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见到娄小娥也很高兴,俩人和娄氏夫妇还有段鸿轩打了招呼,就拉着手欢快地跑上楼,去娄小娥的闺房玩闹去了!
娄氏夫妇看到女儿这么高兴,也很开心,一边热情地招呼段鸿轩,给他倒茶,娄谭氏还嘴里埋怨着:“小娥这孩子,雨水难得来一回,她连杯水都没给人家倒,就拉着雨水去她屋里了!
和你也就打了声招呼,人就跑了!
鸿轩,你别见怪啊!小娥也是在家里憋坏了,平时她又没个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了雨水这个能让她认可的小姐妹,她就是太高兴了!”
段鸿轩客气道:“谭姨,瞧您说的,我今天领着雨水来,不就是让她好好陪陪小娥姐的嘛!”
“还是鸿轩懂事,来,喝茶!”
“谢谢谭姨!”接过娄谭氏递过来的茶杯,礼貌地道谢。
这时娄敬斋笑呵呵地问段鸿轩:“鸿轩,最近在忙些什么?
上次你说你要和你的导师去轧钢厂调研,去了吗?调研的怎么样?你见到杨厂长了吗?”
“娄叔怎么还对轧钢厂这么关心?”段鸿轩好奇道。
“唉!尽管现在我已经把轧钢厂的大部分股份都上交给国家了,可毕竟这个厂是我辛辛苦苦从无到有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
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尽管可能由于各种原因,不得已把孩子交给别人抚养,可做父亲的还是希望这个孩子能过的幸福!
轧钢厂也一样,我也希望轧钢厂能发展得越来越好!而且我现在多多少少还有少量轧钢厂的股份,大小还算是个小股东,现在还有着轧钢厂董事的身份的!
轧钢厂的杨厂长人还算不错,能力有,品性也还算正派,尤其是他对技术人员比较重视,这点就很不错!”
段鸿轩点点头:“看来娄叔对轧钢厂还是放不下啊!”
娄敬斋笑着摆摆手:“放下了?哪里还能放不下啊!就算放不下又能怎么样?
我这个董事平时很少去轧钢厂,就是挂个名,什么具体的事儿都不管!
只是心里还是希望这个厂能越来越红火罢了!”
“那娄叔最近可要准备好抽出点时间去趟轧钢厂了,我估计可能也就是最近一两周吧,杨厂长就得请娄叔您这个轧钢厂的董事去趟厂里了!”
“哦?”娄敬斋一听很诧异,“鸿轩你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轧钢厂是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段鸿轩笑道:“轧钢厂最近是有事儿,不过是好事儿!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可能从明年开始,轧钢厂的发展就要迈上一个新台阶了!”
娄敬斋立马来了兴趣,略有点激动地问段鸿轩:“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快给娄叔说说!”
段鸿轩于是就把轧钢厂生产机床的前因后果,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娄敬斋。
娄敬斋能建成这么大的一个轧钢厂,对机床等工业设备当然很了解,自然也知道,轧钢厂要是真能自己生产略微先进一点的机床,对轧钢厂来说,意味着什么!
娄敬斋激动地都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好一会儿,娄敬斋才停下步子,有点兴奋地对段鸿轩说道:“鸿轩,谢谢你啊!谢谢你能为轧钢厂提供技术支持!
不行,这事儿我也得帮帮忙,不能干等着!
我得去找下杨厂长和他商量一下,我也去部里跑跑,去找找领导,说什么也要把机床生产这个项目留在轧钢厂!
这对轧钢厂的发展实在是太重要了!”
说着,娄敬斋竟然立马就想出门!
这下娄谭氏可不答应了,起身拦住了娄敬斋,没好气地埋怨道:“你干什么?发什么疯啊?
段鸿轩和雨水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会儿中午还要在这吃饭呢,你不好好留在家里陪着,这会儿去找什么杨厂长?
再说了,你以为轧钢厂还是我们家的?你已经把轧钢厂的大部分股份都交出去了,手里就留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股份,在厂里也是个什么事都管不了的董事。
就这个董事还是国家给你面子,看在你建立了轧钢厂的份上,让你能领份工资才让你当的!
轧钢厂发展得怎么样,如何发展,你说了又不算!
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轧钢厂,可这事儿也不急着这一会儿啊!
好歹也得等陪着鸿轩雨水他们俩吃完了午饭啊!”
被娄谭氏这通埋怨,娄敬斋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心急了,赶紧给老婆道歉:“抱歉啊夫人,我的确心急了点!
夫人说得对,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我下午再去找杨厂长!”
“哼!”娄谭氏白了自己丈夫一眼道:“要我说干脆下午也别去!
扎钢厂已经不姓娄了!”
娄敬斋到是毫不在意,微笑道:“我知道轧钢厂不姓娄了,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一手建立的厂,多少还是有感情的!
请夫人见谅啊!”
“随你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把家里照顾好,照顾好你们父女就行了,外面的事儿由得你们男人操心吧,我才懒得理会呢!”
“呵呵,多谢夫人!还是夫人通情达理明白我!”
接下来,娄敬斋就不停地向段鸿轩问一些具体的问题,进一步详细了解段鸿轩掌握的技术情况,最后还问段鸿轩对轧钢厂未来的发展是如何看的,有什么想法。
段鸿轩就把对杨厂长说的关于轧钢厂未来的发展思路和方向说给了娄敬斋。
娄敬斋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尤其是对段鸿轩提出的高附加值的概念惊为天人,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不由得感慨道:“鸿轩,真没想到,你不但技术出众,就连对管理和发展企业的思路也令人佩服!
你可真是个天才,娄叔真是服了!”
“娄叔,其实不止轧钢厂,您将来去到港城也一样,同样应该注意这个问题!
港城现在毕竟是殖民地,日不落人只想从港城吸血捞钱,根本就不在乎普通老百姓的死活,治安自然好不到哪去!
整个港城从上到下贪腐成风,帮派横行,您去了以后,要是又个什么赚钱的工厂,立马就会有人来打秋风,甚至想完全霸占了!
到是有了我帮你训练的人手,完全能够做到以暴制暴,杀一敬百,让别人不敢轻易来占你的便宜,可也挡不住别人彷制你的产品。
所以,去到港城以后,您要是生产高附加值的产品,再注册专利,到时候那些不要声誉的帮派或者一些小商人他们就是想彷造也没那个技术!
有技术的西方的大企业,声誉对他们很重要,您有专利在手,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彷造,或者干脆就连他们也没法轻易彷造!
那个时候,别人要么乖乖的给你交专利使用费,要么就只能看着您赚钱,您就能坐在家里数钱了!”
“哈哈哈!说得好鸿轩,的确像你说的,用技术提高产品的附加值,不但利润高,别人还没办法彷造,不会被人轻易取代!
娄叔受教了!”
说完,娄敬斋郑重地像段鸿轩抱拳拱了拱手!
娄谭氏听完段鸿轩和自己丈夫的谈话,面露担心地问段鸿轩:“鸿轩,港城真有你说得那么乱吗?还有你说的以暴制暴杀一儆百,真的有必要吗?
日不落可是西方大国,文明程度高,用暴力是不是不好啊!”
娄敬斋听了笑着没说话,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他想听听段鸿轩怎么说。
段鸿轩摇摇头,然后微笑着对娄谭氏说道:“谭姨,暴力不是目的,只是手段,用暴力是为了以后不再用暴力!
西方是说起来好像比较文明,各方面发展都比较先进,而且法治也比较健全,好像什么事儿都**治!
可是,谭姨,文明是相对的,也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人!
整个西方文明的发展史,实际上就是一部赤裸裸的掠夺史!港城是怎么成为殖民地的?还不是被日不落人用坚船利炮夺去的?
西方之所以文明,之所以**治,遵守契约,前提条件是,你有能让他们顾忌的武力,就算打不过,也能让他们伤筋动骨,能让他们付出巨大得让他们肉疼的损失,这样他们才会心平气和道貌岸然地坐下来,把你当成能和他们讲文明,**治,讲契约的对象!
否则,你看到的只会有暴力掠夺甚至是杀戮!
西方当初的黑奴哪来的?他们怎么不对非洲黑人讲文明、法治?非洲黑人当初面对的只有暴力杀戮和鲜血,要么死亡,要么乖乖地给西方人当猪狗不如的奴隶!
现在随着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以前那种赤裸裸、明目张胆的掠夺和暴力大部分已经不存在了,但也只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更为隐蔽的方式而已,披上了一层文明法制的外衣!
整个西方信奉的都是丛林法则,信奉谁拳头大谁说了算的道理,信奉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所以,想和西方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你首先得向他们证明,你有掀桌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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