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风雪比往年来的更早也更凶猛啊!”
干休院的一棵青松树下。
楚震疆望着凛冬不败的青松发出了一声感慨。
身后站着康宏军和楚韵。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楚震疆说的并不是这一场风雪。而是在借这一场风雪比喻其他的事情。
所以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直到披着一件大衣的秦泰斗慢悠悠的来到,楚震疆才徒然话锋一转:“小康,调动龙组和凤组戒严华门周边,今天晚上任何人。特别是境外之人不得靠近!”
“韵韵,给你爸打个电话,今天晚上帝都要一切如初,我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康宏军心神一颤:“老爷子,不阻止吗?华门乃是我龙国利剑之一,武盟也是我龙国底蕴之一,哪一方损失惨重都是龙国的损失啊!”
楚韵也皱眉出声:“爷爷,这所有人都不能知道的范围有点大了吧?”
楚震疆转过身来。
这一刻的老人已无年过泰山的苍老,取而代之是峥嵘一生的霸气:“树大有枯枝,时久生蛀虫。华门也该到大破大立的时候了,去安排吧!”
康宏军最终点头:“是!”
楚震疆跟着朝楚韵吩咐:“你也去吧。此次事件,仅限于禁宫和五大家以及各方王府等等可知。哪怕五小家,都不可探查分毫!”
知道楚震疆这是已经有了决定。
楚韵暗叹一声不再劝说,转身离去安排。
秦泰斗笑眯眯的开口:“老哥,风雪来的是不是比你想的更早,也更凶猛啊?”
“我刚有此感慨。来你也是那么想的啊!”
楚震疆笑笑点头,却透着三分苦涩。
理解楚震疆心情的秦泰斗上前,老哥们般搭着他肩膀往回走:“的确有点快,有点凶猛。但不算太意外!”
“毕竟老先生之前已经跟我们说过,林凡做事,风卷残云!”
楚震疆回想四年前鬼菩提秘密来帝都时说过的话。
暗暗叹息:“希望今天这场风雪过后明天能出点太阳。”
秦泰斗爽朗一笑:“无妨。要继续是风雪来袭,那我们就天天吃一顿火锅,听一首小曲。”
“反正我们老了,大方向上着一点就好。”
“是啊,我们也只能保证大方向了!”
而随着楚震疆的指令发出,风雪中的帝都多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嗅觉敏锐的人都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纷纷派出人手查探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影响到他们自身的利益。
可任凭他们怎么探查,都得不到丝毫的消息。
可知的还是,华门目前被武盟反制,局势紧张。
同样关心的南宫栖凤也让龙婆去查探。
但最后龙婆得到的消息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小姐,除了帝都战部为了保证风雪不影响交通而调动了一批人清障,其他方面没有任何的异常。”
南宫栖凤额头皱纹深了几分:“现在华门和武盟因林凡风起云涌,华门更是已经快接近山穷水尽,怎能一点异常都没有?”
“我已经再三确认,的确没有任何异常。武盟和林凡似乎就是想反制华门,迫使华门低头而已。”
闻言,南宫栖凤依旧有些隐隐不安:“再去查,我感觉今天有点诡异。”
龙婆感觉南宫栖凤是神经过敏,可也不敢违背:“我这就去。”
一直好像透明人的叶鹏盛她走后。
这才开口:“所以你是害怕还是后悔了?”
从前两天林凡调动各方资源反制华门,把华门逼到山穷水尽开始,南宫栖凤就终日愁眉不展。
叶鹏盛能明显的感觉到,南宫栖凤对文瀚的信心产生了动摇。
南宫栖凤眼神一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怕和后悔?”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叶鹏盛也没有客气的道出南宫栖凤的心理:“第一,林凡目前展现出来的人脉资源超出了你的预料,甚至可以说是你从未想过的。”
“第二,庞大的华门就算是文少都没有办法压制到这一步,可是林凡短时间就做到了。”
“第三,结合他拥有的身份资源,特别是那小破镜丹。南宫家族内部对你都已经产生了微词!”
“而你又帮助文少把惜惜从林凡身边抢走。所以你现在肯定有点害怕,也有点后悔吧?”
“害怕林凡报复你,后悔你之前没有到林凡的巨大潜力,直接选择了文少!”
南宫栖凤想要否认。
可话到嘴边时点头:“叶鹏盛,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我现在的确有点害怕林凡还有我未知的底牌,也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他的潜力。可那又如何?”
叶鹏盛饶有兴趣的问道:“意思,你还是不打算罢休,坚定的和文少一条道走下去?”
“没错!”南宫栖凤语气坚定回答:“因为文家拥有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底蕴,是龙国的支柱。区区一个林凡单凭个人的努力就要压过有几代人努力的文少。可能吗?这可能存在吗?”
后面似乎是在问叶鹏盛,也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叶鹏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可如果林凡真的可以呢?”
“你要知道,他拥有现如今的一切只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你怎么知道还没满二十四岁的他未来能达到什么程度呢?”
在南宫栖凤脸色一变时,叶鹏盛放下茶杯:“毕竟他现在可是仁生集团大老板,武盟总会长特使,国医堂等三方医疗权威的特聘之人。另外金家和周家,似乎和他还有很深的渊源。”
说到这,叶鹏盛起身补充最后一句:“不论这些,他还是楚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啊!”
而后叶鹏盛就不再多言其他,背负双手离开了南宫栖凤的房间,准备回去叶家在帝都的府宅。
南宫栖凤咬着牙关,眉头皱纹加深。
但叶鹏盛却不管她是否已经听进去。
迎着风雪上了车,开车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
车子已经驶离了南宫家族范围,叶鹏盛拍拍衣袖上的雪花开口:“南宫栖凤很厉害,很有手段。可根底上依旧只是一个女人,格局受限。”
开车的男子问道:“老爷,那你的意思是?”
叶鹏盛呵呵一笑:“良禽择木而栖。我感觉这位老妻子保护不了我太久啊!”
男子点头:“我懂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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