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色眯眯的眼睛不断地上下打量,手也不满足于现状,开始往她胸前移动。
刚才在公司的时候,碍于有其他员工在场,他不好对叶乔斐动手。
但现在,在场的只有他和叶乔斐。
傅北墨赶到时,正巧碰上这一幕。
他眼睛微眯,冰冷的眸子里沁出满是杀气的目光,垂在身侧的手也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分明可见。
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
但是,还未等他出手,那个男人肥壮的身躯便轰然倒地。
紧接着,他看到叶乔斐闪到男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锁住他的喉咙和双臂。
傅北墨看着眼前的一幕,惊讶的停住了脚步。
没有到叶乔斐竟身手不凡。
但是她刚才对这个男人使出的招式,他怎么像是在哪里见过。
傅北墨看着叶乔斐柔道的动作陷入沉思。
“啊!叶乔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总的哀嚎声打断了傅北墨的思绪,他快步走到二人身边,将叶乔斐揽入怀中。
“怎么样?没事吧。”
叶乔斐心中一惊,悠悠的摇摇头。
没想到傅北墨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叶乔斐并不好奇傅北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而是猜测刚刚她的举动有没有被傅北墨看到。
“傅,傅总?”
地上的男人看到来人是傅北墨,方才嚣张的气焰瞬间降了下来。
看刚才傅北墨紧张的样子,叶乔斐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那他岂不是……
何总不敢深思,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模样,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的朝傅北墨打招呼:“傅总,您别误会,我刚刚只是……”
何总慌乱匆忙的想替自己辩解,但是傅北墨只是瞥了他一眼,伸手楼着叶乔斐的腰肢,带着她离开了餐厅,留下何总一人瘫软到地上,心生恐惧。
“傅北墨,你放开我。”
叶乔斐被傅北墨推进车里,她揉着腰间的疼痛处,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看着叶乔斐不停揉搓的位置,他才意识到刚刚是自己太用力了。
他着急想把她带走,忘记了考虑力度。
傅北墨张了张嘴,但是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他眼神不禁移向其他地方,心里乱糟糟的。
傅北墨叹了口气,坐到驾驶位上,驱车驶离。
一路上,二人沉默不语。
“为什么要去?”傅北墨开口打破了寂静。
“因为叶氏。”
叶乔斐没有隐瞒,自然的说出原因,同时眼神里也露出坚定的神色:“这块地皮对叶氏很重要,它关乎着叶氏的崛起,所以,我势在必得。”
叶氏对她来说确实很重要,但是地皮的事情,她明明可以找他帮忙,但为什么却要自己铤而走险的去饭局。
“为什么要自己去饭局,如果我没有及时来……”
后面的话,傅北墨没有说下去。
今晚这件事,他不会允许发生第二次。
“叶乔斐,地皮的事情,你大可以朝我开口,为什么要亲自见那个人?”
“我不想。”
叶乔斐对上傅北墨的视线,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只想依靠我自己。”
闻言,傅北墨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我是你丈夫,为什么不试着依靠我?”
“在工作上的任何事情,我只能靠自己。”
傅北墨没想到,这么久了,自己在她心里竟然还是这样的位置,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冷笑一声,猛地踩下刹车。
他盛着火气,转身朝叶乔斐看去,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叶乔斐顶了回去。
“傅总,我今天很累了,不想和你吵架。”
叶乔斐冷静的态度,让他更加生气,见她要推门离开,傅北墨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
“你要去哪?”
她没有回答,胳膊不停的扭动,想挣脱开他的桎梏。
难道这么久了,我在你心里没有一点位置吗?
傅北墨心里自问,心中的火气也蓄势待发,他将束缚在腰间的安全带解开,拉着叶乔斐的手掌用力,把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进。
“傅总,你……”叶乔斐还未说完的话悉数被傅北墨吞入口中。
傅北墨疯狂的咬舐的叶乔斐温热的唇瓣,像是报复又像是在惩罚。
推不开傅北墨,叶乔斐只好默默接受了傅北墨对她的夺取。
这个吻持续了几分钟,傅北墨才勉为其难放开了叶乔斐。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傅北墨并没有松开捏着叶乔斐下颚的手:“以后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找我,嗯?”
叶乔斐顿了顿,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听见这个回答,傅北墨并没有立即相信:“若是你没有找我呢?”
以他对叶乔斐的了解,这确实是叶乔斐做得出的事情。
这已经是叶乔斐第数不清次口头答应,却未做到的事了。
“傅总想怎么处理?”叶乔斐将问题抛了回去。
傅北墨眼神暗了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明白的。”
从傅北墨眼中,叶乔斐明白了傅北墨在暗指什么,但她并没有接话:“我不明白。”
“真不明白?”傅北墨不怒反轻笑了一声,捏着叶乔斐下颚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耳廓:“如果做不到,那就在床上好好补偿我。”
傅北墨特地咬重了这句话的后面五个字。
叶乔斐心颤了颤,她知道傅北墨指的是这件事,但从傅北墨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她不太自然。
“怎么?”得不到叶乔斐的回答,傅北墨俊逸的脸庞往前紧凑:“想拒绝我?”
叶乔斐张唇正欲回答,后面的话却被傅北墨封在嘴中。
一时之间,车内的气氛旖旎暧昧。
半晌,何总才连滚带爬离开餐厅,他的心跳七上八下,一股强烈的恐慌将他包围。
他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禾秘书的电话,小心翼翼的按了下去。
他还挺欣赏这个禾秘书的,原想着钥匙得不到叶乔斐,能得到这个小秘书也是好的。
但是现在,何总不敢再肖想两人,他俨然将禾秘书当做了他此刻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