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闫解成的麻烦虽然解决了,但在这过程中闫埠贵爷俩的一些表现让易中海觉得不太满意,再加上也为了以后四合院别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易中海就把大家叫到中院,打算把一些事儿好好说说。
刚才闫埠贵爷俩的种种表现,不但易中海不满意,傻柱也是一肚子气,你闫解成惹出的麻烦,我们是在给你帮忙,结果一出事儿,你小子就缩到后面去了,反倒把给你帮忙的人顶到前头,实在是太离谱了!
傻柱心里有气,说话也就没客气,来到中院一见到闫埠贵爷俩,一点面子都没留,上来就噼里啪啦一通说,把闫埠贵说得脸上有点挂不住,闫解成也也觉得有点脸红!
闫埠贵赶紧不好意思道:“柱子,刚才的事真要谢谢你,不过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我们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敢动手!
不是大爷我把你顶在前头,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而且当时的事儿发生的太快,我们都还没反应上来呢,段鸿轩就已经把事儿解决了!
大爷在这向你道谢并且给你赔个不是好不好?”
闫埠贵这么放低姿态,反倒让傻柱不好继续追着不放了,傻柱只好狠狠瞪了闫解成一眼,加上易中海的劝说,这才气愤地坐下!
“好了,该来的人都到齐了!”易中海开口了,“虽然今天咱们四合院的麻烦算是解决了,可有些事儿我觉得还是得说一下!
现在把大家叫来,就是要把一些事说清楚,免得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许大茂!”
“一大爷,在这儿呢!”
“今天这事儿吧,虽然从道理上来说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可这事说到底你多少还是沾点边的!
许大茂,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院的街坊邻居,这都在一个院住十几二十多年了,以后还得继续当邻居。
邻里之间不说互相帮助吧,可也不能互相使绊子吧!”
“一大爷,您可真冤枉我了。”许大茂满脸的委屈叫起了撞天屈,“招工指标这事儿我是真想帮忙,可没想着给谁使绊子!”
“得了吧许大茂!”傻柱一副我早就看穿了的样子,“你是什么人,咱们院谁不知道啊,你会这么好心?
你去咱们院随便抓个人来问问,看看有谁相信你许大茂会这么好心主动给别人帮忙的!
再说了,你和三大爷家关系可好不到哪去,就更不可能主动帮闫解成了!
我看啊,你小子肯定是给闫解成挖的坑!”
“柱子,你可别冤枉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给闫解成挖坑了?他收人家的钱是我让他收的?那可是他自己私下收的。
他要是不收人家的钱,哪有今天这码事儿?”
闫解成火冒三丈,“许大茂,这次算你厉害,我认栽,你等着,你别落我手里,要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许大茂鄙视地瞥了闫解成一眼,“闫解成,说话得讲证据,你自己贪财你还赖到我头上了!
行,我等着你,等着看你怎么要我好看!
你不会是想着你马上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了,然后就想着进了厂找机会报复我吧?
呵呵,我可是宣传科的人,除了下乡放电影,平时就在宣传科办公室坐着。
你进了厂也就是个在车间干活的学徒工,不是我小看你,我就在我们我们宣传科办公室等着你来报复!”
闫解成这下都快气疯了,可他实在拿许大茂没什么办法!
闫埠贵对许大茂也是一肚子火,无论许大茂怎么解释,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今天这事儿,就是许大茂给闫解成下的套!
可许大茂太精明,没给人留下一点把柄,闫解成太傻太贪,这才上了许大茂的当!
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老闫家可是出了大血,这对抠门的闫埠贵来说,比要他老命还让他难受,他们家闫解成结婚都还没花这么多钱呢,许大茂就这么随手给闫解成下了个套,就让他们家把这么多年存下的家底都快掏空了,闫埠贵自然也就恨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闫埠贵虽然心里在流血,对许大茂恨不得剥皮抽筋,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沉着个脸,“今天这事儿怪我们家解成贪财,可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今天这事大爷记下了,以后日子还长,咱们慢慢再说!”
闫埠贵这话一出口,就意味着他和许大茂彻底撕破了脸,许大茂也就不装了,轻蔑地笑道:“三大爷,随便您怎么说,日子长着就长着呗,我许大茂什么事儿没见过,我长这么大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就等着!”
“好了!”易中海开口制止道:“都是住一个院儿的,你们现在搞得跟干嘛似的。
尤其是你老闫,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你应该在咱们院搞团结,怎么能说这种话?”
闫埠贵心里正窝火呢,一听到易中海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家可是真金白银出了大血了,我大半辈子咱们家里都快被掏空了,合着不用你掏钱!”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三大爷,你怎么说话呢!
你们家闫解成自己惹出的麻烦事儿,难不成你还想让别人替你们家掏钱?你脸怎么那么大!
今天要不一大爷提前叫我和鸿轩过来帮忙,你们家都得让别人给砸喽,搞不好还得躺下几个!
一大爷这么帮你们家,你不说感谢了,话你都不会好好说?”
易中海赶紧制止傻柱,“柱子,别说了,怎么跟你三大爷说话呢!”
傻柱倔道:“一大爷,不是我怎么跟他说话,是他怎么跟您说话!
早知道这样,咱们干嘛跑出来给他们帮这个忙啊!咱们就躲这边看热闹不行吗?
什么人呐,真是的,还管事大爷呢,我看是白眼狼还差不多!”
“你……!”闫埠贵被傻柱噎得下不来台,实际上刚才他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他自己也知道,今天这个是能没有太大的波折就解决了,多亏了易中海,要不然他们家今天可真就麻烦大了!
所以虽然傻住话说的难听,可闫埠贵也忍了,谁让他理亏呢!
闫解成年轻气盛,今天又吃了这么大的亏,傻柱现在毫不客气地冲他爸这么说话,他也来气了:“柱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又不是我们求着让你们来帮忙的!
再说了,就算你们不帮忙,照今天的处理结果,无非就是我们家给人家赔点钱,我们照样也能自己处理的妥妥善善的!”
傻柱多少还顾忌闫埠贵是个长辈,可对闫解成就没什么顾忌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闫解成的鼻子大骂道:“孙子,你的意思我今天帮忙还帮错了?那我这是碰到咬吕洞宾的狗了!
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吃饱了扔下碗你骂厨子,什么玩意儿!”
闫解成本来就被今天的事搞得一肚子火,现在又被傻柱这么一骂,这活可真压不住了,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骂谁狗骂谁白眼狼呢,有种你再骂一句!”
“嘿!孙子,爷爷我就骂你白眼狼了,怎么着,你还想跟我动手?
不是爷爷我小看你,就你这小身板,我让你俩!”
易中海也气到了,他把大家叫来,本来是想让大家从今天这事儿上吸取点教训,以后别再犯类似的错误,并且希望通过今天这事儿,让院里的人以后能团结点,别再互相挖坑搞事!
结果没想到,现在傻柱和闫解成俩人还对上了,看意思还有动手的架势,这让易中海非常恼火,“柱子,闫解成,都给我坐下!”
他们几个人围着桌子坐着,旁边还有院里好些人在一边看着呢,一看傻柱和闫解成俩人剑拔弩张,旁边围观的人都等着看热闹!
不过大家也都觉得,闫埠贵这爷俩有点过份。
他们可都知道傻柱能打,也盼着傻柱和闫解成俩人能打起来,其实众人更想看的是傻柱把闫解成揍一顿!
易中海一发火,傻柱和闫解成俩人只好乖乖坐下,不过俩人还是彼此怒视着。
当然,更气愤的是闫解成,傻柱就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闫解成,把闫解成看得心里窝火,可他还真不敢再冲傻柱怎么样。
一来他的确也打不过傻柱,他知道就算他上去也是白给,无非就是平白又挨一顿打!
二来易中海也发火了,闫埠贵也没给他好脸色,伸手就把他拉着坐下!
段鸿轩坐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现在到了这份上,他也就不再继续看戏了,“咳咳!”
段鸿轩一清嗓子,众人都一激灵,刚才的事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行了,你们俩都消停点!
解成哥,你也别在这说什么没有大家的帮忙,你们自己掏点钱也能把这事搞定的话!
你这话也就搁现在说说,纯粹就是事后诸葛亮,而且还算不上是诸葛亮!
刚才要真没人给你们帮忙,让你们自己解决的话,呵呵,那可就不是一二百两三百块钱能解决的事儿了!”
闫解成不服气道:“鸿轩,他们那帮人来,无非就是想讹点钱,大不了给他们钱就行了!
要是他们胃口太大,那我们也不惯着,看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
他们要真敢动手把我们人打了,我们马上就报派出所去,到时候他们也落不着好!”
段鸿轩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闫解成,“解成哥,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上了许大茂的套了,你这脑子还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今天要没我们,人家把你们家砸了,把你们家的人打了,你们就得老老实实挨着,最后还得给人家赔钱!
你要真敢把事闹到派出所去,那这事可就大了,别的不说,你轧钢厂的工作肯定就没了!
就你干的这事儿,定你个诈骗也不为过!就算那帮人不懂,真闹到派出所去,人家派出所一看,你们竟然敢把轧钢厂的招工指标拿出来买卖,你自己说说,你最后能落着什么好?
现在看事情解决了,你在这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