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这是何意?”
颍川城下,看着瞄准着自己的弓兵小队,张辽面不改色,冷声向李旻质问道。
“你和貂蝉那妖女分明就是假传圣旨,想要夺取我颍川之地,这点伎俩你当本军售看不出来吗?”
听到张辽的质问,李旻也是紧咬钢牙,言语中满是愤恨。
对于貂蝉这个名字,他本来就怀有十二分的恨意。
前些日子,他本来以为可以跟着袁绍进攻洛阳,从而分一些好处给你颍川的世家大族,却不想联军竟然直接在虎牢关前被貂蝉击败。
李旻带着人马无功而返,颍川城中的氏族自然对他生了不少意见,搞得他这个郡守的位置岌岌可危。
今天貂蝉竟然带着大军直接攻打自己的颍川郡,李旻知道了,又怎么不怒火中烧?
就在李旻在城楼上痛骂貂蝉之事时,苏墨也拍马上前,扬着马鞭指向城楼道。
“李旻,你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前些日子袁绍召集诸侯攻打洛阳,也有你的一份!”
“此番,天子便是知道了你的大逆之举,才派本郡主来此镇守豫州,你若是识相速速打开城门,本郡主还能念在你为朝廷镇守颍川多年的份上,饶了你的狗命!”
“若是还负隅顽抗,等到破城之时,休要怪我灭你三族!”
“貂蝉,你这妖女,安敢如此狂妄!”
听到苏墨灭三族之语,李旻更是怒火中烧,正要派将领出城迎战,却被身边的一个将领劝住。
“郡守大人,貂蝉那妖女武艺高强,其军又会使用妖法,若是出城迎战,只怕于我军不利啊!”
“淳于琼,你这是怕了吗?”
“你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本郡守,只怕你的脑袋早就被袁绍摘了去!”
“如今你不思报效我恩,又是为何!”
听到将领的劝解,李旻厉声驳斥道。
而这个将领,正是此前在虎牢关外,替袁绍镇守军粮的淳于琼。
那日,淳于琼没能守住粮库,被张辽带着燃烧弹将库中粮草烧了个干净,他自然知道若是回到袁绍军中,必是死路一条。
为了活命,淳于琼只好连夜逃回老家颍川郡,正好遇到撤军李旻。
淳于琼刚从袁绍手下逃走,无处藏身,李旻在颍川郡又势单力薄,两人一拍即合,从那之后,淳于琼便拜在了李旻的帐下。
可以说,李旻对于淳于琼是有收留之恩的。
正因如此,被李旻这么一说,淳于琼也不敢反驳什么,只好摇了摇头对李旻言道。
“郡守大人,末将武功低微,万万不是貂蝉那妖女的对手,但既然郡守大人如此说,那为了报效郡守恩情了,琼也只好豁出这条性命以报郡守了!”
“今后,还望郡守大人多多保重!”
说罢,淳于琼向李旻抱了一拳,随即便提起长刀要往城楼下走去。
“且慢!”
被淳于琼这么一说,李旻也总算是冷静下来。
当日,虎牢关前,貂蝉在两军阵前连斩颜良、文丑两员强将,这可是李旻亲眼所见。
作为河北四庭柱的颜良文丑都不是苏墨的对手,有何况是淳于琼呢?
李旻虽然作为郡守能力不足,但却也不算是蠢货。
冷静下来的他连忙上前拉住淳于琼,对淳于琼拱手致歉道。
“淳于将军,方才是我在盛怒之下失了分寸,言语之中有所冒犯还望将军海涵!”
见李旻这幅样子,淳于琼也总算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尽量,若是让自己下去迎战貂蝉,只怕三两个回合,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
因此,看到李旻给自己赔礼,淳于琼也连忙还礼,给李旻一个台阶下。
“郡守大人万莫如此,实在是淳于琼武功低微,无法替郡守分忧,当时我这个臣下惭愧才是!”
“不过郡守大人放心,单打独斗,琼虽然不是那妖女的对手,但是依凭我颍川城的坚固,以及全体军民上下同心,我一定力保颍川不失!”
“好!那颍川的防卫便交给淳于将军了!”
听到淳于琼的保证,李旻点头拍了拍淳于琼的肩膀,对于军略之事,李旻基本上属于一问三不知的水平,因此,他也只好将城中的防卫交给淳于琼!
淳于琼领命之后,连忙让城上军士在城楼上一字排开,随即对着城下大喊。
“貂蝉妖女,你魅惑天子,与王允那奸贼一道霍乱超纲,如今又要假传圣旨想要占我颍川之地。”
“幸亏我主机警,已将汝之计谋识破,若是识相,便速速退兵,否则休怪本将不讲情面!”
虽然颍川城楼高耸,站在城下的二人看不清城上之人的面孔,但是凭着声音,张辽也认出了喊话之人便是淳于琼,当即反诘道。
“淳于琼,你个手下败将也敢在你张爷爷面前放肆!”
说话间,张辽拔出腰间长刀,指向着淳于琼道:“你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我作为郡守大人帐下武将,任务是保颍川不失,没兴趣与尔等斗狠!”
前些日子,淳于琼方才与张辽交过手,他谁能知自己不是张辽的对手,因此自然不肯接下张辽的挑战,说话的语气之中也透露着一丝心虚之态。
“既然二位选择负隅顽抗,那就休怪本郡主无情了!”
听到李旻和淳于琼的表态,苏墨冷哼一声,随即引张辽回到军前。
“传我军令,即可开始攻城!”
随着苏墨冰冷的命令下达,两万先锋军便摆好阵势开始向颍川城前进发。
与此同时,看到敌军步步逼近,淳于琼也赶忙命令城上的军士摆好阵型,弓弩手将弩箭伸出城垛,只要苏墨的军队稍微靠近一些,便会万箭齐发。
可就在苏墨的大军距离城楼只有两百步时,突然停了下来,传令兵挥动令旗,随即,两个庞然大物便被推到了两万先锋军前。
“淳于将军,那是什么东西?”
李旻自然不见过这般巨大的投石机,连忙向春雨请询问,可淳于琼也只是皱着眉毛摇头。表示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可随着苏墨的一声令下,这两人很快就意识到,苏墨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