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轩,夜深人静。
但却能到一个个气息冷肃的黑衣人来回走动,围绕着最中间的那栋建筑。
突然!
两道黑影闪过,鬼魅般出现在中间那栋建筑前。
单膝跪地!
赫然就是今夜袭击潜龙山庄的两个蒙面大宗师。
片刻后,龚婆从里面走出。
两位齐声问候:“龚婆!”
龚婆恩了一声道:“办的怎么样?”
左侧那个大宗师回道:“按照你的意思,我们打伤了所有人,砸掉了别墅。若不是渝城赵家的人出手,我们还能给林凡一点警告教训!”
龚婆微微点头:“渝城赵家的人出手很正常,林凡毕竟是他们的姑爷。”
“那让你说的话,都说了吗?”
那个大宗师回道:“走之前已经说了,让他不要不识抬举。”
龚婆冷笑道:“他应该能猜到是我们给他的警告。再我们随意就派出两位中期境大宗师,想来会慎重的考虑了吧?”
两个蒙面大宗师附和:“那是自然的,我们的强大他已经见识到。”
龚婆挥挥手道:“那你们也去休息吧。”
说罢龚婆就折返到了一间房。
屋内,姜若兰正赤着身子趴在那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给她涂抹精油,一旁燃放着香薰。
晶莹如玉的皮肤在灯光下,嫩滑剔透。
龚婆微微躬身道:“小姐,警告已经送达,想来林凡很快就会来找我们求情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随意派出两位中期境大宗师。”
姜若兰眼睛都不睁开:“他明天还是不会来的。”
龚婆一愣:“我们都已经让他到了实力,他难道还要不识趣?”
姜若兰慵懒的翻转过身来。
云涛滚动,淡红诱人。
“区区两个中期境大宗师,林凡拉不出来吗?君无痕,封半卦,那可都是他的助力。”
龚婆皱眉:“那要加大力度再来一次吗?”
姜若兰睁开双眼,自己拿过年轻女子手中的精油涂抹身前:“意思到了就行,其他的等过几天再说吧。省得禁宫方面察觉,横加阻拦。”
“明白!”
龚婆点点头就躬身退出了房间。
刚要去隔壁休息,就见刚才其中一个大宗师折回。
“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
那大宗师回道:“离开后我想起一件事情,我和老八在潜龙山庄到了一把剑!”
龚婆皱眉道:“一把剑,值得你们重视?”
那个大宗师朝姜若兰房间了一眼。
而后走到龚婆身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听后,龚婆眼中浮现亮色:“确认吗?”
那大宗师回道:“那把剑在那个人手中的时候我见过很多次。现在它虽然做了遮掩,没有显露本状,但我还是多少得出来!”
“而且那个年轻人和我们动手时的招式,气息,都和蒙家那位很像。”
“你说要不要和蒙家说一声?他们追逐那把剑很久了。”
龚婆眯眼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再确认一下,明天一早给我消息。”
“是!”
一夜很快过去。
只是浅睡了几个小时的姜若兰早早起来,用了早点后就到了人工湖边静坐。
刚坐一会,龚婆来到了她身后:“小姐,有意外收获。”
姜若兰微微颔首,示意她说。
龚婆点点头上前,把一张照片和一张资料递给了她。
姜若兰接过去随意的瞥了一眼:“这是谁?”
龚婆回道:“林凡的手下,叫墨剑!”
闻言,姜若兰轻佻秀眉:“我只对林凡有兴趣,其他人没有资格让我多一眼。”
说着就把照片和资料递回给龚婆。
后者说道:“小姐,你再仔细一下,特别是这个人手中那把剑。”
知道龚婆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姜若兰拿回照片又了下,重点墨剑手中的那把剑。
可是了一会,姜若兰还是不出一点什么:“有问题?”
龚婆说道:“那时候小姐你才几岁,或许已经没有了印象。”
“但你是否记得蒙家的那位叛逆?还有蒙家前几年的一次入世行动?”
回忆了一下,姜若兰说道:“当然记得,那位蒙家叛逆是蒙家数百年来最具天赋之人,融会贯通了蒙家的最强功法,八十多岁就成就半步。”
“只是后来他这一支失势,他也被安上了叛逆之名,成为了蒙家追杀的目标。只是一直不曾找到!”
“直到几年前,蒙家得到消息,说他的剑……”
说到这,姜若兰美眸凝缩,再次向照片上的墨剑,特别是那把剑。
龚婆知道姜若兰已经猜到,压低声音说道:“昨晚老四和老八去潜龙山庄的时候见到他拿出了这把剑,并且认出就是那一位的剑。”
“然后我让老四又调查了一下,这个墨剑与几年前蒙家追踪的那位,时间地点都吻合。”
“他正好那个时候受伤,被桂省曾经的地下皇所救。然后去年,投入了林凡麾下!”
姜若兰捏着照片道:“你昨天去为什么没有发现?”
龚婆回道:“当时龙五和龙九突然出现,这位没有亮剑。但昨晚,老四他们都到了。”
说到这,龚婆声音更低:“而传言,蒙家那位把最前功法的秘密就藏在剑中。”
姜若兰依旧保持着谨慎:“确认是这把剑吗?我记忆里,那把剑是血红色的!”
“小姐,你这里。”
龚婆上前指着墨剑手中那把剑的剑柄。
顺着了下,姜若兰依稀可见一些纹路,但不清楚。
龚婆说道:“这纹路就是那把剑的纹路,想来世界上不会有这种巧合吧?”
姜若兰美眸一闪:“这把剑做了掩盖?”
“对!”
盯着照片又了一会,姜若兰还给了龚婆:“通知蒙家了吗?”
龚婆回道:“等小姐决定!”
轻笑一声,姜若兰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姜家从医从玄,渗透世俗。白家练兵,横推力最广。蒙家痴武,整体武力最强!”
“所以要是再让蒙家寻回最强功法,我们姜家未来是不是就更像为两家服务的从属了?”
龚婆心头微动:“小姐,你的意思是?”
姜若兰偏头向微微泛起波澜的湖面:“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继续想办法拿下林凡。而只要林凡臣服于我,他的一切不就是我和姜家的了吗?”
“明白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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