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带着一种默默地忧伤,去追寻那飞翔的翅膀。
落叶随风淡定了它漂泊的方向。
勇气执着的背负起那厚重的行囊,奔向远方。
阿席达卡骑着羚角马带着少量的盘缠开始上路了,一路跋山涉水从此便踏上征途,也许会孤独一程。
但他不畏不惧,不言不弃,冲破风雨的阻隔,一定能找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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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朝西方行径了多久,羚角马在远处的草坪上悠闲着咀嚼着肥美的嫩草,阿席达卡则盘坐在石岩上吃着手中的干粮眺望着远方。
蔚蓝的天空藏着几朵白云,眼前滑落由天而降的一两片淡灰色的羽毛,树枝间嬉戏的小鸟,草间玩耍的昆虫朋友们,山间细水的涌出,河中的游动着的鱼,还有插在池沼中的苇草随风摇摆。
这大自然的美丽景色,有着诗人描绘不出意境美,令人陶醉,令人向往,令人迷恋。
歇息了一会儿,阿席达卡一个长哨唤来了自己的爱骑,利落地翻身上马,继续赶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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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背起行囊走四方,不为天宽,不为地广,只为见见风吹草低见牛羊。
大自然好像一首曲,一首无边无际的曲,每个音符都带有动听的音律,每个音节都带着欢快的节奏,每个音段都带有柔美和安适,歌曲自然而不失感点,多似水中游动的鱼儿,自由,愉快。
脱光衣物只穿着亵裤的阿席达卡正拉着羚角马在湍急的河流中前行,所有的东西都被披风包了起来放在羚角马的背上,倒也不用担心被打湿。
站在河边,阿席达卡在清澈的河水中捕了几条鱼作为今天的午餐,纯天然炭烤的烤鱼,虽然没有各种香料的搭配,但鱼肉本身已经足够细嫩,香喷喷的鲜美之气漫延迂回,萦绕鼻端,令人垂涎欲滴。
一边享受着美餐,一边倾听大自然这首回味无穷的歌谣,感受曲中大自然的鸟语花香,大自然的多彩芬芳,思绪沉沦在大自然如此令人向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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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山气势磅礴,有如一只正扑食的猛虎。
高耸的山脉间,阿席达卡与羚角马停靠在一处陡峭的石壁旁歇息了一会儿,他拿出一个布制的食袋,从里面抓了些豆子跟羚角马共同分享。
向前走几步,听见阵阵流水的声音。
原来山脚下是条河流,水面平静的让人觉得有点阴阴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微微吹来一阵风,水面荡出水波,仿佛一人站在黑暗的角落,忽然看见光明一样,幸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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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平原上,一片金黄色的植物迎风摇摆,阿席达卡也认不出那是什么植物,远处看,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一阵风吹来,像层层叠起的波浪,此起彼伏,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
阿席达卡感叹了一番之后,沿着一个方向继续前行,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
一阵黑烟吸引了他的注意,眯着眼睛用超远的视力眺望了一会,发现那好像是一个村落,但那黑烟又不像炊烟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阿席达卡用脚夹了一下羚角马的腹部朝那个方向赶去,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准备去看一下,如果有集市的话,他准备在那里换些物资。
村落里,到处都是破旧不堪的草屋,两伙扛着旗帜,穿着铠甲,拿着长刀的武士正在不停地械斗着,被火引燃的房屋从屋顶冒出大量的黑烟笼罩在天空,漫山遍野都是残破的尸体和污秽的血迹。
不少穿着简陋背着行囊的平民被夹杂在其中,不断地被砍杀,就仿佛路边的蝼蚁一般。
阿席达卡从侧面远远地就看了这一幕,红色面罩下的眉头忍不住紧紧地皱起,人类的自相残杀,永远都是显得那么的残忍,那么的令人悲痛。
“该死的战争....”
阿席达卡暗骂了一声,准备驾马离开,这时,一群武士追着几个男子和村妇朝这边跑来,不过顷刻间,那几个男人就被武士砍翻在地,血流成河。
“喂,那边有个戴头盔的小子,干掉他!”
追赶的武士中一个看起来是小队队长的矮个子眼尖的看到了隐藏在树丛身后的阿席达卡,挥手对着一旁的弓箭手喊道。
“嗨!”
伴随着零星的几道回复声,一只只箭矢携带着劲风朝阿席达卡奔去!
箭矢如雨点一般射来,阿席达卡操纵着缰绳灵敏的一一躲过。
一个村妇慌不择路朝阿席达卡这边跑来,身后的武士高举长刀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
“住手!”
阿席达卡斥喝道,取下长弓,瞄准武士的手臂,准备拉弓。
但是伴随着右手诅咒的一阵蠕动,他不禁痛哼一声,原本瞄准手臂的准心,也偏移到了躯干。
嗖!
尖鸣的破空声随之响起,一发骑射,正中靶心!
武士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道一分为二,即便如此,箭矢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轨迹,直接射中后面的那人将其牢牢的钉在树干上,失去了声息。
“这只手是怎么回事!”
阿席达卡趴在马背上捂着自己颤抖的右手心里十分痛苦。
“那,那,那,那是什么情况?!”
追杀村妇的其他几个武士看着自己悲惨的两个同伴,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连羚角马从他们面前掠过也丝毫没有反应。
“那精湛箭技.....”
混在逃跑村民中的疙瘩和尚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道。
“该死的混蛋,别想跑!看招!”
另一边,两个骑着骏马的武士官气愤地朝阿席达卡追来,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精美的长弓,搭上箭矢,就朝他射来。
“我要过去,别阻拦我!”
阿席达卡举起长弓,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很明显,对面没有被他的话语吓到,反而射得越发起劲。
不过就是箭技不太行,阿席达卡微微偏头躲过一道利箭,反手回敬一发,弓弦震动,箭矢脱弦而出。
依旧是令人发指的尖啸,落后的那名武士官听见弓箭的破空声,脸色大变,可双方的距离太近,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弓箭已经射中了前面那人的头颅,颈部以上的皮肉直接不翼而飞。
更可怕的是箭头继续不偏不倚的射在他的战马的脑袋上,箭尾还在微微的晃动着。
战马连悲鸣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还保持着继续往前走的姿势。
但是箭矢已经夺走了它的生机,下一秒战马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武士官直接跌落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阿席达卡扬长而去。
“真是魔鬼......”
爬在泥土里的武士官嘴里哆嗦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