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三人上午被段鸿轩一通折腾身体本身就有点困乏,天气又这么热,吃了午饭就更犯困了,段鸿轩见状就招呼道:“雨水,海棠,京茹,你们要是觉得困了,就去稍微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叫你们!”
何雨水娇羞地白了段鸿轩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讨厌死了!
我去睡会儿,实在是有点乏!”
于海棠也起身道:“我也去睡一觉!京茹,你不困吗?”
秦京茹摇摇头:“我不困,你们去睡吧,我去把衣服洗了!你和雨水你们俩中午换的衣服都给我,我一块儿洗了!
鸿轩哥,你把身上这身衣服也换换,这么热的天,你这身衣服都穿两天了,换下来我帮你洗了!”
“唔嘛!”段鸿轩伸手搂着秦京茹亲了一口:“京茹太能干了,家里有了你,我们可省事多了!”
“啊!鸿轩哥!”秦京茹惊叫一声,羞红着脸看了看何雨水和于海棠,何雨水对着段鸿轩呸了一声,于海棠羞道:“鸿轩哥,你又欺负京茹!”
“不欺负京茹,要不要欺负欺负你啊?”
于海棠见段鸿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吓了一跳,“鸿轩哥不要,你还是欺负京茹吧!我去睡午觉了!”说完,于海棠赶紧拉着何雨水跑了。
身后秦京茹气愤地对着于海棠的背影大叫道:“于海棠!”
段鸿轩哈哈大笑着回屋去换了一身衣服,等他再出来,上身穿了个圆领汗衫,下身直接就是个大裤衩,这大裤衩的样式秦京茹看着有点奇怪,裤腿都快快到膝盖了,脚上就一双拖鞋。
段鸿轩拿着换下的衣服递给秦京茹:“京茹,辛苦你了!”
秦京茹打量了一下段鸿轩摇摇头道:“鸿轩哥,不辛苦,夏天的衣服好洗!
鸿轩哥,你穿这一身好奇怪啊!”
段鸿轩呵呵一笑,心说,我现在就差一副墨镜了,随后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这样穿着舒服!”
秦京茹去洗衣服,段鸿轩搬了把躺椅放在客厅门口大树的树荫下,手里拿着把蒲扇,往躺椅上一躺,半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
以段鸿轩现在的功力,算得上寒暑不侵了,就算在大太阳底下也屁事没有,更何况现在还是在树荫下,虽说外面整体温度有点高,可到底比屋里敞快。
小院的洗浴间外面伸出有一米宽的廊檐,屋外有个小水池,秦京茹就在那里洗衣服。
秦京茹洗着衣服,见段鸿轩躺在屋外的树荫下,就大声道:“鸿轩哥,你怎么不进屋去?外面这么热!”
段鸿轩懒洋洋道:“没事,我不热,外面空气好。我在这还能陪陪你!”
秦京茹咯咯一笑,正要说话,大门的门铃突然响了,秦京茹赶紧随便擦了下手,就跑去开门!
很快,前院就响起了秦京茹问候易中海和闫埠贵的声音,等他们三人进了后院,段鸿轩也没起身,只是睁开眼,抬手冲着易中海他们挥了挥手里的蒲扇,懒洋洋地招呼道:“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大忙人,这大中午的不在家歇一会儿睡会儿午觉,怎么想着跑我这来了?”
易中海笑道:“我们算什么忙人,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忙人,好几个月都见不着你人,今儿可算把你逮着了!
好家伙,你这一身穿的够可以的,尤其你这大裤衩可真够新奇的!大热的天,你也不说坐屋里去,也不闲外面热得慌!”
闫埠贵见段鸿轩看着他,尴尬地对段鸿轩笑着招呼道:“鸿轩,你真够清闲的!”
两位大爷来到树荫下,易中海对段鸿轩不满道:“我说鸿轩,你真够懒的,我们俩好歹也算是客人,都站到你眼跟前了,你还躺在这动都不动一下。
怎么着,你就打算让我们俩站在这跟你说话?”
段鸿轩懒洋洋道:“一大爷,咱们都这么熟了,我压根就没拿你们当客人!我这不等着听听你们是愿意在屋里坐着,还是愿意坐在院子里嘛!”
易中海抬头看了看树荫,“你这棵树倒是不错,就坐这?”
“您要是觉得这儿不合适,呐!”说着,段鸿轩努努嘴,“那地方也挺合适,正好是个前后院的过道,地方又宽敞,上面还有那么大个屋顶也晒不着太阳,还有点小小的穿堂风吹着。
怎么样二位大爷,咱们是进屋啊,还是坐在厢房的过道?”
易中海回头一看,咦,这地方倒确实挺合适,说是个过道,实际上面积有一间小房子那么大,只不过没有前后两面墙,一边是何雨水于海棠的房间,一边是吕部长夫妇的房间,连接着前后院,上面那么大个屋顶,坐在那肯定晒不着太阳。
再加上这地方确实又是前后院通行的过道,确实还有点小穿堂风,吹到身上还有点小凉快。
易中海点了点头,转过头问闫埠贵:“老闫,怎么样?要不咱们就坐那儿去?我看这地方挺合适。
这么大热的天,坐在屋里闷着反不如坐在那儿凉快!”
“行!”闫埠贵点点头,“屋里是有点闷!”
段鸿轩这才从躺椅上起身,三个人七手八脚一阵忙活,厢房的过道里很快就摆上了三把躺椅和一个小矮桌,桌子上摆上花生瓜子和水果,段鸿轩又拿来三个杯子,再端来一大杯冒着凉气的酸梅汤,旁边放着一只碗,碗里还有几个小冰块!
看着这一小桌子东西,易中海笑道:“还是你小子会享受!你这小日子过的太舒服了,这大热天的,又是冰凉的酸梅汤,还有冰块,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可比我们会享受多了!”
闫埠贵感慨道:“论享受,鸿轩在咱们胡同都是独一份,可人家不偷不抢的,全凭自己本事,这也是人家的能耐!
鸿轩,别怪三大爷多嘴,你享受归享受,可你也得悠着点,多少每个月还是得存点钱才行,要不然万一哪天碰到什么事儿,真要用到钱了,到时候要是钱不凑手可够你头疼的。
三大爷可是过来人,这可是三大爷的肺腑之言!”
段鸿轩给大家倒好酸梅汤,“三大爷,谢谢您!两位大爷,尝尝我自制的酸梅汤,要是嫌不够冰,自己加冰块,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把你们当客人了,想喝就喝想吃就吃,别客气,我不招呼你们了,你们自己随意!”
易中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美滋滋地砸吧砸吧嘴:“嚯!够冰的!大热天喝这么一口,浑身上下都冒凉气,舒坦!”
闫埠贵也喝了一口,点点头:“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鸿轩,这就是你们家的小冰箱冰出来的吧?家里有个冰箱是好,这么热的天儿,能自己冰点冷饮,确实舒坦!”
“三大爷,冰箱不光是能冰冷饮,一些吃不完的饭菜放里面也能保存的时间长点!”
闫埠贵一愣,“这到也是,这么热的天儿,但凡有点剩菜剩饭,敢放上一晚上,指定就得馊了!
不过鸿轩,像我们这种家庭,哪来的剩饭剩菜啊,顿顿还不够吃呢!”
段鸿轩点点头:“三大爷说的是!不过咱们国家发展越来越好,人民的生活水平也会越来越高,剩饭剩菜也就难免了!
就算没有剩饭剩菜,有时候买回来的菜,大夏天搁外头也容易坏,搁着冰箱里也能保存的时间长点儿!
这都是题外话,两位大爷大中午的不在家休息,跑我这来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学着段鸿轩的样子,使劲掰开,把一半递给闫埠贵,自己咬了一口道:“呜!三大爷最近家里出了点闹心事儿,我见他最近心情不好,知道你小子家里好吃好喝的不少,这不,拉他来你这坐坐,散散心!”
闫埠贵刚啃了一口苹果,正吃着,听易中海一说,顿时脸色一变,有点尴尬道:“鸿轩,三大爷家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段鸿轩躺在椅子上懒洋洋道:“三大爷,我听说了。
依我看,这不算什么坏事儿,不就是分家吗,分就分了,为这事儿您和三大妈还在家里生闷气,要我说真不值当!”
三大爷看了看段鸿轩,随即苦笑道:“你倒是说得好听!
我们家闫解成那可是我尽心尽力培养的,下面的老二老三和解娣,我还指望着解成这个当大哥的将来能帮衬他们一把,我们老两口养老也指望他,可谁知道现在竟然……!
唉!说起来真是丢人啊,我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这老脸都丢尽了,我哪还有脸当院里的三大爷啊!”
闫埠贵简直都有点痛不欲生,眼看着好像都要哭了的样子!
段鸿轩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三大爷,要我说,这完全是您自个儿想不开!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您和三大妈再生气窝火有什么用呢?难不成你和三大妈真气病了,闫解成就能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三大爷摇摇头:“唉!看他们两口子现在这样子,我们老两口不气死,他们恐怕不会再进我们这个门了!
也怪我,当时我只知道要开全院大会,我真不知道这大会竟然是这兔崽子要分家,当时我都气蒙了,真是有点气昏了头,一怒之下,这才彻彻底底跟他分了个干净!
现在想来,我也有点过了,分家就分家,干嘛要分得这么干净呢!
唉!这下好了,这下算是彻底分干净了,可这也分的太干净了点,干净的老大两口子以后恐怕都不会再回这个家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段鸿轩看了看易中海,笑了笑道:“三大爷,我说句话您别不高兴啊!”
闫埠贵垂头丧气地点点头:“鸿轩,以前你给我说过我们家老大的不是,我那会儿有点不知好歹,心里还生了你的气,这事儿是三大爷不对,三大爷在这给你……!”
“三大爷!”段鸿轩赶紧打断道:“您别,这事都是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早都不记得了,您也别老放在心里!
关于这事其他的话就别多说了,过去就过去了,无论如何咱们还是往前看不是,都是街坊邻居,哪还没个磕磕碰碰的,俗话说得好,菜刀怎么可能不碰菜板,炒勺怎么可能不碰锅沿,正因为咱们走得近才会偶尔有点小磕小碰的,这就不算什么事儿!”
“说得好!”易中海不由得赞叹道。
闫埠贵虽说要开口给段鸿轩认个错,可不管怎么样他也是院里的三大爷,是长辈,作为一个长辈,当面向一个晚辈认错,多少还是有点没面子,现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段鸿轩拦住了,多少也算是保住了面子,闫埠贵心里自然对段鸿轩有点感激!
“唉!行,鸿轩你这么大度,三大爷我也就不矫情了!”
易中海这时也笑着插话道:“老闫,我就说鸿轩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吧!
今天你就放开心,有什么事该问的就问,有什么话该说的就说,别老憋在心里!
我知道你是个知识分子,你好面子!可咱们俩在一个院里搭档了这么些年,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鸿轩在这方面可比我大度多了,今儿在这儿啊你就别再好面子了,甭管什么事,当着我和鸿轩的面,不丢人!
我今儿拉你过来,就是想给你宽宽心,以后咱们四合院的事儿还得你和吴大妈多费费心!
吴大妈刚替了刘海中没多久,有些事儿她没你有经验,我这边轧钢厂的事儿实在是太多,有时候院里的事就有点顾不上,那就得你和吴大妈多操点心!”
闫埠贵点点头:“老易,你放心忙你轧钢厂的工作吧,以后四合院的事儿就交给我和吴大妈了!
不过有些事儿你该出面的还得出面!”
易中海点点头道:“这你放心,院里的事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管了,真要碰到什么难事儿大事儿,我肯定得出面!”
随后易中海又对段鸿轩道:“鸿轩,你说闫解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事儿不但你三大爷想不通,就是我都想不明白!
你当初还告诉我说,如果哪天闫解成要是闹分家,就让我一定要当着全院的面,把他们这个家分的痛痛快快彻彻底,让闫解成彻底和这个家没了牵连,我当时还纳闷呢,好端端的闫解成干嘛要分家啊?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你看得远!
你既然早就能看出来,那你说说到底因为什么?”
“什么?”闫埠贵这下彻底懵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易中海和段鸿轩,“老易,你刚说鸿轩他,他早就叮嘱过你,告诉你我们家老大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