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设计,赶工在几天内就完成了,完成后,瑞瑞的就给瑞瑞戴上了,他的他没有戴,至于简芷颜的,他用华丽精美的锦盒装着,带上了飞机,去往意大利米兰。
因为他知道,她最近都在意大利。
他对时装周没兴趣,他也以为她是去看米兰时装周的,但到了后来他才发现并不是。
她只是在玩的。
他来这里是为了找简芷颜的,却不想,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
苏茜白。
苏茜白自然也见到了他,苏茜白无比的惊愕,“慎之,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据她所知,沈慎之的公司并没有做服装生意。
而她这几年来很少见到他,不过因为知道他在德国这边有公司,所以来找过他,见过他几次,之后就再无其他了。
所以,今天遇到他,她真的很开心。
“ 有事。”他冷淡的说。
“我公司今年正好受邀过来这边――”
她还没说完,沈慎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上车了。
苏茜白一顿,正想跟上去,严胥就淡淡的说:“苏小姐,先生需要私人时间。”
说完,也跟着上车,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
严胥和沈慎之跟了简芷颜一段时间,才跟着她到了米兰时装周举办地,看着她和郭默晚进去了里面,他也打电话给人,拿到了特权之后,就有专人请他们进去里面,问了人后,直奔后台。
刚进来就看到简芷颜色眯眯,留着口水的盯着室内的男模看,沈慎之脸色就黑了,严胥低了头,想笑又不敢笑。
不过,他倒是看到了苏茜白,忙小声的跟沈慎之说:“先生,苏小姐也在。”
沈慎之皱了眉头,往后挪了挪,将身躯隐没在杂乱的人体模特之间。
因为距离有点远,他们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当然了,简芷颜不开心他们倒是能看得出来的。
在苏茜白走后,他们才慢慢的靠近了简芷颜一点。
只是刚靠近,就听到郭默晚问简芷颜:“就是这个女人?她没你漂亮,沈慎之眼瞎了。”
沈慎之闻言,顿了顿,就听到简芷颜笑:“可不是。”
沈慎之垂下了眼眸。
又听到郭默晚问:“你见到她难道就不会难受?”
她满脸不以为然:“这点小事我难道也要难过一辈子?郁郁一辈子?我有这么没出息吗?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帅哥多得是,想找个自己顺眼的男人还难吗?尤其是这里还这么多鲜嫩欲滴的帅哥,姓沈的现在都多少岁了?哪里还比得上?”
说完,她就对提起他的话题兴趣缺缺,继续跟郭默晚谈论周围散发着年轻气息的帅哥了,他在角落处站了好久,她一直,一直都没发现。
“先生……”
沈慎之兴致冲冲的来看她,听到的却是这番话,沈慎之估计会心凉,严胥想安慰,却也无从安慰。
“ 严胥,我老了?”
沈慎之侧眸,看着模特梳妆的大镜子,淡淡的问。
“没有,先生现在正值壮年,一点都不老。”
严胥说的事实话,就沈慎之这样的男人,正是最值钱的时候啊。
沈慎之却不说话,显然是被打击到了,而视线也落在了那些男模身上。
那些男模很多都是16~20左右的男青年,身上散发着青年人该有的蓬勃和朝气,和他的深沉冷漠截然不同。
他忽然又说:“我比芷芷大八九岁。”
简芷颜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刚大学毕业出来的少女,身上也有着和这些男模那股朝气蓬勃,而他却相差甚远……
严胥很少会忤逆沈慎之,可是沈慎之这样的人竟然也会不自信,竟然在自我贬低,这一点严胥不能忍。
他差点要翻白眼了。
不过,不等他安抚沈慎之,那边正在紧张化妆和整理衣物的女模特见到了沈慎之都忍不住惊呼,朝着沈慎之看了过来,已经有不少人悄悄的讨论起沈慎之来了。
西方的女孩大多数热情奔放,有闲着的甚至想过来和沈慎之搭讪。
沈慎之见状,见简芷颜也走远了,他也就转身离开,在外面等着,一直到简芷颜出来,平安到达住宿的地方,他才离开。
第二天,就是简芷颜的生日了。
那个锦盒沈慎之一直带着,在看到简芷颜她们去了许愿池之后,他们也跟了上去。
沈慎之看着远处越走越远的简芷颜,忽然将手里的锦盒交给了严胥,“这个礼物,你交给她吧,跟她多说想一声生日快乐。”
“先生为什么不自己给夫人?先生是怕夫人不会接受?”
沈慎之摇头。
要是他给,她肯定不会接受的,因为他能看得出来她压根还恨着他,而他也担心,她会接过后,随手就扔了。
这条手链他们三个都有,他不想她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了。
严胥只好照做,简芷颜在收到以为是他送的礼物果然很开心,只是,她收到礼物的时候,也看到了沈慎之。
沈慎之一直看着她,自然知道她见到了她,心口一突,正想多看她两眼,就看到她冷笑了下,别开了小脸,跟简芷颜说两句就离开了。
严胥回来后,他问:“芷芷……说了什么?”
“夫人跟我说谢谢,想请我吃饭。”
“嗯,那你就去吧。”
忽然,沈慎之问:“有硬币吗?”
严胥一愣,“有的。”
“给我三枚硬币吧。”
“先生您要许愿?”
严胥无比的吃惊。
因为他知道,沈慎之从来就不信这些虚无的东西,以前他只会觉得这些行为傻气,不切实际。
可现在,他竟然想许愿。
“ 嗯。”
沈慎之看着简芷颜离开了,问:“她抛了两枚硬币,对吗?”
“好像是的。”
“ 问一下两枚硬币的寓意。”
“ 是。”
严胥一会后,就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精彩。
“怎么了?”
严胥低着头,“两枚硬币的说法是比较多的,而有一种好像是艳遇和成功离婚,这些说法比较少,或许还有别的意思也说不准,可能是是我问的人不对――”
沈慎之顿了下,好久没有能说出话来。
不过,好一会后,他看起来也像是没什么事了,排队去许愿了。
而他抛出三枚硬币,许的愿是永远都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