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木子大方接过咖啡。
随后想到第一场录制后在网上对这位流量明星的了解，忽然开口道，“我看网上的消息说，你最近合约到期了准备解约？”
周楠对木子问出的这个问题有些愣住，这解约问题似乎不是他和她这样才一起录制过一次节目的普通关系应该谈论的话题。
“对未来发展的问题，还是需要深思熟虑，我也还没考虑好。”周楠倒是是脾气好，还是回了她的问题。
“要不你去我公司吧，我刚收购了一个影视公司，但是公司旗下也没太红的艺人。只要你来，就是我们公司的一哥。别看我的影视公司规模还有点小，但是资源方面和金钱方面都是是不缺的。
你想专注做音乐，可以自己成立音乐团队，并且你有绝对的决定权。当然，在宣传和其他方面都不会比你其他公司差，尤其是最近热火的全息广场的音乐专区……”
木子说了一大堆自己提出来的条件后，这才问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周楠，“……”虽然是小公司，但是为什么他这么心动？
一旁的其他选手也都安静了，眼巴巴地看着木子。心想之前明知道她有背景，为什么不早点去套近乎？万一大佬发现了他们的才能，也签约给各种资源呢？
这可比比赛更有出头的机会啊！
“快录制了，先比赛吧！其他的之后再说。”周楠回答道。
木子微微挑眉，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说明有戏了，在周楠离开后，她直接把签约周楠这个任务交给了卫田。
卫田想着自己在木子身边只有打杂的命，根本毫无用武之地！还是不愿“自甘堕落”的他倒是心中也想成功签约周楠这样的流量，好好地干出一番大事业！
因此木子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他自然是很乐意的。
而自从木子向周楠抛出了橄榄枝后，原本对她不太热情的选手们，也开始想方设法来找她搭话。
……
“艾珊，你不是说她只是被包养的？但连周楠这样的艺人都敢签，还给出小公司根本达不到的条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在集体化妆间旁边，一个女选手来对因为段训森的安排有了单独化妆间的段艾珊“通风报信”，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段艾珊听后嫌弃道，“不可思议就对了，她要是真想签约谁，私下找人家谈就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就是想出风头？故意炫富？”
女选手听了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网上倒是有一句话说的对，这越是缺什么就越是炫耀什么。这年头炫富有大半是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还有一大半就是本来没钱装作有钱的，真的有钱的谁有这功夫去哗众取宠。
以前我跟她拍节目的时候，她连抽水马桶都不会用，这才几年，就凹上富家女的人设了，真当网友是没有脑子吗？”段艾珊继续讽刺道。
女选手想着段艾珊这样背景的人也没有刻意做过什么高调的事情，更相信她的话了。“艾珊，还是你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虚伪。”
段艾珊眼神中充满着鄙夷，不止是对眼前的女选手阿谀奉承的嘴脸的厌恶，更是对“尚晓芬”恶心操作再次引起所有人关注的反感。
……
“什么？你们决定不了？对方投了多少，我加倍！这样可以了吧？”
宓珍忙着第二场的比赛，宓珍也因为“尚晓芬”欺负自己宝贝女儿，正在和节目组交涉，让他们直接勒令尚晓芬退赛。
“段太太，这不是钱的问题，况且我们已经和尚女士签了合同的。”导演客气地委婉地回答道。
宓珍微皱眉头道，“三倍！这样可以了吧？”
“我们这次基本上一大半广告商都是冲着尚女士来的。就连最大的冠名商也是。”导演道。
“这些广告商也都签署了合同的，违约是要赔款的。就不说翻倍了，冠名商给的冠名的费用都上亿了，要违约需要赔偿的金额会更多。”
导演解释这一番，心里倒是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口，那便是即便没有冠名商的原因，这位尚总做的全息以后也是电视台长期合作的伙伴，因此就算对方不付出什么，也应该在合理的情况下捧着！
况且，人家这么大一个大佬，来参加节目的时候，也不想段家这位，一直提这样要求，提那样要求。比起段家他倒是觉得这位尚总好相处多了！
宓珍听了脸色十分不好，她内心也承认，家里现在亏损了不少，丈夫为此已经忙的经常熬通宵了。别说上亿，就连几千万她都拿不出来。
“你们冠名费这么贵？”宓珍大吃一惊。
宓珍并不了解现在的综艺行情。她也一直以为一个综艺几百万费用顶天了！结果却被告知居然一个小综艺冠名费都上亿了！
导演道，“段太太，我真的没哄骗您，我们这是s级的头部综艺，影响力很大，广告效果也十分的好！因此广告费用自然高。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询问段影帝，这方面他还是很了解市场行情的。”
“行了，我知道了。”宓珍感觉自己有一种自找屈辱的感觉。
她好一会才冷静下来，询问道，“我能问一下这些广告商是为什么会帮助尚晓芬吗？”
导演有些疑惑，“您不知道尚女士的身份？”
“知道。”宓珍道，“我就想知道她背后为她撑腰的男人是谁？”
导演听到这话更匪夷所思了，这位段家太太来找大佬麻烦，是不知道大佬是什么身份？
“段太太，其实您可以去了解一下智脑科技。”导演道。
宓珍听到智脑科技就气的不行，这个破公司害的段家的公司跟着顾家赔了好大一笔，现在居然还是尚晓芬的靠山！
“行了，我知道了。”宓珍道，“今天麻烦你了。”
“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马上第二场比赛要准备开始了，我需要回去忙了。”导演也懒得跟宓珍说其他的了，看了看时间也急匆匆地准备离开了。
见导演离开，宓珍却又想到一个问题，智脑科技的掌舵人据丈夫说是一个女人，而尚晓芬的靠山也只能算是在里打工的而已，那其他的几个广告商为什么也这么捧尚晓芬？
带着疑惑，宓珍想起女儿给自己留的观众票，想着也去看看现场录制，顺便多了解一点情况。
～
宓珍到达演播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观众在位置上坐着了。很多观众都拿着各种应援物，欢欢喜喜地忙碌着，宓珍穿着优雅知性，简直有一种走错了地方的样子。
“阿姨，您也是芬芬子的家属粉丝？芬芬子的应援在那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在戴上写着周楠的应援头箍后，看到风格类似的“妈妈粉”，直接给宓珍指了方向。
宓珍也不知道对方说的“芬芬子”是谁，但是看到不远处有同样也是她品味形象类似的中年女人，一个个随手放在地上的包都是几十上百万的，她忽然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
于是，她急忙踩着高跟鞋小心地走下台阶，往属于自己的圈子去。
“妈，这些应援物都是找周楠的大粉帮忙去做的，专业粉丝值得拥有！”
“妈妈们大家一人一个！都要有啊！不要抢！”
“灯牌开起来！把最大的给开起来，放在最前面，这可是咱们芬姐的面子！”
……
这片区域，年长的妈妈们都优雅地坐在位置上，头上还戴着和衣服首饰不太搭配的应援发箍在一旁聊着天，那气场就跟富太太茶话会一模一样。
而旁边穿着各种限量版名牌衣服的年轻男孩女孩们都是芬芬子的小弟。
是的，在这群“小弟”中，也是有女孩子的。
只不过“小弟圈”基本上是周开元这群人的好友圈，周开元的好友都是兄弟们，因此小弟圈的女孩子也只有三个。
小弟们在各种忙碌着，因为学习应援方式而熟悉的周楠的几个大粉跑了过来，“大哥们！大哥们！节目组不准咱们挂灯牌！怎么办呀！你们快想想办法呀！”
“谁说的！我芬姐的灯牌得是全场最闪！敢不让老子挂灯牌！我去会会他！”一旁刚给灯牌安装好电池的一个少年道。
周楠的大粉看着少年又高兴又崇拜，心想要是以后都能和芬芬子的土豪粉丝们一起应援就好了！到时候后最好应援位置是他们的，谁也抢不走！灯牌随便带，全场就芬芬子和她们家哥哥的灯牌最闪耀！
想想都兴奋！
一边开心地幻想着，几个女孩急忙继续告状。
周楠的粉丝带着那少年去找工作人员理论，刚刚碰到宓珍，宓珍侧身让过了这咋咋呼呼的年轻人，心想这环境真的是太乱太糟糕了！她忍着烦躁去跟一旁聊的开心的几位富太太打招呼。
宓珍走到几人旁边，直接自爆嘉宾打招呼道，“你们好，我丈夫是是段宏集团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