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麻烦多嗦点细节,刚才是我眼拙了!”
“好说好说,但你也知道,天机不可泄露,说多了,容易......”
“我懂,一点辛苦费,还望大师收下。”
“咳,我对钱没那么看重......草!你他妈找人算命用假币的啊?!”
看着秦政递过来的一沓假币,卜算子脸都黑了。
妈的,自己不过是客气一下,你这狗东西就玩这种的?!
然而秦政闻言则是一脸无辜地开口道——
“大师你不是说不看重钱的么,所以我就意思意思了,就这质感、颜色,拿去收藏也好。”
“我他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卜算子咧着嘴,只感觉一阵牙疼。
妈的,自己从业那么多年,还是头回见到这么牲口的玩意儿。
还不等他嚷嚷几句,后方的曹月竹却是没好气地推了这俩磨磨蹭蹭的狗东西一把。
“行了,别嘀嘀咕咕的了,准备上楼了,等确认安全屋了,有的是时间聊。”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老实了下来。
随着秦政重新戴上劫匪头套,卜算子跟着唐茶混在队伍中心后,神色却是显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为什么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被挟持的人质一样?
妈的,你们团建的套装就不能换一套么,这氛围感觉不太对啊。
然而虽然心中有点微妙,但两人还是乖巧无比的没有吭声,否则这几个狗东西受了刺激,真来抢自己怎么办!
在一阵沉默中,准备妥当的众人也是尝试着踏入了楼内。
只是不同于其他几栋楼,十五号楼内部显得有些出乎意料的老旧,不少墙皮坍塌着,角落里还结着几团蜘蛛网。
不少区域覆盖着灰尘,宛如被遗弃了不少时间一样。
一楼这边,仅有几户人家的门口打扫得稍微干净些,算是有着活人的迹象。
而楼梯那边,则是破损得格外厉害,其中一级台阶甚至还被凿穿了,仅仅钉了一块老旧的木板上去,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倒是一旁的电梯,电梯门直接被拆了,内部的空间一览无遗。
“草,你们这栋楼怎么会破成这样?”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昨天还是好好的,一晚上过后就成这样了,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到几十年后了。”
唐茶说着,脸上也是透露着一丝后怕,自己昨天白天的时候还想着坐电梯下楼呢,还好吃撑了想消化消化走得楼梯。
鬼知道那时候进了电梯会不会直接摔死!
“脚下都注意点啊。”
曹月竹叮嘱了声,率先持枪踩上了楼梯。
可就是这一瞬间,她莫名感觉自己的后脖颈一凉,宛如一阵冷风从那边幽幽穿过,令人汗毛竖立。
曹月竹的眉头紧皱着,依旧硬着头皮又往上走了几个台阶,空气中弥漫的霉旧味愈发浓重了起来。
三狂肩头的有三更是有些嫌弃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打着什么算盘。
待三狂也踏上台阶后,有三冷不丁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将猫爪指向了台阶被凿穿的位置。
看着这小家伙诡异的举动,三狂愣了愣,但也很快也是反应了过来。
你是让我把这木板掰出来?随着有三重重点了点小脑袋,三狂眼眸顿时微眯了起来,这肥猫难道是感受到了什么吗?
出于对有三的信任,三狂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可还不等她碰到,便是看到几只狗爪几乎同步地伸向了那块木板,看得她眼皮一跳。
“妈的,你这狗东西多少收敛点,看到什么都想拿是吧!”
“此物与我有缘,它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不拿就是逆天而行了啊。”
“滚你的,你这批发户还缺这个,还是让给我们吧。”
“卧槽,谁他妈那么大劲啊,木板都在响了。”
“嘶——子徒你轻点轻点,别把木板捏烂了。”
几个狗东西各种劝诫着,但抓着木板的狗爪上青筋不断暴起着,显然力道都爆发到了极致。
可在他们的较劲下,木板非但没有被掰坏的迹象,甚至还有些许血液从中渗了出来,似乎形成了一个模糊的文字。
“你们看得出这是啥字么?”
“完全不认识啊,三狂你会修复书本内容,那这个看得出来么?”
“让一让,你们都围在这我怎么看得清。”
三狂没好气地呵斥着。
可就在众人挪动位置之际,三狂抓着木板的手猛地一扯,木板却是纹丝不动
感受着那一道道微妙的目光扫来,三狂嘴角一抽,脸上还是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仿佛刚才根本不想趁机强抢一样。
妈的,这几个狗东西爪子是铁钳做的吧!都这样了还能攥那么紧?!
“咳——我就试试手,我看看文字先。”
“这个字......好像是狱?”
三狂念叨着,当即也不顾着抢了,伸手掸了掸血字一旁的灰尘,试图让纹路显得更清晰点。
可就在她指尖接触血液的一瞬,整块木板竟是诡异地一软,宛如液体般融化着汇聚向了三狂的指尖。
短短一个呼吸间,木板所化的液体便是顺着指尖来到了掌心处。
下一秒——
噗嗤!!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液体顷刻间化作了尖锐的木刺,猛地将三狂的手掌扎了个对穿。
剧痛席卷而来的同时,三狂惨白的面孔一怔,一段信息宛如强行灌输般伴随着疼痛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鬼门狱......6次......每次使用......剧痛......手臂报废三分钟......】
能压制鬼的诅咒之物!!!
意识到这点的三狂痛苦都是瞬间削减而去,独特的金色猫瞳闪闪发量着。
自己竟然从这几个牲口的手中抢到了这玩意儿,果然这玩意儿只和自己有缘啊!
“草,三狂你没事吧?”
“我这有纱布,先止血,直接扎了个对穿也太......卧槽?伤口呢?”
“辣么大一个洞呢?刚刚还有来着。”
在众人懵逼的目光中,三狂本该被扎了个洞穿的手掌依旧完好无损,只是手背与掌心处相对地出现了一道扭曲的树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