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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nr1" > 陈越身子微微后仰,似乎对顾予卿嘴里说的这个赌十分的感兴趣。
“你说。”他倒是想看看,顾予卿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敢和他玩赌约的女人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你只要放了我,一个小时你要是能够重新抓到我,我就乖乖的和你回去,你要是不能够抓到我,那你就放过我,怎么样敢不敢赌。”顾予卿抿了抿嘴唇。
顾予卿心里挺没有谱的,这个赌约对陈越其实没有任何的意义。
“陈少,你别听她的,她这是在想办法逃开,顾予卿这个女人最会耍花样了。”顾予和担心陈越真的听了顾予卿的话,和她打这个赌,急忙开口企图制止陈越。
顾予卿抓着大腿上的裙子,“怎么样,陈少敢不敢啊,你不会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吧。”
“噗嗤。”陈越笑出了声。
“你是第一个敢跟我打赌的人,就冲着这个,我也该和你赌上一赌。”
陈越朝着自己的手下挥挥手,钳制着顾予卿的两人松开了她。
“一个小时为限,我要是能够抓到你,你可就跟我乖乖的回家。”陈少掏出手机,按了计时器,放在面前的沙发上。
“计时开始。”
顾予卿一听,急忙朝外边跑去,路过顾予和旁边的时候,还看到了顾予和气急败坏的脸。
不过此刻,顾予卿也不会去跟顾予和争辩些什么,急忙从顾予和的身边跑了过去。
“陈少,需不需要我们跟着。”陈少的手下等到顾予卿跑开了之后,才过来请示陈越。
陈越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看着打火机上跳动的火苗,眼中的神情越发的深邃。
“不用。”咔的一声,陈越关上打火机收起打火机,扔在了前边的茶几上。
“陈少,既然已经抓住了顾予卿,你为什么还要放她走。”顾予和憋着一口气,十分的不爽。
在她看来,陈越这些行为就是多此一举,明明将人已经抓到手了,还要放了她。
这一放,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抓回来,不是她不相信陈越,而是万事都有变故。
陈越瞥了一眼顾予和,脸上不带半分的笑容。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陈越目光移回到自己受伤的手上。
“把她给我拉出去,我不要再看到她。”陈越淡淡的开口。
顾予和心中一惊,这是在说她?
“陈少,我知道错了,别让我出去。”顾予和心中一阵慌乱,要是让人看到她被赶出了帝豪夜色,她还怎么在帝都混了。
陈越听着让他作呕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加重了一丝语气,“怎么,还站着干嘛,我的话不好使了吗?”
他的手下这才一阵慌乱的将顾予和赶了出去。
耳边听不到了喋喋不休的声音,陈越觉得空气都清新了,摸着手上的伤口,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些什么。
陈越有个秘密,一直被他隐瞒的很好,那就是他的痛觉神经失灵了,从六岁那年开始,他就再也感受不到疼痛。
就算是一把刀砍在他的手上,他的脸上也不会变化分毫。
所以,今日顾予卿一口咬在他手上的时候,陈越脸色才没有半分的变化。
不过既然有人敢伤害他,既然有人敢伤他,那个人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陈越摸着伤口,心思越发的让人难以琢磨。
这一边,顾予卿慌乱的跑到了人群中,在跑的时候,不断的朝后边看去,就怕陈越的手下跟着她。
就算是对陈家的势力不了解,也是略有耳闻的,顾予卿清楚的意识到,想要摆脱陈越,只有赶紧找到权时。
现在能够护着她的只有权时了。
“你好,我问一下,888号包厢在哪。”顾予卿随手拉住一个服务员问道。
服务员原本微笑着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包厢的位置。”
尤其是私人包厢。
888号包厢,进去的都是熟人,她还没有见陌生人到过那个包厢,顾予卿看着又是面生的。
难免将顾予卿当成了,企图去勾搭权时的人。
顾予卿忍不住汗颜,帝豪夜色的服务员,怎么就那么不懂得变通。
虽然现在暂时摆脱了陈越,但是也不知道,陈越究竟是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说不定此刻就已经派人来追她了。
“我找权时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要是耽搁了到时候权时怪罪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顾予卿神情变得严肃,服务员心中微微的动摇。
这姑娘看着不像是骗人的。
“行了,行了,我自己找吧。”顾予卿见面前的服务员还在犹豫,顿时一阵心烦。
估计等她纠结好,陈越的人已经追了过来。
顾予卿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包厢号,朝最里边跑了过去,一个个包厢号看过去。
等到顾予卿再次绕回原处的时候,顾予卿手撑着墙壁,微微的喘气。
“也不知道这帝豪夜色到底是什么结构,怎么转来转去都还是在原地,该死的。”顾予卿忍不住吐槽。
“不行了。”顾予卿一屁股坐在了吧台前,让调酒师给她拿一杯酒。
她现在口渴的厉害,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去找包厢吧。
“这味道挺不错的。”顾予卿微微的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没有酒的辣味。
“这是什么酒。”顾予卿问调酒师。
“哦,这个是童年味道。”调酒师笑眯眯的回答顾予卿的问题。
童年味道?顾予卿挑眉,一脸的疑惑。
“这果酒的味道是不是很像,果汁啊,小时候的果汁。”调酒师又摸出了一个柠檬,在顾予卿的酒里边挤上几滴柠檬汁。
让顾予卿再喝一口。
顾予卿眼睛一亮,味道真的太棒了。
“这位小姐,这酒只能喝一杯,两杯必醉。。”调酒师对顾予卿说道。
顾予卿对调酒师的话表示怀疑,“真的假的,两杯必醉?”
她怎么觉得这酒压根就没有什么度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