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故意的,不对,我不是故意的!”
秦墨尴尬一笑,“习惯,不对,是睡蒙了!”
李玉漱羞的要命,“快,快起来,一会儿人来了!”
秦墨看了看外面,天都大亮了,“完了完了,都这么晚了,珠珠,有人来吗?”
珠珠都要哭了,“俊,俊国公,刚,刚才陛下跟娘娘来了!”
秦墨都傻眼了,“你说什么,父皇母后过来了?”
李玉漱也紧张了,“珠珠,你为什么不叫我们!”
“皇后娘娘不让,说让俊国公好好休息!”
秦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可真是亲丈母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都能想到老六当时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飞快的穿好衣服,秦墨本想溜出宫,却被守在门口的高士莲堵了个正着,“哟,老高,这么巧,你也在呢!”
高士莲道:“小祖宗,睡舒服了?”
“还行,我这人有点认床,不对,认摇椅!”秦墨干笑道。
高士莲把秦墨拉到一边,“贤侄哟,你就不能忍忍嘛,就算你要那什么,也选个无人僻静的地方。
你是没看陛下,脸都气绿了,要不是娘娘拦着,当时就要抽腰带了!”
秦墨道:“叔儿,如果我说,是老七邀请我上床的,你信吗?”
“信,但是陛下信不信,叔就不知道了!”高士莲道:“一会儿见了陛下,就忏悔认错,最好痛哭流涕,知道不!”
秦墨说道:“我找找状态!”
他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龇牙咧嘴,可就是没有想哭的意思,“叔,哭不出来,要不,你放我走行不!”
高士莲道:“贤侄,叔也很想放你走,可这会儿宫门都是重兵把守,陛下说了,你要是敢乱跑,就砍断你的腿。”
秦墨苦着脸,“太狠了!”
“别怕,叔这里有好东西!”高士莲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掏出一包药粉,“这叫哭鼻子粉,一会儿手指上沾一点在眼皮下一抹,保证你哭的停不下来!”
“还有这等神器!”秦墨大喜,“谢谢叔儿!”
“谢什么,又不是外人!”
高士莲说完,就带着秦墨去了太极宫。
李世隆这会儿正在批奏折呢,可就是静不下心来,手痒的不行,想打人!
“陛下,俊国公到了!”高士莲快步进门道。
“让那王八犊子滚进来!”李世隆手已经摁在了腰带上。
秦墨低着头走进来,他的手上已经沾了粉末,害怕药效不够,他直接扣了一小半。
“父皇,小婿罪该万死!”秦墨一个滑跪,跪在了大殿中间,面带悲色。
得先酝酿一下,否则就太假了。
李世隆起身,腰带已经抽出了一半,“臭小子,你还知道你自己犯了该死之罪是吗!”
他快步走下去,心想,今天说什么也要把秦墨的屁股抽开花。
眼看李世隆就要过来,秦墨连忙将手在眼皮子上一抹。
这哭鼻子粉抹在眼皮子上顷刻间就起了化学反应。
“啊!”
一声惨叫从秦墨口中发出!
那凄惨的叫声,让李世隆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秦墨双眼狂飙眼泪!
秦墨双手锤地,泪腺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噗噗的往外冒眼泪。
他刚才惨叫,不是装的,纯粹是疼的。
这哭鼻子粉比洋葱威力还大一百倍,他眼睛都要疼瞎了。
“天呐,父皇对我这般好,我却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苍天,大地,收了我吧!”
说完,他就在地上打滚。
辣的眼睛太特么疼了!
李世隆都懵了,这臭小子,哭的这么伤心,浑然不似装的。
地板都被泪水浸湿了一块,还哭的这般撕心裂肺,他突然觉得抽不下手了。
高士莲一看就知道,秦墨肯定是用量过度了。
一时间,又好笑又担心,憋成内伤。
“父皇呐,我真不是个东西,您待我如亲子,我却做出这等错事,我我我.....我好悲伤,好难过!”
他滚到了李世隆的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拿起龙袍就擦眼泪,还顺带擤了擤鼻涕,“我是罪人,我有罪啊,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呜呜~”
恰好这时,李源找过来,就听到秦墨嗷嗷哭,要死要活的。
急的不行,快步跑了进去。
“太上皇,您慢点,等等老奴!”魏忠健步如飞,跟在后面。
进入太极宫,李源大骂道:“李世隆,你对朕的孙女婿做了什么!”
“父皇!”
李世隆心里直突突,心说,明明是秦墨这兔崽子犯了错,为什么他要害怕!
“老爷子,我不是人啊!”
秦墨还是觉得眼睛疼,咕噜噜的滚到李源的面前,拿起他的袴就擦眼泪,“我就是个渣渣,我愧对父皇教诲,我惭愧啊!”
见秦墨眼睛哭的核桃似的,李源都心疼了。
这小子什么秉性他能不知道?
从没见他哭这么伤心过,流泪跟撒尿似的,止都止不住
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孩子,你别怕,有什么委屈,爷给你做主!”李源抽出腰带,怒视着李世隆,“你看看孩子哭的这么惨,这么贬低自己,你这个当岳父的人,良心就不痛吗?”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朕不听!”李源快步过去,腰带朝着李世隆抽了过去。
“哎哟!”
李世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能挨老爷子的腰带,他捂着屁股,在太极宫跑了起来,“父皇,这臭小子装的,儿臣一下都没有打他身上,他自己哭的!”
“放屁,你不打他,他能哭这么伤心,那眼泪能是假的吗?有本事你装哭一个试一试,你能哭这样,朕就让你打回来!”
是不是装哭,李源能不知道吗?
秦墨哭的歇斯底里,绝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还了得。
李世隆委屈的不行,“臭小子,你快跟父皇解释,哎哟.....”
秦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那里有闲工夫管他,疼的他双手捶地,“哎哟,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兔崽子,朕在这里你都敢威胁,朕不在还不被你欺负死?我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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