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律师还不知道费家和唐家都出事了。
薄凉这边比他想象的还要顽固,没办法,他要告薄凉。
没两天,薄凉就收到了法院传票,因早有准备,薄凉没怎么放心上。
她还没离职,没工作干。再加上费家和唐家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在收网,她不用再操心这个,所以最近她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充电,为进竟盛律师事务所做准备。
她学业成绩虽然不错,但是这个机会,不管怎么说,都是沈慕檐给她的,她自然会好好做,不会给她丢脸的。
她在读书的时候,就一直都对竟盛律师事务所特别感兴趣。
回国后,第一个关注的,就是竟盛律师事务所,奈何她留学归来时,律师事务所没有招收人的打算,她才退而求次的到了现在的事务所工作。
现在看来,找工作也不能将就。
而沈慕檐的工作,也回归了正轨,他最近也忙,很多时候,回到家里都还在忙个不停。
薄凉见状心里自然过意不去,为了照顾他的工作,忍不住说:“对了,你们研究所不是有宿舍的吗?我们搬你宿舍去住?”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她租的,距离他研究所有一段距离,他每天上下班来回都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在研究所宿舍住就不一样了,他还能在事
“不用。”沈慕檐倒是无所谓,“就是最近忙一点。”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可以忙,让你两边跑,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啊?”薄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而且,我下还没去过你律师事务所呢,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他一顿,“想看?”
薄凉在背后抱住他的脖颈,探着脑袋在他脸颊上蹭了下,“非常想。还是说……你不想我去看一看?”
“没有……”
“那就去啊!”
薄凉越想行动,像个小蜜蜂一样,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你们研究所宿舍是不是很多家属都住里面的?”
“嗯。”
“那相处起来,肯定很热闹吧。”
“……还好。”他说得有些迟疑,薄凉眯眸,在他身边转了无数圈的她,此刻停留在他面前,弯腰和他对视,“什么还好?该不会你在那边工作了这么久,跟人家还是这么的不熟吧?”
“……嗯。”
读书的时候,他话就不多,虽然待人还算温和,但远远称不上平易近人。
薄凉这么想,忽然理解了,也觉得情有可原。“也没事,以后我没事,过去和邻居串串门,自然就熟了。”薄凉想着,一顿,忽然间他手里的电脑挤到一边去,坐到了他的怀里,“我从小就在外婆的别墅里长大,一直都是一个人,小时候都是我自己跟自
己玩,可想周围有小朋友能陪我玩了……”
沈慕檐收紧了手臂,还没说话,薄凉又说:“所以,我挺希望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可以到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结交一些有趣的朋友,去感受人间烟火,快快乐乐的长大的。”
孩子……
沈慕檐听着,忽然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薄凉猝不及防,含糊的“呜呜”的叫着,情不自禁的回应,沈慕檐见自己的电脑和小黑板推到了一边去,随即将她抱到了沙发上,挺拔修长的身躯随即压上。
等薄凉醒来的时候,书房地板上衣衫乱扔。
简直不堪入目!
心里虽如此腹诽,唇边情不自禁的扬起的笑容,却出卖了她的欢喜。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太开心,指尖点着他的肩膀,“特么你们男人是不是不管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脱了衣服都是衣冠禽兽?”
他抓住她乱点火的手,放唇边轻吻着,声音依旧带着丝丝沙哑,“有吗?”
“还没有?”薄凉都想翻白眼了,“我刚才正好跟你聊着孩子结婚了搬家的问题,这么纯洁有意义的事情,结果下一秒,你竟然就把我拖上了床,你说有没有?”
沈慕檐一顿,“我只是开心。”
薄凉皱眉,“你开心什么?”
“开心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的事。”
他到现在都还没忘记,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的时候,那种感觉。
薄凉心一抽,忙说:“我……我那时候不是正在跟你闹矛盾吗?”
他垂眸,“我知道,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可现在不都过去了嘛?我不也改变主意了?”
沈慕檐笑了下,“嗯。”
“那你还纠结什么?”
“没纠结,”他翻身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侧,和她是十指紧扣,“所以,我说我很开心。”
薄凉:“……”
所以刚才她理解错误了?
薄凉眼里还荡漾着情事后的湿润,像俩汪勾人的春水,脸颊绯红柔软,引人遐想;唇瓣红润水泽,如春雨后初绽放的花瓣,诱人品尝。
沈慕檐眼眸一沉,又俯身而下,两人和好了这么久,薄凉对他在这方面的想法,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
她忙不迭的用手捂住他的唇,“别来了,你不嫌累啊?”
沈慕檐笑,“凉凉觉得我嫌累吗?”
薄凉无语。
她刚才这话,还真是白说,两人自从做了这档事后,她就没见他嫌累过。
薄凉没办法,只好推他,“好了,你不嫌累我嫌累啊。不是要搬吗?我们明天早上就搬啊。”
沈慕檐将她拉了回来,“凉凉不是想要孩子吗?我们可以――”
“不――”
他刚才语气虽然温和,却不容拒绝,薄凉话音未落,沈慕檐就将她压回去了沙发上,热潮还没散去,新的一波又来了。
翌日清晨。
薄凉浑身如散架。
她睡得挺香,隐隐中,听见有人翻衣柜的声音。
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她熟悉的挺拔身影,正在把她的衣服拿了出来,折叠好,放进去了行李箱里。
薄凉还很困,打着呵欠,跟黏皮糖似的,贴在他背后,“一大早的,你搞什么啊?不困吗?”
他随意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吵醒你了?”不是,我本来就该醒了。”她一顿,“你帮我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