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盗版的高手们,你们自己无所顾忌,难道连将来自己后代的排泄问题都不考虑吗?
这时外面的天空也渐渐的黑了下来,两人也带着一丝疲倦相拥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就听到依依的口中不太清楚的嘀咕着:“启哥哥,你真好,你也真行,幸福死我了。”
这些话语虽然说得很轻,口齿也不是很清楚,但还是把刚刚入眠的至灵启给吵醒了,听到自己小娇妻发自潜意识说出的真心话,至灵启忍不住会心的笑了。
因为他知道,一般女性都会是如此,都会把感受藏匿在心底,绝不会轻易的讲出来,但是在梦中之时,由于潜意识是不受什么伦理观念的压抑,自然就会吐露真言。
至灵启在前世之时,曾经在闲暇时间中就阅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梦的解析》,自然知道一个人的梦话,一般都是发自潜意识的,平时受意识压抑不敢说的话,做梦就会说出来。
既然是潜意识中的话语,那就一定是肺腑之言,真心之话,绝不会有不实成分掺入,因此,现在自己小娇妻在梦中的这句话,应该是真实的体现了对自己的爱意和眷恋。
明白了依依真实的想法,至灵启独自乐呵了一会儿,也不再纠结,简单的调息了一下,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准备的休息好后,以便迎接明天依依的再次购物。
游轮从下午十六时启动出发,其行时速度与头天大体相同,而酆都到忠县的距离,与忠县到万州的距离,也是相差不大,因此到达万州的时间,就略早了一些。
这次游轮在万州停靠游览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那是因为万州的著名景点距离长江江边路程较远,因此并非是本次游览的主要景点,故而在万州只做一个环湖游览。
第三日凌晨五点半左右,游轮就达到了万州港口,这时天还没有亮,游轮停靠的半小时时间内,船上安排了早餐,早上六点整,导游便领着大家前往游览地点。
四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太短,有些游兴十足的游客,却是对这次的时间安排抱怨起来,但至灵启、依依和灵老则无所谓,本来三人对这次游览就兴趣缺缺。
只有依依对当地的美味小吃,仍是兴趣高昂,大有要尝尽万州美食的架势,至灵启和灵老看到依依的表现,全都心生怕意,心知自己又要当一次劳工了。
果不其然,别人都是兴致勃勃地观赏风景,可依依却拉着至灵启和灵老,大快朵颐的品尝起美味小吃来,而且与昨日在忠县石宝寨一样,连吃带买的买了不少的食物。
有至灵启的提醒,依依对每样食品的购买数量,比起昨日来也就少了一大半,就是这样下来,至灵启和灵老也是将手中购得的美食,转移了两次到储物器具中,这才应付下来。
幸亏这次万州停靠时间很短,而且游览的地方也只有一处,地域范围也不太大,要不然还不知道依依会买多少东西,她才会停手不再购买当地的风味小吃食品。
此时灵老心中在想,幸亏上次在酆都城榨取六名纨绔恶棍油水时,就购买了不少的衣物、首饰和化妆品等,要不然,恐怕依依的购买范围和购买量还会增加的。
其实灵老不知道内情,因为至灵启在前天晚上,与依依进入游轮自己包房里间后,就给依依说过,这一路都没有必要买衣物、首饰和化妆品等物件。
等到了上海城后,在那里去购买这些东西,不管是式样、质量、品种,还是档次、质地等,都是其他地方难以企及的,并答应了依依到上海后,至少让她逛上半个月。
至灵启还告诉依依,到时候任由她疯狂购买她自己满意的任何物品,有这么一个承诺,依依自然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取舍的,正因为如此,才让灵老产生了误解。
四个小时过后,三人已经进入了他们在游轮上的豪华包房,与昨日一样,依依留下一些在万州城购买的风味小吃给灵老后,便和自己的启哥哥进入了小两口休息的里间。
来到里间,依依品尝了一阵子的美食后,又缠着至灵启,要他给自己讲笑话,这让至灵启忍不住对她调笑说道:“嘿嘿!依妹,你又动心了,这是不是该叫温饱思贪念呀!”
“懒得和你说,反正你今天至少也得讲一个笑话故事,有这么长的时间在船舱里面无聊的等待,你叫人家怎么熬得过去嘛!”现在只有夫妻两人独处,依依也不怕至灵启的调笑了。
“这好办呀!我们都上船两天了,可还没有去了解过本游轮的具体情况,这样大型的豪华游轮,本身就具有很大的观赏价值,要不我们两人这就去看看?”
“可是可以,但能不能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带上灵老一起去好不好?现在……现在,启哥哥,你还是先讲一个笑话让我听听,缓释一下游览后的疲劳好吗?”
“嘿嘿嘿!依妹,你真的想听的话,那我可就讲了,若不是看到你如此……如此急切,我还想歇会儿啦,不过还是老规矩两条,不许骂我,还有……嘿嘿!你是知道的。”
“讨厌啦,快讲吧,再不讲那就算了,别在那里这个条件那个规矩的。”依依装着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其实她早就急不可耐了,只是不好意思直白的说出来罢了。
“好,那我就讲了:说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到诊所去找医生治疗他的小兄弟,在看病之前,再三叮嘱医生不要笑,等医生多次承诺不会笑的情况下,这名男子才脱下了裤子。
现出了他的小兄弟之后说道:医生你帮我看看,最近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医生一看这名男子的小兄弟,就像火柴棍一样细小,当即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也太小了吧。
这位男子看见医生在一旁偷笑,心里很不乐意,于是有些愤怒的说道:你还笑,你可是医生,能不能有点儿职业道德呀,人家已经肿了三天了,你赶紧帮人家治治呀,哼!你怎么还看人的笑话呢?”至灵启的笑话还没有讲完,依依就已经笑翻了过去。
“咯咯咯!启哥哥,你太逗了,也太坏了,这种笑话你也敢讲,坏哥哥,你说别人是小火柴棍,那你的是什么,是不是应该应该叫做杀人棍呀?不对,应该是害人棍。
对了,你那种巨货,就应该算是害人棍,让人不但害怕还舍不下,真是坏个东西,咯咯咯!你说人家是火柴棍,可你那特别的货色,准确讲来又该叫什么呢?就像银杏树上垂吊着的棒槌一样,是不是就应该叫银杏棍呢
咯咯咯,启哥哥,你的就叫银杏棍好不好呀?就像那些千年银杏吊坠的木槌一样,让人一见就感到不是一般化的,若是叫其他名字,还真不怎么贴切,现在叫他银杏棍,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怎么样?我取的名字还不错吧?”
“依妹,好老婆,这话你也敢说,在此人间界,女孩子是不敢这么放肆的,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毫无顾忌的就说了出来,我说你该不会又想领教一下银杏棍的杀伤力了吧?”
“咯咯咯!启哥哥,你……你别说的那么直白好吗?人家……人家又被你惹得有些那啥了,不过我还真的又爱又怕,又还特别的……。
这都是你害的,到时候你可得怜惜我,不然我可是不会让你轻松好过的。”依依半眯着眼睛,情意朦胧的挑衅着自己的启哥哥。
两人都是最近才尝到甜头之人,恰是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哪能经得起彼此间这样的相互刺激,本来二人就是奔着这事儿而来的,自然是一拍即合而成其了好事。
这样的事情,自是勿需猜测,不管是水到渠成,还是水那啥交融,那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也不管是蜜月新婚,还是初尝禁果,那都是年轻冲动的必然结果。
任谁都是从这样的过程走过来的,谁也没有资格去嘲笑别人,或去评论他人,谁都是做过那些事情的,只是各自行为上有些区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