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周全英立即矢口否认道:“什么都没有。”
赵丽惠看了一眼小姑子,没有多说什么。
王霄婷也只是笑了笑。
周全英虽然打牌打不多陈雪茹和伊莲娜,但有了之前的锻炼,打周全英和王霄婷两位“新手”还是占据优势。
很快便打的眉飞色舞,将之前的小情绪抛到脑后。
……
徐得庸陪着陈雪茹和伊莲娜吃了一顿火车餐,花了“不到两块钱”。
唉,第一次又这样贡献出去!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加上来回,两个娘们磨磨唧唧上厕所啥的,花了一个小时。
当他们返回卧铺车厢,打牌的周全英三人从开始的生疏到渐渐熟悉规则,正打在兴头上,而且过道中还多了几个看客。
见到正主回来,她们也都自觉的不打了。
当然车厢中也不是只有这一副扑克,这种看起来简单,需要人少,打起来需要一些技巧的玩法,很快引起一些人兴趣。
其他人也尝试玩起来。
徐得庸忍不住心想:“自己这是将玩法提前,不知以后会产生怎样的传闻!”
……
火车“哐嘁,哐嘁”的行驶,一头冲进黑暗,然后又撞破黑暗迎来黎明。
摇摇晃晃对于徐得庸来说就像摇篮一样,一点也不影响他睡眠质量,睁开眼睛后神清气爽。
不过对其他几个女人来说,就有些不太友好,狭窄的卧铺,加上晚上车厢中自起彼伏的‘呼噜’声,她们睡眠质量普遍不太好。
即便徐得庸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还是招来陈雪茹烦躁不爽的‘眼神杀’,然后翻身向内,留给徐得庸一个后脑勺,还有被子覆盖的翘臀。
徐得庸耸耸肩,在过道中左右瞅了瞅,发现许多蜷缩休息的人。
人好像又多了一些!
得,老老实实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吧!
心念一动,今天的盲盒开启。
“啪!”
一匹白市布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
够了!
连着三天,猎刀、金疮药,现在是白市布,这是想给自己做绷带还是做裹尸布?
呃,这太奢侈了,一匹白市布差不多也得十块钱,自己可能想多了。
这玩意回头慢慢拿出来让奶奶做被里,或者给自己做衬裤穿吧。
随着太阳出来,火车上的人如同在冬眠中苏醒,由静到动,逐渐“活”过来。
吃过简单的早餐,徐得庸看了眼火车窗外,一溜四马平川的广阔天地,有着属于这个年代独特的粗狂和寂寥。
陈雪茹这会正靠在铺位上媚眼微眯打盹,刚洗过的漂亮脸蛋不施粉黛同样养眼,谁能想到这娘们已经是孩子他妈!
徐得庸向下瞅了两眼就收回目光,这娘们敏感的很,多瞅两下就可能被察觉。
下方,陈雪茹眼睛动了动。
伊莲娜这会精神状态已经恢复,正拿着一面小镜子捯饬。
“咳!”
上铺的周全英开始无聊的咳嗽,翻来覆去。
睡醒了,天亮了,不打两把对不起火车上无聊的时间不是!
别的铺位已经有开始的,那边都是老爷们没那么多顾及,围了不少人,打牌的还没看牌的多。
“咳。”周全英又又咳嗽。
这会火车上略显噪杂的环境,让陈雪茹想睡回笼觉也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没好气道:“别咳了,想打牌就直说。”
周全英笑嘻嘻道:“雪茹同志,你不再睡会。”
“打不打”
“来了。”
说着“滋溜”就顺了下去。
赵丽惠看的脸上满是无奈,这小姑子投错了胎该是个男孩子。
伊莲娜道:“我刚化了妆,你们玩吧,我去上面看会书。”
周全英迫不及待道:“徐得庸同志,你来。”
徐得庸玩了一会便让王霄婷顶上,自己借她的书看起来。
……
火车最终还是晚点,按照行程十八点十分到站,等他们抵达已经十八点三十多。
当火车鸣笛缓慢停下,一行人下火车踩在地面上有种踏实的感觉。
沪上,到了!
几个女子打牌结下的短暂友谊也到了分别的时候,她们相互拥抱道别便在车站门口各奔东西。
在这个车马很慢的年代,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
徐得庸目光微眯,他看到周全英和赵丽惠竟然上了一辆威斯利吉普车。
陈雪茹瞥了他一眼道:“别看了,人家小姑娘不错,看样子出身也挺好,要是追现在还来得及。”
伊莲娜也笑嘻嘻道:“是啊,那周在火车上很注意你,应该是被你英俊的外表折服。”
徐得庸连忙做告饶状道:“得,两位就不要拿我打擦了,这天也黑了,咱们晚上去哪?”
“哈……。”陈雪茹闻言捂嘴打了个哈气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去叫三轮车吧,我们去zs友好大厦附近的招待所。”
徐得庸笑着道:“嘿,我这肆玖城蹬三轮的在沪上坐三轮,两位稍等片刻。”
他去门口外面路灯下等待的同行叫了三辆车。
三人上车,在略显昏暗的路灯下行驶而去。
此时夜晚的沪上虽然和后世的灯火璀璨相去甚远,但繁华地段比肆玖城更多,“夜生活”也更精彩一些。
毕竟沪上在解放前就是国际大都市,号称东方“八厘”。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唱出曾经那个年代沪上摩登女郎的面貌。
而演唱者周璇此时不过三十六岁,她三四十年代被称为“电影皇后”红极一时,可惜伍壹年后一直因精神疾病住院,明年更是会去世。
三轮车一路行驶,路上的自行车也比肆玖城多,行人穿着的服饰也更加多彩,一片升平。
谁能想到,就在伍什年代左右,这里还遭受着老蒋的轰炸七十多次轰炸,最严重的一次沪上一片黑暗……。
盲盒啊盲盒,有种来点实用的高科技,就算冒着被切片的危险也给国家送去。
徐得庸yy的想着,我都这么有觉悟,婶核大神应该会给面子吧!
……
三轮车抵达招待所,陈雪茹付了钱后哈欠连天道:“困死了,火车上一点也休息不好,快点办入住上床睡觉。”
徐得庸背着布包,提着两个大手提箱随着两女进入招待所。
服务员检查完介绍信等证明,登记之后给他们有门牌的钥匙。
陈雪茹和伊莲娜住双人间,徐得庸住单间。
将行李送入两人房间,徐得庸麻溜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单人床,独立卫浴,暖壶茶杯……。
嘿,环境还真不错!
他打开“淋浴”,等了一会才出现热水,然后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甩了晃荡的进去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擦干净后出来,徐得庸滋溜钻进被窝里。
舒服!
要是再有……嘿嘿嘿!
他双腿夹着被子睡去,今夜的梦“多姿多彩”……。