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出警的小胖子惊魂未定,根本没想起,给兄弟薛雨南打个电话报信。
他知道,反孔出动,稍不注意就有人掉脑袋。
有时候,冤枉死了也就死了。顶多,赔钱了事。
可,死亡赔偿,哪有活着好?
所以,薛雨南,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茶,等着好消息。
他说了,一定得把那宋三喜逮过来。
逮到他办公室,他亲自给宋三喜把那病毒·注·射了。
反正,今天一定得把王辉那五百万挣了。
听着外面凌乱的脚步声是,薛雨南更高兴了。
“呵呵,这些兄弟办事就是快啊,这么急呢,不错不错……呃……”
话没说完,他惊愣了。
办公室门被人踹开。
门板砸在墙壁上,好响一声。
那结实的实木门,居然砸碎成了块状。
木头块子,炸飞过来,还溅到薛雨南脸上了。
然后!
十六支枪,齐刷刷的指着他。
李瑞锋那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如山一般,护着宋三喜,站到了他的面前。
李瑞锋吼声如雷,“喝你娘个比的茶,站起来!”
薛雨南,被这阵仗吓坏了。
腿肚子打哆嗦,自动投降式,举起双手,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
话都哆嗦,不知道说什么。
宋三喜一脸平和的微笑,“南哥啊,你可真不地道啊!”
“我,我……你,你,我……啊!!!”
薛雨南结巴着,然后惊天惨叫。
因为,宋三喜一脚飞过去,腿从茶几上越过。
闪电般的一踹,他飞起来。
重重的撞在办公桌后面的墙壁下,掉到了地上。
李瑞锋一挥手,马上有两个队友冲过去。
跟提小鸡仔似的,把这货提过来,丢到了地上。
“跪下!给喜哥道歉!”李瑞锋踢了他一脚。
薛雨南简直吓疯了,整个人都崩溃。
一点尊严也没有了,直接翻起来,跪在宋三喜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叫起来。
“喜哥,对不起!”
“喜哥啊,放过我吧,我错了……”
“喜哥,我再也不敢了……”
“……”
宋三喜掏了支烟出来,点上,低头如看蝼蚁一般。
“说吧,是不是你冤枉我?”
“是是是,是,是我冤枉你啊!”
“实际上,这药,是不是你们准备用来害我的?”宋三喜说着,拿出东西来,扬了扬。
“是是是,是啊,对不起啊喜哥,我真不应该财迷心窍啊!”
宋三喜淡道:“信不信,我给你身上打一针?”
“啊!!!”薛雨南惊疯了,吓到尿出来了,“不要啊喜哥,您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了啊……”
薛雨南真磕头了。
砰砰砰的,好几下,额头都肿了,然后破了,流血了。
宋三喜才道:“行了,就这样吧!”
“谢谢喜哥,谢谢……”薛雨南爬起来,跟狗一样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那时,李瑞锋才问道:“喜哥,你手里的药管里,是啥东西?”
宋三喜淡道:“这是艾·兹·病·毒。他在这里弄到的,准备交给某人,用来害我呢!”
“卧草!曲泥玛德!!!”
李瑞锋勃然大怒,抬脚把薛雨南踹飞了。
这货砸在那边放书的铁柜架子上,当场晕厥了过去。
李瑞锋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看着宋三喜,“他是帮谁搞的?这也太阴险,太毒辣了!我他妈这就去搞死他!”
宋三喜淡笑,摇头,“罢了,用不着。这样子,东西交给你,后面的事情,你来摆平吧!这孙子,别在这里上班了。还有那个拿枪指着我的,领头的,也别端那碗饭了。能不能行?”
李瑞锋马上敬了个礼,“绝对没有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瞅瞅你,搞的我是你上司似的。”
“嘿嘿……”李瑞锋憨憨的笑了笑,“喜哥的事,我就当上司的事来做了。”
“好,谢谢了。我先走了。”
“好的,喜哥再见。对了,你啥时候回中海?”
“这里的事情了了,我明天都可能要回去了。”
“哦,回去后,对我妹妹好一点。”
宋三喜表情一怔,郁闷袭脑。
这个铁憨憨啊,唉……
劳资啥时候对你妹不好了?
连保健茶都送她不少了,她都不痛·经了。
……
宋三喜驾车,离开了南西医科大学。
天色向晚,先去一趟韩老家里。
到了那边,自然是一番忙碌,得把晚饭弄出来。
韩老心情也还不错,给孙子韩生超打电话,叫他回来陪爷爷吃个饭。
实际上,韩老觉得,年轻人嘛,多交流接触,能成为兄弟,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韩生超一听说宋三喜做饭,心里就憋气啊!
他只能说,爷爷,今天晚上可能不行了,还有很重要的军务要处理,要不改天吧?
实际上,他哪里有脸跟宋三喜面对面呢?
韩老倒不强求,也就作罢。
那边,可有意思了。
韩生超,鼻子做完手术后。
出来,发现李瑞锋他们一个都不在,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不过,他见那医院,居然是父亲住院的医院。
哪还有脸在那里呆啊?
赶紧,忍着痛,打车回小分队去。
李瑞锋等人,处理完一切,回到小分队时,天都黑了。
韩生超今天连输两场,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问李瑞锋他们,干什么去了?
得知真相的时候,韩生超气的啊,鼻子都要炸了,痛的要死。
他咬了咬牙,沉道:“负重30公斤,全反孔装备,15公里,越野!”
李瑞锋等人,几乎崩溃了。
这他妈简直是要人老命啊!
但是,李瑞锋咬了咬牙,吼道:“兄弟们,走!”
于是,还真跑了。
这,可把韩生超找回了点平衡感。
他心里,舒服了些。
一个人坐饭堂里,先吃点饭。
啤酒,不能喝了。
他感觉下午输了,可能就是因为中午喝了12瓶原麦汁啤酒吧?
他酒量大,也真能喝,喝了还能打。
就连吃点肉,嚼几下,都感觉鼻子扯痛扯痛的。
气的啊,又骂了一阵宋三喜,才了事。
宋三喜还在那边山里,陪韩老吃饭。
夜色比较好,所以,在院子里吃。
大门敞开着,河风送爽,舒服。
正吃着,韩老看见对面的山梁上,夜行军的头顶灯光。
他不禁问身边另一个工作人员,“对面,是不是反孔特别大队在夜行拉练?”
毕竟,他这边,离那边的反孔基地,很近的。
工作人员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嗯,韩老,是!而且,好像是生超少爷他们的小分队。”
宋三喜一听,不禁道:“他们不是中午才负重30公斤,15公里越野了吗?怎么晚上又来?训练强度这么大,能吃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