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不能给易中海生一个孩子。
这些年,她在家里抬不起头,面对易中海,什么话都不敢说,哪怕有气也得忍着自己消化,而易中海就这么乐观看着。
一大妈文春茹浑身颤抖。
“我单知道易中海想算计贾家,想算计傻柱,却没有想到,连我也算计!”
“我可是她的媳妇,枕边人啊!”
心里愤怒低吼。
一大妈文春茹脸色黑的要命。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的模样,安慰道:“他一大妈,你别多想,事情肯定不是傻柱说的那样子,易中海那人,你也清楚。”
“他或许也不知道。”
“你想想,自古以来都是母鸡下蛋,谁能想到母鸡下蛋还跟公鸡有关系?”
“你跟易中海老夫老妻多年了,可千万不能因此生了隔阂!”
聋老太太一句一句的劝说道。
一大妈文春茹猛地朝着聋老太太看过去,“聋老太太,你活了一辈子,见多识广,你会不知道,男人不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事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易中海不能生?”
“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帮着易中海筹谋盘算养老?”
聋老太太眼睛瞪大,连连喊冤:“冤枉啊,春茹,我把伱当女儿一样看待,我怎么会明知道不告诉你?”
“我一直以为是你不能生,因此总在易中海面前劝说易中海,千万不能舍弃妻子,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一大妈看着聋老太太,眼神并没有因为聋老太太的解释信任。
这些年。
易中海有什么事情都去找聋老太太商量。
许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要说聋老太太偏袒她还是偏袒易中海,那肯定是偏袒易中海。
“春茹,事情还不一定是傻柱说的那样子,你现在就对易中海生了隔阂,那将来还怎么过日子?”
“而且你一个女人,离开了易中海,你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你年纪也不小了,改嫁也改嫁不到好人家去,你跟着易中海不受穷不受苦,但是你们一离婚,可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絮絮叨叨。
“你看看老太太我,一个人,没有老伴,连个孩子都没有,日子是什么样子,难道你以后的日子,要跟我一样?”
一大妈沉默着。
“老天太,我先送你回家,一会儿我去执法所看一下老易。”
聋老太太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却也知道,说的对了,一大妈只会反感。
被送回自己的房子后。
聋老太太目送一大妈离开,然后立刻起身走到窗户边偷看,看到一大妈回了自己家一趟,然后又转身离开,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跟了一段。
就发现一大妈没有去执法所,而是去了医院。
她心下一个咯噔。
对于易中海跟文春茹两个人多年没有孩子,问题出在谁的身上,聋老太太老来成精,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是损失的不是她的利益,装不知道不管而已。
当即。
聋老太太转身就去了执法所。
“易中海不好了,傻柱说不能生育是你的问题,你媳妇怀疑了,去医院做检查去了,我估摸着,你不能让她怀孕的事情瞒不住了!”
“我想春茹到时候肯定会来找你,你可一定要好好哄一哄,千万别跟春茹离婚了。”
“你要知道,你不育,一离婚,你能娶的就是带孩子的寡妇,寡妇但心里都只有自己的孩子,你难道要给别人拉帮套?”
“所以,你千万不能跟春茹离婚,想尽办法,也得把春茹留下。”
聋老太太一见到易中海就说,期间都不给易中海插嘴的机会。
而易中海也没有插嘴的机会。
他脸色十分的震惊,“傻柱怎么知道?”
“我猜跟傻柱媳妇有关,你也是被傻柱媳妇报案抓的,我跟春茹就是想让傻柱放你出来,结果傻柱闹出这么一出来。”
“现在目前最要紧的是你不能跟春茹离婚!我的意思是一会儿我去找傻柱,你把钱加倍还给傻柱,让傻柱他们给你写一封谅解书。”
“你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如果事情闹大,说不定要影响到你工作,没有必要,你说呢?”
龙老胎体问道。
一大爷易中海一脸犹豫为难:“加倍还,就傻柱的钱,怎么也得多赔偿一千多块,那可都是我的养老钱!”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念眼前的钱。”
聋老太太忍不住呵斥。
“你想一想,如果你因此被判劳改,轧钢厂的工作丢了,要损失多钱?而且你没有了工作,不能赚钱了,你觉得秦淮茹还能带着棒梗给你养老?”
“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聋老太太语气严肃。
一大爷易中海到底也不笨,思虑一番,点点头:“好的,我见到了春茹,会好好跟春茹解释道歉,哄住春茹,另外家里的钱春茹也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你去照春茹要就行了。”
“行!”
聋老太太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
一大爷易中海被关在牢里,满身都是不爽,他思考最近发生的一切,觉得一切都是从方康伯想接方承宣到方承宣来四合院后发生的变化。
“方承宣,你给我等着,你害的傻柱不给我养老,那我就让你给我养老。”
易中海心里冷哼。
然后眯了下眼睛,盘算着出去后,要怎么对付方承宣,算计方承宣,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秦淮茹,一个恶毒的想法复现在脑海。
对于易中海要算计自己的事情,方承宣不知道。
如果知道,也只会一笑,易中海现在自己后宅起火,事情还没有解决,还心思想其他的。
这边。
医院里,一大妈拿着检验胆子,气的浑身发抖,眼睛发红,良久后,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直接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哭的不能自己。
她十八岁嫁给易中海,如今三十八岁。
二十年啊!
夫妻一场,易中海居然如此欺骗她。
他结婚后半年没有怀孕,就被数落,而二十年来,易中海从来没有替自己说过话,甚至自己提议去医院检查一下,还劝说自己。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
他是怎么做到那样冷心的看着她承受不能生的痛苦与罪名?
就算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自己的自尊,不与外面的人说,但是好歹告诉自己一声,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他们领养一个孩子,不也圆满了!
可结果呢?
她让自己承受了二十年,看着自己因为愧疚,在他面前低人一等,暗自痛苦流泪!
“离婚!”
“易中海太可怕了,我必须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