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就够了么,怎么感觉有点寒酸呢?”
看着林墨摆在餐布上的些许诅咒之物,众人不免疑惑地嘟囔了声。
好歹是能boss抗衡的晋升,感觉没什么牌面啊。
“还有呢,只是一开始的阶段这些就够了,剩下的还得指望秦政来补。”
林墨解释着,看着眼前诅咒气息都快溢出来的各种道具,小脸有些发白。
妈的,这些玩意儿要是一次性激活了,自己不会直接被诅咒弄死吧?
“这碗我知道你是从病院里弄到的,这香炉和蜡烛什么的,你从哪搞来的,感觉品质挺不错啊。”
张法有些好奇地问了声,这几个清一色的厉鬼级诅咒之物,完全没有次品货!
“进游戏前,按照狗东西给的单子去秦老头那边借的,回头还得还呢。”
“他就不怕你不还?”
“押了钱的!”
林墨撇了撇嘴,一想到自己押在杂货铺的巨款就感觉说不出的肉疼。
那可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攒的血汗钱啊!
“还缺了什么?”
“多着呢,都在狗东西手上,最关键的还是他手中的鬼门木幼苗。”
“鬼门木!!”
其他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呢,鬼医的声音先一步兴奋地从江米澈口中响彻而起着。
“妈的,那家伙手中的好东西不少啊,鬼门木几乎都快绝迹了,他居然还能捞到。”
“不过借助鬼门木晋升的话,也不知道他手里的幼苗吸收了多少诅咒,虽说是越多越好,但太多了的话,这小家伙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鬼医嘀咕着,情绪反馈之下,江米澈的脸上也是不由地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而林墨听着眼皮顿时一跳,顿时想起了秦政手中那被诅咒侵蚀得漆黑无比的棺养尸。
那可是电影区的厉鬼都抗不住的海量诅咒啊!
那狗东西好像全喂给鬼门木了
草!这狗东西不会直接弄死我吧?!
林墨一脸惊恐地看着浴室的方向,还来不及和秦政商量些什么,便是看到房门被打了开来。
狗东西擦了擦手,一脸惬意地溜达到了外头。
虽然他关门的速度相当快,但三狂等人还是能敏锐地捕捉到浴室内曹月竹那微微抽搐的无力身影。
“这么快就完事了?”
“之前给三狂种过,现在第二次熟练多了。”
秦政笑了笑,转而看向了林墨这边。
看着她那摆摊做法一样的准备,狗东西眼角不由地一抽,不过也没耽搁,连忙将自己的鬼门木幼苗取了出来。
幼苗暴露在众人视野中的刹那,令人近乎窒息的繁杂诅咒气息顷刻间充斥了整个安全屋,空气都是变得黏稠阴冷了起来。
目光仅是在鬼门木幼苗上停留了片刻,眼前的一切竟是逐渐变得猩红无比。
“别一直盯着看啊,伤眼的。”
秦政冷不丁地喊了声,瞬间将众人拉回神后,这才将幼苗放到了林墨的身后。虽然幼苗长得并不大,但她仍旧感觉有一道恐怖的阴影笼罩了自己,心头一阵发毛。
“狗,狗东西......你这幼苗吸了多少诅咒来着?”
“没多少,就是待会儿会稍微难受点,咬咬牙就过去了,问题不大。”
“你别坑我啊!”
林墨听得脸都绿了,这狗东西这么说,显然将幼苗喂了个饱啊!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老老实实盘腿坐好,等下直接开始了。”
秦政没好气地弹了她脑门一下,将其摁回位置上后,这才在自己的储物戒指内翻腾了起来。
片刻后,一幅卷轴摊开着搁在了林墨盘起来的小腿上,哪怕里面空白一片,众人依旧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编织诅咒的法子我已经在单子上写了,你开着梦魇诡咒再按照那法子去编写自己的诅咒,得用自己的血写嗷。”
“等下我要在你身上钉几样东西,你忍着点别叫唤啊。”
林墨小脸煞白地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晋升的风险大,但这狗东西的一系列准备怎么看都像是迫不及待送自己上路一样?
深吸了口气,她没有再多想下去,取出小刀轻轻划开了手指便是在卷轴上描绘起了诡异的陌生文字。
而秦政走到她身后,屈指在镇鬼令上一弹,无常锁瞬间暴掠而出着缠住了她的肩膀与腰间。
随着另一端固定在鬼门木幼苗上后,秦政的手中也是七根染血的木杵。
木杵之间皆是由血色锁链相连,浓重的死气幽幽飘荡而开着,刺激得周围的众人都是不由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下一秒,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秦政抡一根木杵便是猛地刺向了林墨的后背。
噗嗤——
鲜血飞溅的刹那,林墨本人竟是如同什么都没感觉到般继续自顾自地在卷轴上写着诅咒的术式。
众人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幕,还未反应过来,剩下的六根木杵已然陆续扎在了林墨的背上。
随着熟悉的不祥鬼气从秦政身上逸散而出,七根木杵宛如受到了刺激般诡异地震动了起来。
大量鲜血从林墨身上流淌而下的同时,被无常锁所连接的鬼门木如同受到了吸引般,近乎海量的诅咒顺着锁链疯狂席卷向而去。
直至诅咒混入血液逆流向体内的瞬间,林墨这才感受到了遭受袭击的剧痛,小脸惨败如纸的同时,眼眸中都是泛起了大量的血丝。
此时的她只感觉有一台绞肉机在自己体内疯狂搅动着,疼得她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可能保持着自己没有乱动,咬着牙继续编纂着诅咒。
而秦政在处理完木杵后,又是抬手翻起了林墨的衣领。
将梦魇诡咒那紫色花瓣的印记暴露出来后,自身的鬼气也是疯狂灌注而入。
随着一缕异样的花香悄然间飘荡在客厅内,众人神色一滞,眼前的景象竟是变得有些模糊扭曲了起来。
林墨的身影更是不断闪烁、分离、扭曲着,似是本身的存在受到了什么影响般,竟是隐隐要从原地消失而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