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褚此刻作为失败者,此刻也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身为虎豹骑的统领,他深刻的明白自己的职责,作为骑兵,更需要一往无前。
而许褚打起仗来,从来都没有过半步的退缩。
凭借着时刻高昂的战意,他也是时时刻刻都贯彻了他们一往无前的态度。
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输的没有什么脾气了,甚至被苏墨整个人弄得都有些懵圈了。
这个人说到底,还是太恐怖了!
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甚至别的不说了,就是连一点反抗的资格都不太有。
单单是从有些方面来说,他们还是需要一些沉淀的时间。
甚至今天苏墨是真的留手了,不然自己是绝对没有机会活下来的。
同时曹操也还在诧异,为什么苏墨明明有了杀意,但是最终没有用杀招。
他们不知道,苏墨的心里面也疑惑的不行呢。
“虎侯难不成就这么弱?”他心里面其实也在默不作声地犯嘀咕呢。
好歹许褚也是威震天下的战将,怎么打起来,甚至比起张郃都要弱一点啊。
要说战斗经验也不少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状态太好了吧!
苏墨呵呵一笑,随即收起思绪,也是一挥长刀,随即整个虎贲营也是顺势掩杀一阵。
曹操此刻哪里还敢嚣张,加上他们现在的士气也十分的低迷,所以也是选择了暂避锋芒。
“失算了。”郭嘉也是哑然一笑,没有想到,终究还是被苏墨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手给套路到了。
说实话,这些火炮啊,机关枪什么的,毕竟都是苏墨带来的,所以倒也没有人比他更会使用这些东西。
所以苏墨刚刚使用起来的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下一秒,寿春城门大开,张辽和张郃各领一支军队,随后也是冲出城池来。
“这是什么意思?”顿时之间,曹操也是有些十分不理解的开口说道。
他本来以为苏墨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他们,打击一下他们的士气罢了。
看这个架势,苏墨这是打算一鼓作气,一举把他们给直接击溃了啊!
想到这里,曹操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苏墨也太敢打了,简直就是得理不饶人啊!
他们可是有七万大军的啊,怎么可能被一口气吞下去啊!
想到这里,曹操的心中也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好一阵子的恼怒之情。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随着曹操两声大喊,他也是立即下令大军发起反击。
郭嘉没有阻拦,因为在他看来,一方面是自家主公决定的事情是肯定劝不住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也确确实实认为了苏墨的这个做法实在是有些托大了。
所以他也是默许了曹操的这个决定。
曹操大军放慢了速度,开始列阵,准备迎接敌人,可是苏墨的虎贲营就犹如一把利剑一下,迅速的插入到了曹操大军的内部,甚至没有丝毫的留情。
“杀!”随着苏墨一声高喊,他也是冲在最前面,犹如进入到了无人之境一般。
说实话,他的心中还是有点恼火的,要不然自己这么多年没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今天这么反常。
要说苏墨的杀人方式,比起赵云和张辽来讲,观赏性那还真的不是长了一点半点。
苏墨手上就是一个简单而且十分简单的朴刀,但是每一下砍在敌人身上都十分的灵巧,并且伤害也是十分巨大。
别的就不说了,就单单是从这一方面来讲,几乎一刀下去,十几个人瞬间就丧命了,而且还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可想而知,他的技巧究竟有多么的高超。
而随着张辽和张郃的进场,整个战场的局势也是仿佛一瞬间就被苏墨的军队给掌控了。
这些人仿佛没有什么感情,尤其是虎贲营,也是在与敌人交锋的一瞬间就展现出了他们极高的战术素养。
每十个人一队,甚至能够相互配合,打出一些让人看上去几乎是眼花缭乱的一些配合。
甚至每个士卒在处理完自己身边的敌人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帮助自己袍泽去处理一些敌人。
也恰恰因为这种细节的配合是曹操大军之中所缺乏的,所以他们也是不由自主地吃了很多的亏。
而张辽的加入,也是给战场的局势注入了更多的新鲜血液。
说到底,虎贲营终究还是人数不是很多,只有五千人,所以对于战场的局势掌握程度没有那么夸张。
即便他们天下无敌,即便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可是他们在某些时候终究无法面对人数多了十几倍的敌人。
一时间,苏墨大军的气氛也是高昂到了一种程度,虽然只是两万人,但是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进攻一样。
曹操的士卒很多都是在青州的时候,靠着收编张燕军队的黑山军得来的。
说到底,他们许多的士卒之前是土匪。
而哪怕是经历过了正规的训练以及洗礼,在某些方面,还是存在着一些基本上看上去无法磨合的劣根性。
打胜仗可能还好,这些土匪的匪性上来了,就恨不得和别人争强好胜,至死方休。
而若是真的打了败仗,亦或者是陷入劣势,他们的战斗情绪也是很难被调动起来的。
曹操也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再这么下去,自家的防线被突破不说,甚至他们的军队都可能溃散了!
所以他也是很快的就让督战队压上,力图稳定一下士卒的情绪。
不过说来也奇怪,苏墨的军队是不论如何,在什么时候,都从来不设置督战队这个东西的。
督战队,顾名思义,就是监督士兵打仗的,并且在有些劣势的时候,让士兵不敢后退,甚至说是逼迫着他们前进。
这种行为在苏墨这里看来,其实并不可取,所以他就没有采用这个习惯,甚至要求张辽等人也不要有这个习惯。
但是说来也奇怪,苏墨的大军从来没有溃散过,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因为失败而导致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