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再度安静下来以后,王震天这才大手一挥,直接吩咐两个手下从后台抬出来一个大铁箱子。
这大铁箱子足有半个那样高大,通体漆黑如墨,显得极其神秘。
抬眼扫视全场,王震天指着这大铁箱子说。
“各位,今天文场题目就是这个大铁箱子,所有报名参加本场招亲大会的人,肯定现在也都在现场,你们只需去金家手下那里各自领取纸笔,把你们破解出来的关于这大铁箱子的具体信息都写在纸上,交到我这儿让我查阅便可。”
“到时请过了关,我会在他的答题纸上画上一个红圈,没过关的答题纸上就没有红圈,再有就是,你们所有参赛的人都可以请人相助,我还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解这大铁箱子,只要能给我解出相关信息来,让我觉得其中有任何一条是对的,我都可以让他过关。”
话落,王震天安静下来,吩咐手下端上来一张椅子放在赛台右边角落处,接着他就准备过去坐下。
“宝王,这场难道没有时间限制吗?”
现场立马就有人发问。
王震天停下脚步解释。
“没有时间限制,随你们答,我都等得起,就是不知道现场各位等不等得起。”
“那关于这大铁箱子的来历,不知宝王可否透露一二?”
“这大铁箱子是,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那一年,在大华一位极其了不得的猎宝人手中买下的,而他则是在一处大山的山洞中找到的,至于说这大铁箱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它又是件什么样的宝贝,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看,当然大家也可以上台前来观察。”
王震天把话说的一清二楚,并没有欲言又止。
把这些都说完了,他也就一脸淡定的走到旁边椅子前坐下静静等待。
现场立即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所有参赛的人都开始走到金家手下那边,从他手里领取纸笔以备答题。
张天凡吩咐曹宇过去拿了两份纸笔过来,之后两人就坐在原地开始远远的观察了起来。
王若仙看了一阵,她才在张天凡耳边小声说。
“这大铁箱子,看起来和我王家那传家宝大铁箱子,貌似有点儿大同小异啊!”
“放屁,这就是个普通大铁箱子,外面刷了一层黑色的油漆而已,哪里来什么了不起之处。”
张天凡马上回呛。
王若仙三人惊呆了!
“这不可能吧?”
“是啊!刚才宝王不在台上说了吗?这个大铁箱子,可是他二十三岁生日时,在大华一位极其了不得的猎宝人手里买来的啊!”
“对啊!宝王不可能拿个破铁箱子来出题吧?”
听着三人这惊讶的嘀咕声,张天凡不禁呵呵怪笑。
一边笑他一边解释。
“谁给你们说的,宝王就不能说谎骗人了?他要的也就是你们这种心理,让你们都以为,他宝王手里拿出来的东西,就一定是什么极其了不得的大宝贝。”
“而且就我看来,他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出题,肯定也就是想看看,大家敢不敢去质疑他这大华宝王。”
“你确定?我可告诉你,这局可有些特殊,你也别乱说,否则一会儿真要输了,那可就惨了。”
王若仙忙不迭提醒,当真是怕张天凡二人在这第一场就丢脸丢到姥姥家。
“放心吧!我这双眼睛还能看错不成?”
张天凡却是一脸不在意,泰然自若的回应。
说完,他马上拿起笔就在自己这张答题纸上,写下了“破铁箱子一个,不是什么宝贝”这样一句话的答案。
曹宇坐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
这会儿他是真想相信张天凡,也把这样一句话写在自己的答题纸上,可他又怕张天凡看错了,误解了大华宝王的意思,所以他也迟迟无法下笔。
王若仙和白烟儿对视一眼,两人脸上也都泛起了阵阵难色,压根儿也不敢相信,王震天会像张天凡说的,在如此正式的场合玩儿这种把戏。
张天凡则是一脸自信的盯着曹宇说。
“听我的,要想过关就按我说的填,而且说白了,像这种场合,宝王根本没有必要为难我们,刚才你们也听他说了,他是因为他爹和金耀华那老家伙年轻时交情不浅,出于人情关系才肯过来的,否则他也不会来,所以我可以大胆猜测,他真正要出狠题来考验人,应该会在之后的寻找继承他宝王名号之人的时候。”
“凡哥,那你都这样自信的说了,我可就听你的了,万一之后这一局咱俩都被淘汰了,你就跟我一起回去曹家接受爷爷的教训,反正我是早已经做好准备,之后被爷爷狠揍一顿了。”
“放心,师傅那儿有我顶着,天塌下来也有我帮你扛着,你小子别怂,跟着我写就成了。”
张天凡伸手一拍曹宇肩膀,马上就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曹宇终于是将悬在胸口那颗心放了下去,立刻提笔在自己的答题纸上,写下了与张天凡同样的答案。
做完这些以后,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等待起来,也不急着马上把答案交上去。
可与他们二人相比,现场很多参赛者就显得很好笑了。
他们个个都跑到台上去仔细察看那个黑色大铁箱子,可看到最后,他们仍旧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而至于,这些人中不泛一些拥有古玩鉴宝本事的年青俊杰,他们也看出了这恐怕就是个破大铁箱子,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但事实却也正如张天凡所说,他们能看出这是个破大铁箱子,但却是压根儿没人敢去质疑宝王王震天,觉得宝王这号人物,该不会就这样拿个破铁箱子上来忽悠人才是,再加上他刚才在台上说的那般掷地有声,拿出来这大铁箱子还能不是个宝贝不成?
这样一来,现场参赛的所有人就迟迟无法写出答案来,使得这第一场比试瞬间陷入了僵局之中。
王震天坐在原地一语不发,只是心里暗自摇头,觉得龙州这群人也不过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