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大惊失色,忙低声斥道:“你疯啦,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我可以给你看那里,是因为事急从权。”
“要是再给樊刚看到,我还活不活啦?”
刘锐嗯了一声,将手机放在床边地上,让闪光灯从地下照上来,伸手缓缓撩起方晴裙摆。
“能快点嘛,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会被毒死吗?”
方晴很善于联想,却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刘锐没理她,将裙摆撩到她大腿上端的时候,用手按住裙摆中间部位不动,只把左半边裙摆提起,免得露出她更多的隐私部位。
虽说方晴自己一点不介意展露隐私,但刘锐还是尽量去做一个绅士。
随着裙摆提到腰际,下面露出了一条月白色蕾花边薄纱小裤衩。
裤衩后面都是薄纱半透的,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性?谟杖说搅思?点。
“呃……”
刘锐心说方晴还真敢穿,跑乡下扶贫来也穿得这么性?凇?
“好了,我要往下拉你裤衩了,只拉到你被咬的地方!”
刘锐拉下方晴裤衩之前,先跟她做了下说明,免得她突然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快拉下去吧,能快点嘛,我要疼死过去了!”
方晴不耐烦的催促道。
刘锐见她催得紧,忙伸手过去,一把就将她裤衩的左后面,给她扯到了臀峰之下。
借着手机闪光灯照上来的灯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里雪白娇嫩,丰美耸翘,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刘锐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鼻孔一热,差点没流出鼻血,忙转头不看。
可他刚转过头就意识到,自己就是来看伤口的,怎么能不看呢?又把头转了回来。
“啊……你轻点,嘶……好疼……你碰到我被咬的地方了!”
方晴觉出刘锐动作粗鲁,赶忙提醒了他一句,美脸上已经全是泪痕。
“嗯,我不碰了,我现在看看咬的地方!”
刘锐说了一句,把手机拿过来,照着她的玉臀,凝眸观瞧伤处。
只见在方晴的臀峰正中,有一个针孔状的小黑点。
小黑点附近已经肿胀起来,颜色青黑不堪,一看就是中了毒。
“不是毒蛇咬的,毒蛇咬的会是两个小孔。”
“你这只有一个小眼,像是被什么东西蛰的!”
“呃,山里蝎子最多,难道这是蝎子蛰的?”
“可你睡的是钢丝床,床腿是滑溜的铁管,蝎子竟然也能爬得上来?”
“何况,我刚才检查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蝎子啊……”
刘锐看着这处伤口,做出了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
此时方晴已经疼得忍受不了了,她一手抓住刘锐的手臂,连连摇晃,哀求道:“快帮帮我,好疼啊!”
“你别管是什么蛰的我了,赶紧帮我止疼好不好?”
“我疼得都要晕过去了,从来就没有这么疼过……”
一边哀求着,方晴一边控制不住的哭个没完。
刘锐闻言有些尴尬,他虽然素来聪明机智,却也无法解决这种问题。
他倒是知道,被毒蛇咬伤以后,可以在伤口上割一个十字刀口,把毒液吸出来。
可眼前方晴这不是被毒蛇咬伤的,那么干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而且被咬伤的可是伊人身上最为隐私的几个部位之一,哪能凑嘴上去吸呢?
“呃,晴格格,你能不能忍忍?要是蝎子蛰的,忍一宿到明天就不怎么疼了……”
方晴一听就急了:“不能忍,忍不了!我快疼死了,好疼啊,呜呜……你非要我疼死给你看吗?”
刘锐想了想,道:“那我现在去张奎家,希望他还没睡。”
“我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你等我一会儿。”
方晴闻言忙紧紧抓住他手臂,叫道:“他又不是大夫,你找他有什么用?!”
“而且你要是走了,那东西再来蛰我一下怎么办?”
“还有,这事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你别告诉任何一个外人。”
刘锐听她提到大夫二字,忽然灵机一动,道:“对了,村里有个诊所,我去诊所找大夫求助。”
方晴哭腔儿说道:“老大,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
“这都几点了,你还去诊所找大夫?大夫早睡着了。”
刘锐道:“睡着了也能叫起来啊,大夫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忍一会儿,我尽快跑过去,尽快跑回来。”
“当然,你要是非拦着我不许去,那我就不去。”
“我就用我的手段,给你止疼了,但很过分。”
方晴奇道:“你什么手段?怎么过分了?”
刘锐道:“用小刀把你伤处割开,然后用嘴吸出里面的毒液来,你觉得你能接受吗?”
方晴能让他看自己的屁股,就已经是豁出去了。
被他摸一下两下,也能接受,但这就是极限了。
绝对不能接受,被他把嘴凑到屁股上吸。
那样的话,跟被他亲吻屁股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而如此亲密的举动,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就连她男朋友,都没有这种殊荣与资格。
因此方晴赶忙叫道:“不接受,疼死我我也不接受!”
刘锐道:“所以啊,你就等我去找大夫吧。”
说罢,他把裤衩给伊人拉了回去,又把伊人睡裙放好,然后拿着手机走向院门。
方晴低声叫道:“你快点回来呀……”
“呵呵,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吧?”
打开院门,刘锐苦笑着摇摇头,辨别下方向,走向村小学。
那个村诊所,就位于村小学边上,非常好找。
顶着天上的明月朗星,刘锐一边赶路,一边看了下时间。
倒是还不晚,才十一点多!
这个时间,在城市里是很多人夜生活的开始。
但在这个地处群山之中的小山村里,已经是很晚了。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进入了睡梦之中。
刘锐四下里望了望,漆黑一片,一个亮着灯的人家都没有。
“大夫要是睡着了,叫不起来,可该怎么办?”
刘锐胡思乱想着,忽然打了个哈欠。
他摇了摇脑袋,想清醒一下,可不摇还没事,这一摇竟然觉得脑仁有点疼,而且还有些头晕。
他这才想起,睡觉前喝酒喝多了,现在酒意还没完全消退下去。
村子里没有路灯,哪怕是主街上都没有。
而且土路坑洼不平,上面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子。
走起路来那是深一脚浅一脚,偶尔还硌上一下,别提多别扭了。
刘锐也无暇理会这些,只是甩开大步往诊所赶。
刚走出两百多米,忽然从旁边胡同里蹿出一只柴狗,冲着刘锐“汪汪”乱吠,不停做出攻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