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古风,我悟了!”
道心贯彻四肢百脉,风意纵横。
沈飘儿如风中柳絮般,围绕着古风打转,月牙般的眸子眯笑,极为开心。
按理说,先天道体是世间最强大体质之一,对任何大道都该信手拈来才对。
但她的体质不知为何,对道的理解只能流于表面,甚至想要领悟更深层次的东西,还必须要打破道体才行。
沈飘儿身为飘渺圣地圣女,自然也可以找武圣甚至武帝级的长老辅助。
可武圣级以上的长老都修出了道意,在教导她的过程中会无形间渗入自己的道。
就算打破道体,沈飘儿也会受其影响,更加迷糊,并无太大作用。
唯有炼体者,不夹杂任何的道,只以蛮力打破,才能让她看到最适合自己的那条道路!
不过,先天道体先天不败,要想打破何其之难?
找遍整个飘渺圣地,凑出十数个在炼体上最有成就的弟子,都难以助她分毫。
唯有古风,次次都能抓住机会,破开道体,让她有充足的时间领悟道心!
“古风,你身怀巨富,又有着超乎寻常的战斗敏锐,武宗境的力量,硬是被你发挥出了武尊才有的高度!”
“如此实力,非同小可!”
“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别的圣地混过来的内奸?”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抓起来,报给师尊呢?”
沈飘儿笑的更为开心了。
现在,她已经领悟了道心,古风于她无用,是时候卸磨杀驴了!
古风翻了个白眼:“告辞!”
“额?”
沈飘儿郁闷不已,她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干啥这么较真,其他弟子想靠近她这个圣女,绞尽脑汁都找不到机会呢。
只有这个家伙,避自己如浑水猛兽,稍有机会就想着逃走。
真是够了!
“我沈飘儿不是恩将仇报之人,放心,不管你有何居心,我都不会告发你的!”
“你帮我大忙,可有要求,尽管提来?”
沈飘儿无语道,她早就看古风不爽了,就想让古风求她一次,就这么难吗?
至于说古风的种种奇异?
倒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她飘渺圣地有数尊武主级存在坐镇,还怕一个小小炼体者翻天不成?
况且,从古风入门来的种种事迹来看,并不像恶人,还帮她凝聚了风道之心。
就随他去了。
“这才像句人话!”
古风身形一闪,出现在沈飘儿面前,敲了她眉心一记。
待她反应过来时,古风已经走远,漫不经心道:“如果真有心帮我的话,借你修炼洞府一用!”
沈飘儿揉着眉心,皱紧眉头,很是不满。
那个家伙,真是太放肆了,丝毫不把她这个圣女放在眼里啊?
还想去她洞府修炼?
一个女孩子的洞府是能够随便让男人进去的吗?
她还是圣女!
要是传出去了,其他普通弟子、真传弟子、嫡传弟子会怎么想?
她光辉圣洁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昂?!
“普通体质修炼一两种大道就到极致了,先天道体,亲和万道,只要时间足够,炼制万道之心都不成问题。”
古风悠悠的声音传来。
沈飘儿身形一闪,出现在古风面前,在古风脑袋上敲了三下,脸色微红道:“你懂的。”
……
光幕前。
萧离阳沉默良久,忽然说道:“飘儿,我少爷有自己的傲气,依旧没有对你的体质动心。”
“否则,他为何要帮你领悟道心?”
穆天雪亦是说道:“有时候人眼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
“以前我一直觉得古郎对我很狠,直到看到真相后才知道我有多么愚蠢。”
“你也一样,若古郎真的对你那么无情,抽你道体,覆灭你宗门,将你师尊抽魂炼魄,又如何会容下你苟活?”
很明显,经过先前的刺激后,两女已经彻底沦为古风的舔狗了。
就算,明知有天上地下第一道经的诱惑,都依旧不怀疑古风的人品。
当然,这种“舔”也是有一定理智的,因为,古风从来都没有让她们失望过!
她们也不能再让那个男人失望了啊!
沈飘儿沉默。
她也不想相信,那个男人会做出那些事情。
但,一桩桩一幕幕,都出现在了她面前,尤其是古风将她师尊抽魂炼魄,生生用魔火熬炼七七四十九天的一幕,不可能有假!
这让她如何去原谅?
就算,她遭遇了和穆天雪一样的处境,被人抹去了一些记忆。
但,她的体质被抽,总是真的吧?
“我不怀疑古魔的仁善,纵使入魔了,想比也不是那么彻底。”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只是心理上的弥补吧?”
“为他以后抽取我的道体时,不那么内疚!”
沈飘儿惨笑一声,眼中重新泛起仇恨。
……
光幕中。
古风得到沈飘儿指引,夜半三更,来到某女洞府前。
“其实我只是想借你洞府修炼,并没有其他意思,完全不用这么私密的。”
古风有些无奈,明明是那么光明正大的一件事,却被沈飘儿搞的鬼鬼祟祟,好似真的有什么似的?
沈飘儿翻了白眼,古风不在乎名声,她还在乎名声呢。
女子洞府如闺房,岂能随意让异性进入?
要不是看古风长的还不赖,她才不会答应呢!
古风毫不客气,直接上了沈飘儿的玉床,那是整个洞府元气最浓郁之所。
这正是他来此地的原因!
飘渺圣地三大至高修炼场所,圣山、天魔池、飘渺界!
沈飘儿身为飘渺圣女,所建洞府,自然在圣山之中!
此地一日修炼,只要不怕撑死,不亚于外界一年!
嗯,最重要的是还有股淡淡清香,沁人心鼻,也能起到辅助修炼的作用。
古风都舍不得下来了呢。
“帮我修行,我想挑战一下我的软肋!”
他说道。
“怎么帮?”
沈飘儿脸色微红,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那个男人坐在她的床上,眸子亮如星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男子软肋,不外乎那档子事儿?
这好尴尬的说。
到底是答应啊?
还是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