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l洲人畜共患病的罪魁祸首, 就是当时那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男子已经被调查出是华夏公民,姓何,叫何日,警方还发现了一条关系链, 这人与莫文斌是表兄弟关系, 莫文斌曾经去过l洲找过他,警方怀疑莫文斌有对何日说过致使二次分化的关键是什么, 最后导致这场人畜共患病传染病大面积爆发。”
“如今他已潜逃回国, l洲已向华夏公安通报何日在l洲的犯罪案件, 属于严重破坏公共安全罪名, 请求“代理处罚”。”
“问题就出在这,近段时间国际督察组为什么频繁扣下bo性导剂, 是因为他们向世界卫生局反应,怀疑银河集团隐瞒二次分化具有传染性, 而并不是纯粹的基因问题,并且隐瞒bo性导剂可作为二次分化后的中和药剂, 缓解二次分化后遗症, 已向卫生局申请检测bo性导剂在二次分化患者体内的中和反应报告。”
“世界卫生局认为,如今l洲因二次分化而爆发的人畜共患病传染病,顾律师作为全球首例二次分化患者,要求华夏让银河集团提交一份顾律师最新的bo性导剂中和反应报告。”
书房里,视频会议那端是远在l洲银河集团国际部的法务代表, 他在向骆盼之反映最新消息,这也是骆总交代他的事情。
电脑屏幕前,骆盼之面无表情的靠坐在椅背上, 一只手摩挲着钢笔顶端, 光线勾勒着棱角分明的俊美轮廓, 却被此时此刻眸底的寒意仿佛浸透出戾气。
“最新bo性导剂中和反应报告?呵。”他打破了沉默,冷笑出声:“他们是什么意思,l洲爆发传染病跟顾律师有什么关系?还要求让银河集团提交?怎么,这传染病是银河集团故意弄的还是顾律师传染过去的?”
区域法务代表似乎已经从骆总那边预料到小骆总会是这个反应:“是骆总让我来询问您的意见,是询问,您给出答复,我们回复卫生局。”
言下之意不是必须。
‘噔’的一声,是钢笔落在桌面的声响,骆盼之凝视着屏幕里的区域总经理,目光清冽而笃定:“第一,l洲爆发传染病时l洲向银河集团请求援助,银河集团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企业。”
“第二,国际督察组多次无故扣下银河集团的bo性导剂,如果再用子虚乌有的罪名干涉银河集团bo性导剂市场准入的权利,我将申请国际仲裁介入。”
“第三,银河集团已捕获二次分化中的缺陷基因,并且已公布了多项权威信息,从多例二次分化患者中、与参与抽检的志愿者身上已得出,这是基因缺陷的问题,绝对不可能具有传染性。
“第四,银河集团正在进行关于二次分化基因筛查的技术试验与研发抑制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新药,已经向国家药监局提交了临床试验申请材料,并且已经开展临床试验方案的论证。”
“最后。”骆盼之沉声道:“请帮我回复卫生局,我爱人怀着孕,是绝对不可能在孕期做bo性导剂中和反应报告。”
“好的了解。”视频那头的区域法务代表颔首示意。
骆盼之点下鼠标结束会议,他看着屏幕结束画面,重重靠坐回椅背上,闭上眼,随后又想到什么,发了条信息给许闻。
不一会便收到了许闻发过来的邮件,上面是他要的l洲最新传染病情况,还有何日的个人信息。
大概是看了十几分钟,脸色愈发阴沉。
骆盼之烦躁的将手边鼠标往旁一推,重重往后靠在椅背上,头往后仰了仰,抬手捏着鼻梁,觉得有些头疼。
一想到竟然还敢想让顾峪昔做bo性导剂反应报告,就算不是怀孕再做这样的反应报告毫无疑问是需要无故升高体内的信息素浓度。
顾峪昔已经是alpha,除非是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亦或者是孕期会出现信息度浓度,其他情况下让alpha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升高再通过bo性导剂中和降低信息度浓度,毫无疑问是一种煎熬,很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
就算不是怀孕,他也不可能让顾峪昔为了这样毫无相关的事情去做这样的报告。
自己都不舍得弄疼的人旁人又凭什么动。
所以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动他的顾峪昔?从前顾峪昔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此时的书房门口——
顾峪昔手中端着杯咖啡,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在听到‘啪’的一声丢东西的声音时,端着杯子的手被吓得一抖,咖啡差点溅了出来。
他表情狐疑,骆盼之怎么又生气了,难不成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想到刚才祁蔺教的,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
又贴着门听了会,听不见里边有动静了他才敲了敲门,推门走进去。
骆盼之觉得头疼得厉害,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休息,在听到敲门的动静时他立刻睁开眼,然后就看见顾峪昔穿着他的衬衫光脚走了进来,眸色渐沉。
微隆的肚子撑起单薄的衬衣,勾勒出浑圆的弧度,没有厚衣服的遮挡完全看得出这是一个孕夫。
“还在忙?”顾峪昔走到骆盼之身旁,弯下腰把咖啡放在桌上:“专门给你磨的咖啡,尝尝?”
“谁让你穿那么少的,拖鞋呢?”骆盼之沉着脸,他将顾峪昔搂入怀中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开着暖气也不能这么穿,会着凉,踩我脚上,以后不许光着脚。”
话音刚落,就见顾峪昔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微乎其微的蹭了蹭,像是在委屈。
骆盼之眸光微闪,被这个动作弄得心都软了:“怎么了?宝宝闹你了吗?”
哦?老婆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噢噢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他撒娇呢!
顾峪昔被搂入宽厚的胸膛,这不比沙发靠垫舒服多了,于此同时观察着骆盼之的表情,见他原本皱着眉头渐渐舒展开的样子,眸底浮现笑意。
“很闹。”他捏着骆盼之的手心,眉眼低垂,轻声道:“老公,你让他乖一点。”
谁能想得到,集团里一向清冷禁欲的顾律师放轻语调,委屈示弱的声音是那么招惹人。
骆盼之突然笑出声。
顾峪昔听着耳旁沉而宠溺的笑声,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
“宝宝,你是在向我撒娇吗?”骆盼之打量着顾峪昔眉眼低垂的模样,唇角凹陷的弧度就没有压下去过:“是我开会没陪你不高兴了?”
顾峪昔又把脑袋枕在骆盼之肩膀上:“你很忙,我就很无聊。”
说话时唇瓣像是不经意那般,蹭过骆盼之的下颚线,落下温热。
骆盼之被顾峪昔这样的语气弄得心猿意马,他什么时候听过这男人用这样的语调跟他说话,是他完全无法招架的语调,哪个男人不喜欢爱人向自己撒娇,坦诚的表露自己生气。
他低下头,捏了捏顾峪昔的脸,面露宠溺:“宝宝不乖,我怎么才能让他乖一点?”
顾峪昔微微抬眸看向骆盼之:“教训他。”
又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却是一语双关,拿捏着骆盼之的心脏。
“怎么教训?”骆盼之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他眸底浮现狡黠之意,反问笑道。
“把我抱到桌上。”
“嗯,然后呢?”
骆盼之笑着将顾峪昔抱到桌上,让他坐好,又怕人摔了往前坐了坐,扶在他身旁两侧护着。
顾峪昔坐在桌上,他凝视着骆盼之,将脚踩上椅子中间,稍稍用力一拉,让骆盼之坐得更近,要不是隔着桌子,几乎贴近。
骆盼之将双手撑在桌沿两侧,眸底渐深。
然后就顾峪昔弯下腰,扯了扯他衣服上的扣子,指尖拨弄着,他对上没有眼镜遮挡的双眸,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动情的痕迹比任何一刻都要诱惑人: “小骆总,你喜欢我称呼你什么?是喜欢宝宝,盼盼,老公?”
骆盼之神情未变,任由身前这只不规矩的手:“还有其他选择吗?”
“当然有。”顾峪昔勾唇笑道:“哥哥。”
书房暖光的光线落在桌上的男人身上,衬衣下小腹微隆,修长的腿放在椅子中间,像是危险的导火线。明明已是孕夫的角色,一举一动却还是肆无忌惮的踩在不该招惹的点上。
尤其是微哑含笑的‘哥哥’二字。
差点要了骆盼之的命。
骆盼之呼吸渐沉,伸手将顾峪昔从桌上抱了下来,让他屈膝坐在自己腿上,手扣上他的后颈,低头亲了口:“然后呢,你教教我,怎么让宝宝乖一点。”
“你进去教训他。”顾峪昔双手搂上骆盼之的脖颈。
骆盼之听着怀中的漂亮男人对他撒娇,面露宠溺笑了笑:“好,我进去教训他。”就这面对面的姿势将人抱起,结实有力的双臂托着臀下,往卧室走去。
他真的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顾峪昔,不是刻意的撒娇,而是漫不经心的从容诱惑,眉眼低垂间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完全拿捏。
所以这个难得的撒娇,教训是必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啊,大爸打我!
——
对不起来迟了,继续发一波红包,刚开完家长会。
【教训】周末补,更新艾特摇头晃脑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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