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汉中这个地方,倒也真的算不上是兵家必争之地,若不是那里真的是一个极其有钱而且富庶的地方,甚至苏墨就打算把这件事情交给黄忠慢慢去磨了。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其实诸葛亮说的办法的确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折中办法。
现在益州北方和汉中那边最近也是由一种冷战状态变成了摩擦不断了。
若是真的战事开启,苏墨心里面自然是明白的,靠着魏延那零零散散的几万士兵肯定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但是情况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了,南疆那边的问题不早解决,始终也是一个隐患。
所以苏墨大概的征求了一下庞统几人的意见之后,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彻底的定下来了。
大方向有了,只是因为这边还是多多少少的存在一些十分琐碎的小事。
说到底了,他们最近这段时间的征战实在是有些过于的频繁了。
比如现在成都的政事基本上还是全部要靠着诸葛亮去处理,若是他离开了,那么这里沉重的一些事情还真找不到人处理的。
而且到了现在了这种程度了,蒋琬确确实实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些天来,也是把西川的臣子和苏墨的关系调节的比较好。
起初苏墨是不太在乎这件事情的,因为一切都有人兜着的,加上北方其实这种偏见还是比较少见的。
但是这些基础官员其实说到底了,他们的作用还是不言而喻的。
因为一整个政治系统的运行其实不论怎么说,都是离不开大大小小的官员的。
这是最为简单的构成,所以蒋琬其实这些天的作用当真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苏墨也是想要隐隐的发挥了比较主导的作用,若是他真的忠心耿耿,苏墨倒也不介意让他全权负责整个西川的所有事情。
但是还有一个人物一直都没有出现,苏墨这几天也是特意安排了下去。
这个人物可是当年蜀汉的一个核心级别的人物了,甚至深得刘备的信赖,也是和诸葛亮一样的肱骨大臣。
但是往往在有些时候来说,这种大臣的作用其实在某些时候来讲是不言而喻了。
“主公,法正先生请来了!”随即,一名士卒缓缓地走进来,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没错,这个人就是苏墨一直在寻找的人。
法正法孝直,这个人物说起来也算是十分的凄凉了,跟着刘璋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留下什么的功劳,后面也是因为直言劝谏,被刘璋直接给罢黜了。
所以这些天法正这个家伙也是到处游山玩水,四处隐居,而且在很多的时候,基本上也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不论怎么说,这种问题的出现,基本上就意味着法正这个家伙已经彻底对官场失望了。
但是只有苏墨明白,这个家伙的报复绝对不止于此,毕竟说起来他今年也才三十岁不到。
苏墨派人找了法正三次,第一次没找到,第二次的时候,找到了,但是这个家伙硬得很,说什么都不来,那个时候苏墨忙着训练无当飞军,没有时间搭理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暂时搁置了。
第三次苏墨就比较干脆了,直接让张辽带着一百多虎贲营士兵一起去请,可算是把法正请来了。
“呦,孝直来了,请进请进!”随即,苏墨也是默默的拍了拍手,起身迎接法正进来。
“呵呵,郡主殿下还真是不拘一格啊!”法正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对苏墨开口说道。
奶奶个腿的,派那么多士兵过来,自己就是不想来,那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所以其实说到底,法正还是十分不情愿的,至少在心里面,他对于苏墨也是没有任何的好感可以说的。
而且说到底,苏墨也是一个外来的人,和他们没有什么直接甚至间接上面的关系。
但是不要忘了,就算是话说到底了,苏墨现在才是这里的老大。
面对法正的这一句开口嘲讽,苏墨没有表现出来有什么生气的地方,默默的抬头看向了法正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随即苏墨也是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法正皱了皱眉,对于苏墨这个没有礼貌的行为还是有点不满,随即开口问道:“郡主殿下何故发笑?”
“你知道我从你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什么了吗?”
“什么?”
“不甘!”
苏墨的这一句话让法正如遭雷击,整个人也是一下子就呆在原地,迟迟没有讲话。
说句实话,法正心里面不难受,不郁闷才怪了,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一个读书人没有骨气。
但是似乎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郡主多虑了。”少顷,法正也是不由自主的眼眶低垂,从牙齿里面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看出了法正言语之中的情绪波动,这也是让苏墨更加的明白和了解并且笃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后面就好办了。
“哈哈哈,孝直认为蒋琬如何?”随即,苏墨也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直接开口问道。
法正托住下巴,抬头看了一眼苏墨,显然没有料到这个郡主这么问自己的意思是什么。
“有王佐之才。”但是想了一下,他还是十分中肯的评价道。
毕竟整个益州,有本事的人就那几个,加上蒋琬最近也是在苏墨的手下风头正盛,法正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想起来,在之前,他和蒋琬这个家伙还是有过一些交情的,甚至之前还一起喝过酒呢。
但是现在想想,这份结果似乎还是让人感觉有点物是人非了。
“那你认为你和蒋琬比起来,谁的本事要大一点?”苏墨笑了笑,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看出来,法正肯定还是有当官的想法的。
“我一个草民,怎么能和蒋琬大人相比。”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法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都快要坐不稳了,随口回答道。
但是他的眼神深处,还是多出来了一种十分难以描述的情绪,或许是不服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