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肆顺利进入t集团。
因为不是第一次来,加上t集团的格局没有变化,南宫肆跟保安确认了慕少凌办公室所在楼层,便径自搭乘电梯上楼来到办公室所在楼层。
tina在电梯口迎接,电梯门缓缓打开,她深吸一口气,便要欢迎道:“南宫先生您好,老板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您,这边请。”
“我知道他办公室在哪里,你忙你的。”南宫肆脸色阴沉,直接往前走。
tina见状,心里犯了嘀咕,他真的是老板的朋友吗?怎么这表情看似是来寻仇的?
南宫肆长腿迈着步子,来到慕少凌办公室门前,抬眸看了一眼旁边的牌,确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敲门,直接走进去。
“走,去喝酒。”南宫肆直接说道,刚推开门,才发现董子俊也在,他皱眉道:“你也一起吧?”
董子俊回头看了他一眼,站起来问候道:“南宫先生,晚上好。”
“少来这一套,我们又不是不认识。”南宫肆目光略过办公桌上的文件,随意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这么晚还加什么班,去喝酒吧。”
“不去。”慕少凌在文件的末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后,继续翻开另外一份文件。
南宫肆挑眉,“真不够兄弟啊!”
“忙。”慕少凌的言语依旧简单,但对于这份简单,南宫肆很不满意。
“工作是处理不完的,生命是有限的,今晚我就想喝酒,你说吧,陪还是不陪?”
“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可以给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让你忙起来。”慕少凌终于正式看了他一眼。
南宫肆对于他这个态度,有些泄气,“大哥,兄弟这么多年,别的事情你不帮我就算了,连陪我喝一个晚上的酒,都不乐意?你真不够兄弟。”
慕少凌挑眉,反问着他,“兄弟这么多年,我公司这么忙,你来帮忙?”
“不干,我好不容易才跳出一个火坑,现在肯定不会进入另外一个火坑,你少坑我。”南宫肆摇头,还是自由自在适合他。
火坑?
他说t集团是火坑就算了,还说薇薇安是,慕少凌反问道:“既然是火坑,你怎么还为脱离一个火坑而烦恼到要借酒消愁?” “我……”南宫肆欲言又止,嘴巴张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几秒,才讪讪说道:“我这是高兴,懂吗?人在高兴的时候,就会想喝酒,而且还是找最好的
兄弟喝酒!”
一旁的董子君听着他的话,不禁笑了出来。
南宫肆这嘴硬的样子,让人不禁摇头嬉笑。
要是对外说,他以前做过的光辉事迹,肯定没人相信。
“出了火坑,就要往前走,那你待在我家小区门口站了一整天,又是怎么回事?”慕少凌毫不留情的拆穿。
南宫肆惊愕着,他又知道了?
慕少凌说道:“小区的保安物业说道,说你继续站下去,就要成石雕了,成为小区的风景线那种。”
“这物业跟保安也太多事了!”南宫肆心里一阵烦躁,没想到自己干守株待兔的事情,居然被慕少凌知道。
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这么说来,是你通知了物业,不让我进去的?”南宫肆忽然想到什么。
“我跟物业那边说过,有陌生人拜访,直接拦着,通知我,你知道的,念穆现在的处境不太好。”慕少凌说道,又翻开了另外一份文件。
跟南宫肆聊天,也不影响工作。
南宫肆知道念穆什么处境,毕竟曼斯特的过去,他也在调查中。
“我是你兄弟,你拦着别人也别拦着我啊!”他咬牙切齿道,还以为这是薇薇安的意思。
没想到他站了半天,居然是慕少凌的意思!
早知道,直接来这里找他就是!
“你进去做什么?”电脑传来邮件送达的声音,他抬头看着显示屏,没有再看南宫肆。
“……”南宫肆沉默了,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他说,是去找薇薇安的?
慕少凌其实也知道,但是他就是拉不下这个面子去承认。
“既然你认为是火坑,结束了,也没必要回去。”慕少凌又说道。
南宫肆的心有种挫败感,“我就是想找她说清楚。”
“当事人认为没有必要。”慕少凌回复着邮件,编辑了集聚简单的话语后,便按下发送。 南宫肆皱起眉头来,“结婚的时候是她跟她那个弟弟强迫的,现在倒好,离婚也是,怎么的,婚姻就是她能使坏决定的?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我没
有人权吗?”
董子俊在一旁听着,清了清嗓子。
南宫肆目光落在他身上,“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是吗?”
“南宫先生,我只是嗓子有些痒。”董子俊说着,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咖啡,来了精神后,他继续处理文件。
南宫肆翘起二郎腿,“我说你们也知道我过去那几年过得有多惨,所以我想要说清楚,她倒好,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就不信她躲在你家,能躲一辈子。”
慕少凌继续看着文件,“她决定放下,你也放下吧。”
“我!”南宫肆一顿,意识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说道:“什么放下不放下的,我根本没有拿起过的意思,她算老几,配让我这样?”
话音落下,没有人搭理他的话。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文件翻页的声音,“你们两个别那么沉默,不陪我喝酒,陪我说说话怎么了?”
慕少凌依旧没有做声,董子俊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他还受着前妻的纠缠跟祸害,真不好做批判。
“喂喂喂!”南宫肆敲了敲桌面。
慕少凌眼中闪过一抹冷冽,带着警告看了他一眼。
南宫肆根本不害怕,接着说道:“大哥,你就帮帮我,我就只需要跟她见一次面,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三十分钟就好。”
“她一分钟都不想见你。”慕少凌冷冷道出真相。 南宫肆感觉心头被人塞了好几块砖头,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禁觉得沉重,“唉,怎么说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给那个雷的面子这么护着那个女人,不帮我,这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