院里,葛蝶的佣人偷偷地看到这一切脸色都吓得惨白,她捂住嘴生怕自己喘气儿的声音被回屋的木子听到。待她听到木子锁门并没有了声响许久才颤颤巍巍地进了屋。
“怎么了?隔壁砰砰砰的出什么事儿了?”葛蝶一边抹着保养品一边对佣人问道。
佣人急忙把方才的一幕告诉了葛蝶。
葛蝶听了脸色也是有些凝重,“真的打死了?”
“看着像,黑漆漆的我也看不清,反正拖到门口没看到有动弹的迹象。”佣人回答道。
葛蝶道,“这隔壁在凶残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呀!而且韩阳怎么跑到她家去了。那韩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多半是他偷偷摸摸进她们家想要做什么。”
“可是小姐,都死人了。”佣人紧张地道。
葛蝶道,“咱们先假装不知道,别让别人知道我今儿回来的晚。要是真死人了,那我们得更装作不知道!能把一个大男人打成那样,而且还敢丢到对方家门口的人真的不是简单的人。一切等先看看情况再说。”
佣人一想到木子拖着韩阳离开的画面就害怕,只能胆怯地点了点头。
~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亮。一个被吓到的尖叫声响彻了周围一整条街道。
很快,王娇丽的哭喊声、韩老汉的谩骂声、还有周围街坊邻居听到出事儿了起来看热闹的议论声。
一时间简直达到前所未有的热闹。
而葛蝶的佣人自从昨晚看到那一幕就死活睡不着,听着声音,她带着浓浓的黑眼圈也急匆匆地去瞧个究竟。
“我的宝贝儿子啊,昨儿晚上你不是好好在屋里睡觉吗?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到底是谁把我家的独苗苗害成这样的,老子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快别哭了,我看还有气儿,你们快送去医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