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过后,紧跟着响起宋雪艳的惨叫声。
这一巴掌抽得极重,不仅在宋雪艳脸上留下了深重的指印,更是打得她口角出血。
宋雪艳感觉整张左脸都疼得麻木了,麻酥酥的似乎根本不属于自己。
她又惊又怕的看着刘锐,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锐语气冷酷的说道:“你再不说我若梅姐在哪个房间,导致她被李少秋侵犯,李少秋固然活不了,你也要死!”
他这话可不是吓唬李少秋,如果真的发生了最不幸的事情,他真敢为了文若梅弄死李少秋和宋雪艳这两个奸贼。
作为一个风华正好的女人,文若梅的人生已经很凄惨了。
如果她再被李少秋这个禽兽侵犯的话,那她生命之中就不会再有阳光。
既然李少秋有毁掉她人生的胆子,那就要有接受严酷惩罚的觉悟。
宋雪艳见刘锐什么都知道了,也不敢再隐瞒下去。
否则的话,接下来还要再挨毒打不说,后面还要被他凶残的报复。
“她在二零二,上楼右拐第二个房间就是,你……你要报复就去找李少秋,不关我的事啊……”
刘锐松开她手腕,指了指她,道:“你不许跑,就留在这里,过会儿在警方面前指证李少秋。”
“若梅姐要是能原谅你的话,你不用承担刑责。”
“可你要是敢跑,那你就等着罪加一等,和李少秋一起坐牢吧。”
甩下这番话,刘锐如同出柙的猛虎一般扑向二楼。
宋雪艳表情惊恐的看着他冲上去,想跑不敢跑,留下来又害怕,一时间左右为难,急得不由自主哭了起来。
几秒钟后,刘锐已经冲到二零二房门口。
门自然是紧闭着的,不过这可难不倒刘锐。
但他也没第一时间破门,而是先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
门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不过这也正表明了文若梅所处的情势之危急。
刘锐后退一步,抬起右腿,猛地一脚蹬在了门锁上。
“砰!”
这一脚极其沉重,怕不有三四百斤的力道,一下就将锁槽所在的木质门槛给踹坏了。
而屋门也应声而开,撞到里面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刘锐黑着脸闯进屋里,双手已经握成了铁拳。
“吓!”
李少秋听到声响,第一时间找了出来。
当他看到屋门破开,一个高大男子闯进屋里的时候,吓得失声惊呼。
不过他也只发出了这一个音,还没来得及看清刘锐的面目,衣领已经被刘锐揪住。
随后一个硕大的拳头砸过来,狠狠砸在他面门上!
“啊!”
李少秋大声痛呼,鼻血狂喷的同时,人也仰面翻倒在地。
地板都被砸得颤了两颤,像是发生了小型地震。
刘锐一记重拳将李少秋打翻在地,当看到他上身精赤、下边只剩一条裤衩的时候,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下一秒,刘锐俯下身去,抓着李少秋的头发把他揪起来,右拳如同雨点般落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李少秋急忙双手护脸,转头闪躲,嘴里哀嚎道:“哎唷……啊……别打了,快打死我了,你干吗打我呀……”
刘锐如若不闻,边抓着他打,边往房间深处去。
等走进卧房,看到眼前的一幕,刘锐气得肺都要炸开了。
只见在斜对大床的四十五度角上,距床尾一米远处,架设着一台小型摄像机。
摄像机已经开机,正在摄录床上发生的一切。
大床上,文若梅仰卧正中,秀发散乱,脸色酡红,美眸似闭不闭,檀口开启。
她上身衣物已经被剥除下去,只剩一件玫瑰红色的半杯小可爱。
也正因为是半杯,所以凶器半露在外。
那雪白的凸起与玫瑰色的小可爱交相掩映,香艳十足。
她的裤子也已经被脱掉,下面却是一条黑色的薄丝连体袜。
刘锐看到文若梅穿着裤里丝,很有几分惊讶。
要说年轻爱美、追求时尚的文若竹穿连体袜,一点都不过分。
可性格娴静、成熟稳重的文若梅居然穿得这么性感,就令人不可思议了。
不过话说回来,文若梅年纪也不大,又是个大美女,偷偷穿得性感些靓丽些,也无可厚非。
君不见,那些四五十岁的女明星,还一个个的穿露奶装、吊带袜呢。
也正因为穿了黑丝连体袜,文若梅下半身呈现出了既神秘又性?诘那樽础?
与她上半身雪白的肌肤互相衬托,更是平添十二分诱惑。
刘锐虽然不想多看,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于是,他也就看到了连体袜内那条同样玫瑰红色的蕾花边半镂小裤衩。
此刻的文若梅,似乎很不舒服,身子扭来扭去,嘴里还低声吟哦着什么。
看到文若梅这样一副狼狈模样,刘锐心下又痛又恨。
他扬起右拳,聚集全身的力气,重重一拳,打在李少秋脸上。
“咔嚓”一声,传来骨裂的动静,不知道是哪里被打骨折了。
李少秋再次被打翻在地,疼得不住口的惨嚎。
这时他终于认出了刘锐,骂道:“马勒戈壁的,原来特么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我擦尼玛的,我特么干死你……”
李少秋一面气急败坏的骂着,一面挣扎起身想要反扑。
刘锐冷眼看着他,等他堪堪坐起身来,猛地一脚蹬在他脸上,将他重重踹倒回去。
李少秋后脑着地,尽管地上铺了地毯,可还是摔得不轻。
他脑袋一阵迷糊,晕头转向的暂时爬不起来。
刘锐回身走到门口,先将屋门关了,免得被外人无意闯进来。
走回卧室,刘锐没再理会李少秋,凑到床边,先拉过被子将文若梅身子盖好。
随后他轻轻拍打李少秋的素手,容声呼唤道:“姐,若梅姐,听得见嘛,是我啊……”
文若梅还有几分意识,闻声缓缓睁大眼睛。
看到刘锐后,文若梅也不知认没认出他,只是双目无神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妩媚的笑意。
刘锐看到她的情状,就知道她是被下了迷情乱性的药物。
可这种药又该怎么解?喝水?洗脸?还是睡一觉就好了?
刘锐也想不到标准的解药方法,就先按自己想的来。
他走到桌前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回到文若梅身边,先喂她喝了几口,又往她脸上倒了一些。
等了一会儿,刘锐失望了,这样干没有什么效果。
文若梅还是像之前那样,脸色酡红,迷迷瞪瞪,懵懵懂懂,身子扭来扭去的,像是亟需男人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