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政等人赶到劫匪们的新窝点时,小弟们已然全副武装,一个个拿着望远镜,期待无比地望着窗外的情况。
距离运钞车经过自己这边就剩五分钟了,人生的暴富时刻,就在此一举了!
“大姐头,所有人的装备都已经佩戴整齐,就等您下令准备出击了!”
其中一个小弟立马兴奋地凑到了苏子徒的面前汇报道。
这次秦政提供的装备极其奢侈,他们甚至有信心闯一闯警察局!
什么叫无敌的感觉啊!
“咳——不错,大家都放松放松,等会行动时不要太紧张出了什么差错。”
面对身后几人诡异的视线,苏子徒干咳了一声招呼道。
妈的,再这样下去,总感觉自己的要变成黑涩会头子了......
“这边几位就是我们这次的帮手,他们都是专业人才,可以让行动的成功率提升不少。”
秦政指了指一旁已经扯掉风衣的张法等人说道。
当小弟们看到张法这位比劫匪还劫匪的存在时,眼角都是不由地一抽。
秦先生,这位的装备......怎么看着比我们还高级的样子呢?!
“都准备准备吧,毕竟行动还是有些风险的,别出岔子。”
秦政也是提醒了声,冯外翻了翻白眼,最终还是抱起张法递过来的装备,悻悻地走入了隔壁的房间。
“秦政、子徒、三狂,你不换么?”
看着矗立在原地的秦政,张法忍不住问了声。
“我是军师,负责统筹后方,不搞这些打打杀杀的,到时候也好安排你们撤离。”
秦政解释着,完全没有跟着一块闹腾的意思。
毕竟这次行动一开始的目的只是分散警局的注意,以防自己潜入展览馆闹出大动静引来警察。
现在警局的都是自己人,就当顺便赚外快了!
“子徒你呢?”
“你见过一点小事就要老大跟着一块冲锋陷阵的么?小小的运钞车罢了,我兄弟们能轻松摆平的是吧?”
“没错!”
“区区运钞车,根本不用老大费心思出马!”
“必拿下!!”
本就信心十足的小弟们见大姐头如此看重自己,一时间都是有些膨胀了起来。
那般嚣张自信甚至都快记不起自己是谁的样子看得直播间的观众们目光都是有些微妙了起来。
“这是什么大型信仰现场?”
“不得不说,徒姐真的是黑涩会头子的料,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秦大佬的存在不可或缺。”
“雀食,不过这么恐怖的装备,真的能掀翻警局啊!”
“别人是来见鬼渡劫的,他们是来赚外快的。”
“三狂,你看这多出来的装备......”
“别看我,我可不会跟着你们去干那种事。”
喵三狂翻了翻白眼道,自己被迫进入队伍就已经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了,要是再继续同化下去,鬼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万一鬼没弄死自己,自己反而在抢劫中被意外干掉了呢?
这要是传到隔离区去,自己的脸都要丢干净了!绝对不干!
“啧——到时候要是抢到手,你们可别想着多分啊,这可是我辛勤付出的结果。”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
喵三狂撇了撇嘴,一脸镇定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自己可不像秦政他们那样浪得飞起还不容易死,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夹缝中生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想活下去,必须慎重!不能参与到这种支线中!
见这些家伙铁了心不参与的样子,张法也没再劝什么,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冯外够意思!
这种关键时刻能一块抢劫运钞车的才是好兄弟!
而张法的着装也是使得他很快融入了劫匪小队中,毫无隔阂地交流着——
“兄弟,你是第几次干着活了?这一身够专业的啊!”
“那还是多亏了秦先生,如果没有他提供的这些武器,我们估计还缩窝里什么都干不了呢。”
“这位兄弟,你这把左轮有点猛啊,我还是头回见到用青铜做的。”
“这可是专门定制的,花了我不少钱呢。”
“厉害厉害,居然还去定制,兄弟还真是有钱啊。”
“还好,这一票干完你们也可以。”
听着这些家伙的商业互吹,秦政嘴角不由地一抽,张法这家伙,在原来的世界真不是被通缉的惯犯么?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张法他们去劫运钞车,自己这边也刚好可以和留下来的喵三狂试一试记忆潜行。
这种好事不是......这种事关自己身份的大事,绝对不能怠慢了!
不过自己的记忆真的有问题么?
回忆起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可偏偏多了一丝不协调的感觉,之前在原来的世界并没有感觉到,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是自己的父母有问题,还是说有什么人对自己下了黑手?
秦政还没思考多久,苏子徒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
“别想那么多了,等会让喵三狂看看就行了,就算真有什么事,还有我们在。”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主要是我看得本子比较多,怕她扛不住嘶——嗷嗷嗷,当我没说!”
感受着肩膀处宛如铁钳般的恐怖蛮力,秦政顿时龇牙咧嘴地嚷嚷了起来。
自己可是实话实说,担忧下队友的安危问题,怎么能突然下黑手呢!
“你最好把你脑子里不正经的记忆清一清,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别指望我帮你。”
苏子徒恶狠狠地瞪了这货一眼警告道。
这次可是为了正事,要是这货闹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就送他去阎王那报道!
“什么不正经的记忆?”
听到动静的喵三狂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问了声。
“咳——没什么,就是秦政这家伙的一些经历比较特殊,你需要小心点。”
苏子徒有些敷衍地回应着,要是告诉她这狗东西脑子里全是本子内容,估计都能把对方吓得不敢动了!
喵三狂有些狐疑地看着苏子徒不太自然的神色,心头本能地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