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闻言长叹了口气,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识人不明。”
“瞧我结交的朋友,你干爹杨学友就不说了。”
“什么高明,什么万树海,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这一万块,就是我又一次为我的错误买单。”
王淑珍点头道:“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再犯这种错误就行了。”
“不过小锐现在这么有出息,咱家也不用再借钱啦。”
刘锐笑了笑,道:“什么吃一堑,有你们儿子在,能吃这个亏?”
“我保证,万树海不仅要把这一万块还回来,还要倒贴钱。”
“我还有事,必须马上走,就不多说了。”
“等明后天晚上,你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了,我明晚也不回来住,要去省城和白梦一起过生日。”
刘锐说罢走进卧室,换了身衣服,拿上车钥匙和给小豪买的礼物,出门离去。
“小锐是在说胡话吧?他凭什么让万树海回来还钱?”
王淑珍看着大门口,纳闷的自言自语。
刘建军皱眉说道:“就算小锐目前在市里有点人脉了,可他都不知道万树海什么身份又是干什么的,他怎么制裁万树海?”
刘建军和王淑珍两口子对视一眼,都是无比疑惑。
清晨,刘锐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
睁开眼,他就看到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自己怀里好睡的楚歌。
伊人身无寸缕,玉体横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色的诱魅之光。
刘锐只看得心头火热,一翻身就将伊人压在下边,动情的吻了上去。
昨天晚上,二人并未云雨,原因是前天晚上时间太久,导致楚歌有些局部红肿。
即便经过了昨天一白天,可昨晚检视时,也没有完全消肿。
但又经过了一夜的休养生息,怎么也该消了吧?
因此刘锐难压心头情火,要趁这上班前的短暂时光,和伊人来个晨爱弥补一下。
“呃,臭弟弟,唔……”
楚歌很快被吻醒,发现刘锐的意图后,既惊喜又害羞。
尽管她已毫无保留的将身心献给了刘锐,又尽管她对这种事很放得开,可这到底是头一次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她心理上稍微有点放不开,俏脸立时染晕。
她秀目也突然间变得水汪汪的,越发显得妩媚。
“好丫丫,我今晚有事,不能过来陪你,现在先补偿你一下,等周末我回来再好好陪你。”
深吻了楚歌一口,刘锐暂时停下,深情对她说道。
“好的呀,但你能不能先让我上个厕所?”
楚歌红着脸说道,像是上厕所这件事很对不起刘锐似的。
“不让,我也没上呢,所以也不让你上!”
刘锐故意逗弄楚歌,说完还咬了她琼鼻一下。
楚歌闻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撒娇道:“你不上没事,我要是不上,过会儿……过会儿会尿出来的!”
刘锐贼忒兮兮的道:“没事,我不嫌你脏。”
楚歌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伸手轻轻拧他的腰肉,道:“可我嫌脏啊,还会弄脏床呢。别闹了,快让我起来。”
刘锐也只是逗逗她,何况也没时间闹,便起身下地,将她横抱起来,一起去了洗手间。
方便完毕,二人又简单冲洗了一下。
等刚走入卧房,刘锐已经等不及了,抱住伊人就开始上下其手。
“呼……你今晚……是不是要和白梦……一起过生日?”
再次回到床上,楚歌忙中抽空,问出这么一句话。
刘锐好不奇怪,停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过生日?”
楚歌朝他嫣然一笑,道:“你忘了,之前咱俩和郭健结拜?那次你不是说了生日是农历七月二十二?”
刘锐见她竟然把自己随口说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又是喜爱又是感动,道:“丫丫我爱死你了!”
楚歌嘻嘻一笑,把手伸向床头柜,拉开第一层抽屉,从里摸出一个表盒,回来递给刘锐。
“劳力士!”
刘锐一眼看到盒子上的劳力士标识,脱口而出。
“男人可不能只戴一块表,尤其是我的男人。”
“我看你好像喜欢劳力士,就托人从港岛买了块回来。”
“你打开看看喜欢不,不喜欢我再给你换。”
楚歌语气温柔的说着,像是面对着亲老公。
“嗯?冰蓝迪!”
刘锐随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现出一块亮黑色陶瓷圈、冰蓝色表盘的高档劳力士男表,好不惊喜。
虽然这块表的造型与他手上戴的“白熊猫”几乎一样,但明显更加的高档奢华。
尤其是那冰蓝色的表盘,高贵、幽静、神秘。
几乎没有人可以抗拒它的魅力,只消看上一眼,就会深深迷上。
之前,刘锐得到手上那块“白熊猫”的时候,曾经上网查过其价格。
在查价的过程中,刘锐对劳力士诸多流行表款的价格也有了初步了解。
他记忆最深,同时也最喜欢的两款表,一款是绿金迪,一款就是眼前这款冰蓝迪。
绿金迪的价格在三十万上下,虽然在劳力士里只算中档表,但对于大多数的手表爱好者来说,已经是极其昂贵的一款表了。
而冰蓝迪价格更高,普遍在六十万上下,还是有价无市。
六十万买块手表,别说在普通人眼里,就算是在刘锐眼里,也是极其奢侈的行为了。
可是眼下,楚歌随手就花了六十万,买了这块冰蓝迪,送给他当生日礼物。
这既表明了楚歌的豪阔身家,也显出了她对刘锐的深情厚爱。
刘锐大为感动,目光痴痴的看着这位情姐姐,埋怨道:“给我买这么贵的表干什么?”
“这回都不用侯人杰胡说八道了,我自己都觉得被你包养了。”
楚歌嗔怪道:“瞎说什么,给你买块表就是包养你了?”
“你既是我弟弟又是我老公,给你买块表怎么了?”
“这表也不贵呀,还不到六十万呢。”
“你上次帮我从唐卫兵那讨回公道,一下就帮我多讨回一千五百万,我又跟你说什么了?”
“提到钱就说远了,我不说了,你也不许再说了。”
“你不是要补偿我嘛,来呀,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刘锐笑着将表盒放到床头柜上,俯身吻下去,道:“你这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