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桐的老家,是天阳市一个县城下面的一个小村子,叫做钟家村。
钟家村距离天阳市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距离,秦莫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钟家村。
钟家村不是很大,整个村子一共也才二百户人家,七八百人口。
钟小桐的家,在村子的最北头!
秦莫开车和钟小桐还没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妇站在门口。
“那是我爸妈!”钟小桐说道。
秦莫点头!
“爸妈,我回来了!”
车子开到家门前,钟小桐下车看着中年夫妇道。
秦莫也走了下来,看着中年夫妇道:“叔叔阿姨好。”
“小桐,这是?”钟小桐的爸爸钟长民看了看秦莫,又看了看奔驰,最后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解的问道。
虽然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没见过大世面,但也知道秦莫开的车是奔驰!
具体型号他不知道,但是看外表一定价值不菲。
“爸妈,这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们提到的秦大哥,他帮了我很多。”钟小桐介绍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伙子呀!真是太感谢你了,小桐不是一次在电话里跟我们提起过你,你真是好人啊!”
钟长民上前来想要握住秦莫的手,但是看了看自己那粗糙又不是太干净的手,就想放下去。
“叔叔客气了,我把小桐当妹妹看,帮助她也是应该的。”秦莫倒是主动拉住了钟长民的手。
“来来,别在外面站着说话了,到家里说。”钟小桐的母亲朱秀兰,急忙让几人走进家里。
秦莫在三人的带领下,走进钟小桐家中!
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坐北朝南盖了三间瓦房,院子里还有一间陪房,外加一个茅房,就这么简单!
“家里有些简陋,不要见怪!院子里的便道砖还是先前小桐打了一笔钱,才修缮了一下。”钟长民不好意思的说道。
先前他们家的院子都是土地!
也就是钟小桐先前打了十几万,他才狠下心来,买了便道砖,把院子里修整了一下,显得比以前干净了许多。
“叔叔说的哪里的话,我以前住过的地方还不如这里呢!”秦莫笑着道。
他当初在崖底住了整整八年的时间!
一开始他没有任何力量,只能住在那些悬崖中的裂缝中,或者找一个天然的一个小洞住进去!
也就是后来修炼有成,有了力气,才开始伐木,给自己搭了一个小木屋。
钟长民把领到正中间的堂屋里!
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组手工的木质沙发和一张木质茶几,还有两把椅子!
“走了一路也渴了吧,喝点水。”朱秀兰从桌子底下拿出几个杯子,拿起旁边一个暖壶,倒了几杯热水。
“谢谢阿姨!”秦莫道谢一声,而后看着钟长民道:“叔叔,我这次来就是跟小桐一块儿来解决小桐弟弟打架的事情的!这件事具体什么情况,您能跟我说说吗?”
“哎!这臭小子,就是不让我省心啊!”
钟长民说起儿子,那方正黝黑的脸上,满是愁容。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快把事情的原委跟秦莫和小桐说一下。”
朱秀兰嫌弃钟长民说话说不到正题上。
“是这样的,小力先前的瞒着我们在学校里搞了一个对象,前几天,他这个对象跟他提出了分手。
“小力这孩子对这个女孩儿非常用心。那女孩子提出分手,他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就天天爱追问那女孩儿为什么分手!
“然后小力同校的一个男同学带着几个人,把小力给截住了!说不让小力再骚扰那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已经跟他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之后小力这孩子就跟对方打了起来,把那个男同学给打伤了。
“学校知道这件事情后,把小力给开除了!
“受伤那男同学家里,提出赔偿,让我们拿出六十万。
“我们两口子没那么多钱,家里的亲戚也都不富裕,借不出多少钱。
“先前小桐在电话里说,她换了工作,老板对她很好。我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让小桐从她老板那里借点钱,先把这些钱赔给对方。
“我知道这样做不妥,但我们是还在没办法了啊!
“都怪我我能啊!”
说道最后,钟长民连连叹气。
“六十万?把对方打成什么样子了?需要六十万的医药费?”秦莫问道。
“表面上看上去只是脸被打肿了。但是对方在医院出具了一个证明,说是脑震荡什么一类的,是一个具体的学名,我也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人家说,反正就是很严重。”钟长民道。
秦莫点了点头。
“叔叔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办吧!你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吗?”秦莫道。
“有。”钟长民拿出了他的破旧手机,把电话号码告诉了秦莫。
“我们两口子没什么文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
“你问问,看看他们能不能让我们少赔一点。
“我们手里的钱再加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的话,能有个二十万出头,亲戚那里能借出十万。”
钟长民道。
“你就放心吧叔叔,钱不是问题。”秦莫笑着道。
钟长民点了点头,钟小桐跟他们说过,秦莫和她老板是夫妻,而且他们家那笔十几万的巨款,也是钟小桐卖给秦莫别墅,才得到的。
一开始知道秦莫身份的时候,他们心里就不怎么担心了。
“秦莫,你放心,钱我们一定会还给你的。”钟长民道。
“只不过可能没办法很快还上。”朱秀兰淳朴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叔叔阿姨,我说了钱不是问题。你们就不要再这上面纠结了,你们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不会越来越差。”秦莫笑着道。
“爸妈,钱的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钟小桐也说道,而后她问道:“小力呢?他被学校开除了,不是应该待在家里吗?”
“你别提这个混小子了,怕我打他,昨天被学校开除后,就没回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真不让人省心啊!”钟长民气道。
“叔叔别生气,男孩子有点皮很正常。”秦莫道。
然后他起身来到外面,拨通了钟长民给他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