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闫墨雨看到刘锐顷刻间干脆利落的击倒二人,只惊得杏眼圆睁、小口大张,如同看到天外飞仙似的。
她这才知道,刘锐的安全可靠不仅表现在外形上,更体现在实力上。
在这一刻,刘锐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得到全面颠覆。
原先那个轻佻无耻的臭流氓,华丽丽的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威武雄壮的护花使者!
闫墨雨呆呆的看着刘锐,芳心之中柔情涌动,一时间痴了。
如同闫墨雨一样傻掉的,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是今天这起碰瓷案的始作俑者、那个靓女。
她正傻乎乎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同伙,一脸的惊愕无措。
她本来还想着,同伙要教训刘锐,就先让他俩教训一顿吧。
等那不识相的小子挨了揍、后了悔,自己再装好人拉开他们。
跟着一顿苦口婆心的劝说过去,就能说服那小子交钱出来。
哪知同伙还没碰着人家呢,已经被人家干净利索的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她看得心惊肉跳、肝颤胆寒,这才知道眼前这小子不好惹,自己一伙这次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
她正发愁如何收拾这烂摊子的时候,刘锐咧嘴对她一笑,笑容很是灿烂。
但那靓女看在眼中,却是吓得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干什么?”
刘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跟我装什么蒜啊?当然是你们赔钱啦!”
“你把我老婆刚买的玉镯撞到地上摔坏了,不该赔偿吗?”
“赶紧的,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那样的话,今天这事就算了,我放过你们。”
“要不然,我暴打你们一顿不说,还要报警抓你们。”
那靓女听他把自己老公说过的台词拿到这里说,当真是哭笑不得。
她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放屁,你颠倒黑白!”
“那手镯明明是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老婆的了?”
刘锐笑了笑,摊开左手,亮出里面的手镯:“你的?那你叫它一声,你看看它答应吗?”
那靓女气得都要吐血了,要不是打不过对方真想破口骂街。
她忿忿地嘟囔道:“那你先叫它一声,你看它答应不?”
刘锐笑嘻嘻的说:“我用不着叫它,它已经在我手里了,在我手里的就是我的东西,你不服啊?”
这时躺在地上那秃头痛苦的说道:“赔……赔吧,这是硬茬子,咱们惹不起。”
那靓女瞪着刘锐,不忿的道:“你刚才不是只要三千吗?怎么又想要我所有的钱了?”
刘锐笑道:“因为你手里的都是不义之财!”
“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靓女又气又苦,哭的心都有了,有心不答应,又不敢不答应。
她只能忍气吞声的拿出手机,把账户里的钱都转给了刘锐。
钱倒是不多,只有七万多,应该都是讹诈的过往旅客的血汗钱。
临走之前,刘锐道:“这条高速我常走,下次再让我瞧见你们,就不只是钱的问题了。”
“到时我会把你们三人每人手脚都打断,让你们一辈子乞讨为生!”
这话说出来,仿佛一道零下二十度的冷气,瞬间把对方三人吹得全身冰凉、汗毛竖起。
三人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惧色。
刘锐这才走人,走到闫墨雨身前,笑道:“走吧!”
闫墨雨好奇的问道:“刚才你们拿手机交换什么来着?”
“呵呵,回车里再说吧。”
回到车里,刘锐把所获七万多的零头――五千多――转给了闫墨雨,又将剩余七万捐给了慈善部门。
闫墨雨收到入账短信后,非常吃惊,问道:“这是什么钱?来不来的你给我钱干什么?”
刘锐笑道:“这是那伙儿碰瓷专业户赔你的精神损失费。”
闫墨雨好笑不已,说:“他们没碰到咱们的瓷,反而被你碰了瓷?”
刘锐哈哈大笑,笑声中驶出服务区,继续驶往省城。
闫墨雨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道:“敢情你玩了个黑吃黑啊,可真有你的。”
刘锐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叫白吃黑,我可是护花的使者,正义的化身!”
闫墨雨忍俊不禁,打量他几眼,道:“你今天颠覆了我对你的印象!”
刘锐摆手道:“你可别因此爱上我,我对你没兴趣!”
闫墨雨听后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抬手就打了过去:“我爱你个头!我爱谁都不会爱你,你去死吧!”
刘锐挨了两下后,给文若梅发去语音微信,告诉她今晚不能过去了。
晚上七点五十出头,省属大院门口,刘锐见到了高自明的秘书。
二人握手相见,重新认识了一下。
这位秘书名叫罗忠,是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也就是传说中的省委一秘。
罗忠对刘锐很亲热,把手寒暄几句,在门口做过登记后,把他带到了大院里头。
“实在不巧啊刘兄弟,高书记还在忙,今晚你怕是见不到他了。”
来到高自明所居的一号小楼院门外,罗忠按高自明吩咐,对刘锐如是说道。
说完之后,罗忠仔细观察刘锐的表情,要看他是失望还是怎样。
刘锐对此倒是早有心理准备,别说是高自明这等封疆大吏了,就算是文天海那等私企出身的大人物,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而且刘锐此行目的,是让高自明看到自己知恩图报的品质与长途送礼的心意。
只要高自明能收下这份礼物,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有了这次的铺垫,以后再有事找高自明帮忙,就不至于显得太冒昧。
因此刘锐闻言一点失望之情都没有,反而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儿,那就麻烦罗哥收下礼品吧。”
他说着话,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将两份礼物拿了出来。
这两份礼物可不是两件礼物,每份都有四件,绝对称得上是一份重礼。
罗忠看到刘锐的反应,暗暗佩服:“他一点不失望也就罢了,居然也没尝试预约下次和老板见面。”
“仿佛要见的不是一省之最高长官,只是个普通老人罢了。”
“此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度,当真是难能可贵啊。”
“也怪不得老板要花费心思试探他,确实不是个普通小伙!”
这么想着,罗忠先和刘锐一起,将两份礼品都搬到院内房中,随后对他说道:“这样吧刘兄弟,你先别急走,我再进去替你问问,看看高书记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