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拉开门帘:
“小徐,好了没啊?”
“好啦好啦师傅。”
小徐端起锅来把猪排倒入瓦罐中,秦非走过来拿筷子搅了搅:
“闻起来挺香的,但是你看,上面有几块都烧焦了。你炒菜时对火候把握的不到位,下次要小些火慢慢煎煮,时间稍微长一点没关系,你要做出好东西,才能对得起四海琼浆的名声。”
“知道了,师傅。”
“行了,去给客人端过去吧。”
小徐兴冲冲的捧起瓦罐朝外面走去,心里那是美滋滋。这道菜昨天秦非刚教了他一遍,今天他就自己动手做了出来。虽然水平不如秦非,但却已经可以上桌了,用不了几个月秦非就升职成大堂经理,然后这个厨师长换了他来做,小徐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客官,醋溜猪排好啦。”
小徐刚把瓦罐放在桌上,门外便冲进来几个官兵,众店员都吓了一跳,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又被官兵光顾了?
一群官兵在店里来回巡视,门外的大街上也有城防军在戒严。马金刀在楼上打开窗户,见满大街都是官兵,吓得赶紧关上窗户缩了起来,啊呦,这城防军天天一惊一乍,可让人家这些作小生意的人怎么活?一旁小莲被反手绑在椅子上,看见马金刀的模样怯怯的问道:
“老。。老爷。。这是怎么啦?”
马金刀擦了擦头上的汗:
“没啥没啥,城防军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那里满大街的转悠。”
他走到小莲身边,捧起她的一条腿不断的抚摸,小莲“啊~啊~”的轻吟,马金刀听的陶醉,抓住她的小脚含在嘴里。
“啊。。啊。。老爷你咬疼我啦。。”
马金刀嘻嘻哈哈:
“小莲啊,你知道爷爷是在疼你啦?真不错,进步了,来,爷爷再奖励奖励你,乖乖的别动~”
马金刀一把扯开小莲胸前的衣裳,小莲顿露惊恐之色。马金刀一脸坏笑:
“小莲,爷爷这么疼你,你给爷爷吃口奶不过分吧?”
“啊~,不要。。呜呜呜。。老爷。。老爷你饶了我吧,让马金彪知道了,他会杀了我的。”
小莲已经哭了起来,马金刀顿时不爽:
“马金彪?他算什么东西?我是他哥哥,又是一家之主。再说了,自从七年前你被楚天霸污了贞操,马金彪就冷落了你,现在他天天都不着家,说不定外面早就有人了。啊呀你说我们马家又没有休了你,你跟谁上床不是上床?二当家的不疼大当家的疼,那不一样嘛?”
马金刀说罢便对小莲上下其手的玩弄,口中充满污言秽语。小莲的身体和灵魂便这般让他不断的践踏,她也没办法,只能呜呜呜的哭。
马金刀玩着玩着忽然站了起来,只见他面部表情抽搐,双手不断的发抖。他扔下小莲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几个咖啡色的果子磕出几个果籽,拌在一些烟屑中,倒入一个烟斗,点火便抽了起来。小莲见马金刀又犯了烟瘾,双眼流下了泪水,她带着哭腔说道:
“老爷,老爷。。呜呜。。你不要再抽那个东西了。。马金彪天天在外面卖醉,您大当家又抽着这个没完没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马家,就要垮啦。。呜呜呜。。”
马金刀仰着脑袋躺在床上,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你们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从大荒洲进口而来的赖库提果,吸一口胜似和你睡了一晚。那大荒洲的拉姆国号称神的国度,神赐予凡人的东西,那绝对是好东西呀。嘿,要不你也来尝尝?”
马金刀站起来拿着烟斗便朝小莲走去。
“不。。不。。我不抽。。不。。”
由不得小莲拒绝,马金刀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仰起来,拿着烟嘴就往她嘴里塞。小莲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口齿不清的喊着“老爷饶命,老爷饶命。”,马金刀比小莲大九岁,这么小一个妹妹在他面前,像个母畜一般被他玩弄,看着她的无助,听着她的哀求,马金刀只感觉爽翻了,人生至乐那不就是如此?他一把将小莲抱起来扔在床上,扑上去拉上被子,像头野猪一样的翻拱了起来。楼下城防军还在店里四处巡查,秦非从后厨走出来道:
“怎么了?几位军爷在找什么?”
“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人出现在店里?确切的说是红色以太甲。”
“军爷,我们这里是酒馆,又不是兵营,怎么会有身穿铠甲的人出现呢?”
“混蛋!”
那身穿影武战甲的军士直接扇了秦非一巴掌,随后一脚将秦非踢翻在地。秦非还未起身,便被周围几个军士擒住。
“行了行了,没事欺负老百姓做什么?”
又一个身穿影武战甲的军士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打开面罩,正是方效梅:
“你叫秦非?是这里的厨师长?”
“嗯,阁下认得我?”
秦非虽然无端的挨打被擒,但他的脸上并看不出愤怒,说话语气也是比较平和。
“我认得你的儿子,他之前不久在你们店门口替我解围,算是对我有恩。”
“小孩子本就不懂事,何来有恩之说?”
方效梅笑了笑:
“这个店里没什么问题,大家把人放了,都撤了吧。”
“方效梅?你连查都不查就说他们没问题,就因为此人的儿子对你有恩?你这不是徇私?”
方效梅转过头来看着那影武甲军士:
“你比我先进来查过,莫非你查出什么了?”
那军士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方效梅看着他冷笑,自己在城防军里混的不如意,人人见了他都想踩两脚,真把自己当软柿子了!
“既然没查出什么,那就走吧!”
方效梅转身离去,那影武甲军士回头瞪了秦非一眼,随后大手一挥:
“走!”
店里众人见城防军都撤了,齐齐松了口气。二楼房门也打开,小莲从里面衣衫不整的从里面走出来,她的身上点点青紫印,还有道道绳索留下的勒痕。她慌慌张张的跑到隔壁寝房,洗脸更衣,内心悲苦万分,眼泪不住的落下,以至于洗了好几遍脸才堪堪能够出门。
她走下楼见众人都在搀扶秦非,便知道又是秦非挡住了官兵的胡搅蛮缠。她也松了一口气,马氏兄弟虽然不够男人,但这马家家大业大,大家都依靠着马氏一族生活,谁都不希望这个家垮掉。她也走到秦非身边搀扶住秦非:
“谢谢你,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们不会忘的。”
秦非笑了笑:
“没什么,我也要在这里讨生活,大家都一样,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这时夏鲧一行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夏鲧见秦非似乎受了伤,急忙走过来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城防军过来捣乱罢了。”
“嗯~,在这后厨工作真是委屈你了。”
“我本是一介平民百姓,倒是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竟惊动了几位将军?”
“没什么事,哦对了,要不我回拉姆国给你安排一份工作?你带着少英去我们那里?”
“夏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的祖眷都在这里,我不想离开大盐城。”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夏鲧叹了口气坐回餐桌,东方云朔笑道:
“夏将军喜欢这厨子?我们由雄国的名厨有许多,您真喜欢我找几个来你带回去?”
“啊?哈哈,不必不必~”
几人斟满了酒又开始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摩诃富那宁转头对摩诃萨埵道:
“三弟,你就在这附近玩玩,不可以再走远了。”
“嗯嗯,我知道了。”
秦少英带着摩诃萨埵往后院跑去,秦非看着两个少年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身穿黑袍斗笠的家伙武功好厉害啊。”
秦少英坐在台阶上,望着天空一脸的憧憬。摩诃萨埵也笑嘻嘻的看着他:
“少英,你说人为什么要练武呢?”
“当然是为了斩奸除恶,荡平这世道上所有的黑暗与不公。我以后也要习武健身,作一个匡扶正义的大侠,就像今天那个人一样,挥挥手便能治服怪物,救人于水火。”
“哦?你想做大侠,就是因为想耍帅么?”
“哪有~”
忽然房檐上传出了一声轻笑,二人齐齐的向房顶看去,只见一个人快速的纵跃而走。他身后那飘动的黑袍,还有那一闪而逝的斗笠,不正是今天救了他们的那黑袍斗笠的侠客么?
“是他是他,是那个人!”
秦少英满心激动,从偏院搬来了一个梯子。他的年龄太小,扛不住这大玩意,还要摩诃萨埵帮忙,两人一起把梯子架到房檐上,随后秦少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
“啊呀,那个人不见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摩诃萨埵站在下面嘻嘻的笑:
“人家的轻功那么好,你爬个梯子都费劲,怎么能够追上他呢?”
秦少英宛若一个上房揭瓦的泼孩,在房顶上四处搜寻:
“这个家伙跑到哪去了呢?他既然救了我,又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少英,少英~”
秦少英听到屋檐下王亥的喊声,一不小心竟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小心!”
摩诃萨埵急忙跑了过来,秦少英掉下来砸中他,压在了他的身上。
“啊呦,啊呦,你这家伙怎么那么能惹事。”
“这个臭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马文轩也走了过来,他和王亥看到了摩诃萨埵,见他面貌似是外国人,都觉得新奇:
“你是谁?从哪里来?”
摩诃萨埵还未回答,秦少英便搂住他的脖子忙不迭说道:
“他叫摩诃萨埵,是腊伐尼国的小王子。”
“什么?小王子?”
马文轩和王亥闻言都微微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